林珊珊走到二樓的時候,回頭看了一下客廳里的兩個男人,兩個人正起身朝書房走去。
心中隱隱閃過一絲不安。
解書臣明顯是支開他,然后跟慕云逸討論事情。
她雖然不關心什么國際大事,可是最近中東地區發生的一些事情,她還是聽到了一些,尤其是關于那個叫亞瑟的王子,報道很多,負面報道更多。
各家大媒體都紛紛報道,指責他兇殘成性,將女人當奴隸,供他的屬下玩樂,喜怒無常一不開心就直接要了別人的性命。
對他的各種指責謾罵,如雨后春筍般冒出。
一副要將他打入萬劫不復之地的架勢。
盡管知道有些媒體夸大事實,可無風不起浪,終究是讓他們捕風捉影,收集到了一些證據,才會如此大肆報道。
來的路上,他聽慕云逸打電話說過,那個亞瑟王子此時就在洛臣御府中。
一想到身邊有那么一個危險的人物,林姍姍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一抬頭,對上一雙陰森的眼睛。
嚇得差點尖叫。
“珊珊,你來了。”
凌洛的聲音及時響起,然后給了林珊珊一個大大的熊抱。
“好想你,怎么這么久不來看我?”凌洛可憐兮兮的說著,在林珊珊臉頰上吻了一下。
對面,亞瑟嘴角抽了抽,“女同?”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看不出這位厲害的亞瑟王子,也有這么幽默的一面。
“是啊,女同,男女通吃。”林珊珊笑著說道。
亞瑟冷哼一聲,鄙視的看了她們一眼,下樓朝書房走去。
解書臣的女人居然是女同!他要將這個消息告訴他。
直到亞瑟的身影遠去,凌洛拍了拍胸口,拉著林珊珊快速進了臥室。
“洛洛,你怎么了?”
看到他緊張的樣子,林姍姍擔憂的問道,順便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剛才那個人是亞瑟。”
“那個人就是亞瑟!難怪眼神那么恐怖,比傳說中還要可怕,解總怎么會讓他住在這里?”
“中東那邊出了事情,亞瑟的哥哥剛剛登基為王,現在他的心情很不好,不要招惹他。”
“我吃飽了撐的,才去招惹一個大魔頭。”林珊珊無語的搖頭,“你沒看到新聞上有許多關于他的負面報道嗎?”
“很多都是假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現在他落魄了,自然會有很多對他不利的消息報道出來,那應該是他的哥哥所為。”
凌洛小聲說到。
原本以為只有在書上,或者電視劇中才能看到的情節,現在卻真真實實的出現在她的世界里,盡管沒有親身經歷,但她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王位面前,親情根本不值一提。
林珊珊也想到了這一點,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娛樂圈是一個大染缸,為了自身的利益,眾人尚且想盡一切辦法往上擠,更別說在真正的權力面前。
“感覺好無奈。算了,那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想象的事情。”林珊珊搖搖頭,“慕太子跟解總去了書房,也是談論關于那位王子的事情嗎?”
凌洛點點頭。
現在,亞瑟是最大的問題。
樓下書房,亞瑟大大咧咧的走進去,徑直在解書臣對面坐下。
“解書臣,你的女人是女同,你知道嗎?”
解書臣與慕云逸同時愣住,互相看了一眼,最終不解的看向亞瑟。
“你說什么?”
“你的女人是女同。”
“噗”
慕云逸當場笑場,看著解書臣氣定神閑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亞瑟王子,這是個冷笑話嗎?”慕云逸忍不住開口。
太搞笑了,這一定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
“怎么了?我剛才親眼所見。”亞瑟皺了下眉頭,不滿的看著慕云逸。
仿佛他的威嚴受到了挑戰。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的笑話,很好笑。”慕云逸止住笑。
“原來亞瑟王子,也有這么幽默的細胞。”莫云也忍不住調侃他,“女同,小臣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老婆竟然是女同。”
解書臣一個冷眼掃過去。
慕云逸終于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算了算了,不笑就是,用得著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嗎?”
亞瑟王子依然很不服氣。
“是我親眼所見,那個女人也親口答應了,信不信由你們。”亞瑟說著,看了慕云逸一眼。
這個眼神,讓慕云逸打了個寒戰。
“什么意思?你可別告訴我,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林珊珊。”
“好像就是她。”
這些換慕云逸不淡定了,林珊珊是女同,開什么國際玩笑?那個女人追了自己一年多的時間,她要是喜歡女人,還要追自己追的那么辛苦嗎?
天下所有的女人是女同,他都不會相信林珊珊是女同。
見他不愿承認,亞瑟也不多說,總之那是他親眼所見。
“書臣,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經過一系列的排查之后,最有可能幫助到王子的人,只剩一個。”
“誰?”慕云逸忍不住開口。
“畢齊!”
燈紅酒綠,燭光搖曳的酒吧里,亞瑟王是坐在角落里,左擁右抱,享受著眾美女們熱情的服務。
昂貴的酒一瓶接一瓶的打開,歡聲笑語中,加上心情不好,亞瑟還沒喝幾口,就開始醉話連篇。
解書臣與慕云逸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默默地看著亞瑟那邊的情況。
心情不好,情有可原。
如果對手真是畢齊,那他未來的日子,將會十分嚴峻,想要奪回王位,幾乎是天方夜譚。
畢齊!
想到那個名字,解書臣也有些頭痛,手指你有意無意的敲打著桌面。
“小臣子,如果對手真是畢齊,我們應該怎么辦?要不要舍棄他?”
“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舍棄他,我們才是一條線上的人。而且不管我怎么做,跟畢齊之間的恩怨,總要有一個了解,加上蜂蜜很我們的身份,還會更大一點。”
“小臣子,你可要想清楚,亞瑟這個人,為了利益,可是什么都能不顧。”
“我知道。”解書臣淡淡的說到。“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怎么走到今天,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沒有退路。”
解書臣堅定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