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拿止痛藥!”衛常傾緊緊摟著齊小酥,對祝祥東說道。天籟小說⒉
這樣子了還不打算叫醫生來?
祝祥東死死地咬著牙,恨不得把衛常傾的腦袋劈開來看看到底是什么構造。
他憤怒地轉身而出。
衛常傾的手在齊小酥頭上輕按著,“媳婦,是哪一種痛法?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阿傾,小一,小一受攻擊了,現在是應急防御狀態,”齊小酥緊緊地抓著他的袖子,一邊強忍著劇痛,身體顫抖,一邊艱難地想把事情如何告訴他,“它能量耗費巨大,但是這也是一個趁機順著攻擊路徑查到對方的機會,所以,需要能量!之前的那些碎片能量馬上要吸收掉,還有,工地的那個機甲艙體有沒有能量可供吸收?如果那一個有能量,小一才能有足夠的能量抵抗下去,對方的攻擊非常強大。”
這是在她昏迷的時候,系統小一用了一點能量把她的意識刺激醒來告訴她的,而除了說這些,它已經再也分不出心來了。
好在她的意識有些清醒,所以衛常傾之前讓她用那一套呼吸方法,她是聽得到的,還真是有些效果,再加上他的按壓手法,她才能夠醒了過來。
可是,頭痛是她也萬萬沒有想到的,這真的快要痛瘋了!
說了這些話之后,她又忍不住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努力地撐著。只有她撐著,才能讓系統小一吸收能量。
“你先進空間把里面的能量都吸收了,然后吃一顆止痛藥,我馬上帶你去找放機甲艙體的地方。”
衛常傾當機立斷,讓她進了空間。而他自己則大步走到門邊,把門給鎖了。
不一會,匆匆拿了止痛藥的祝祥東以最快的度飛奔回來,一推門,卻現門從里面鎖住了。他登時提腳用力地踹了一下。
“姓衛的!開門!你搞什么鬼?”這個時候鎖著門干什么?難道還能在這個時候做什么愛做的事情?
“等著!”衛常傾站在門后,沉聲說道。
讓他進來,萬一看到齊小酥不在,他怎么解釋?就算他也懶得解釋,這事也不能讓祝祥東知道的。
“讓我進去!你把小酥怎么了?姓衛的,你可不要太禽獸!”祝祥東在外面大吼。
衛常傾冷著臉就是不開門。
祝祥東又踹了幾下門之后,轉身又走,“媽的!我找鑰匙去!”現在他有些憋屈自己這套別墅的門做得太過結實了,根本就踹不開啊!
等他離開一會,齊小酥才從空間出來,又跌坐到大床上。
衛常傾把門打開,大步走了過去,伸手捧住她的臉:“怎么樣?”
“好一點了。”齊小酥的臉色還是蒼白,頭還是痛,但是卻已經緩解了不少。“小本吸收了能量就能修復,我的頭也沒有那么痛了。可是,我把之前的那些極品的翡翠都讓它吸收了。”
雖然是特殊時期,但她還是很心痛的,她在空間里珍藏的那些翡翠原石那可都是非常難得的珍品啊,每一塊都價值連城的!現在等于她直接損失了一大筆巨額財富!
說不心疼,怎么可能?這些不是錢,努力賺賺就能賺回來的,估計每一塊翡翠都是絕無僅有。
衛常傾將她摟進懷里,沉聲道:“相信我,以后我們能得到更好的!”
“這筆賬,一定要跟對方討回來!”齊小酥咬牙切齒,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么一個大虧了。現在她是這么斤斤計較有仇必報的性子,怎么可能饒過對方?她緊緊地抓著衛常傾的手,看著他:“我們不能輸!”
“當然。”衛常傾堅定地點了點頭。
傷了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會放過。
祝祥東好不容易找了這個房間的備用鑰匙過來,卻現門已經打開了。他這一氣差點沒把頭炸直了。
“衛常傾!”你是有毛病是吧?
這句話還沒有叫出來,他已經看到齊小酥安靜地坐在床上,并不如剛才那樣難受的樣子了。
“小酥,你好點了?”他快步走到床邊。
齊小酥抬頭看著他,見他雙目紅,神色焦灼而擔憂,心里有些感動,輕聲道:“謝謝祝老大,我已經好些了。”
“止痛藥吃不吃?”祝祥東心中微微一松。
“吃。”現在雖然沒有剛才那么難忍,但是實際上還是很痛苦的,如果不吃顆止痛藥,她怕等一下又撐不住。
“我給你倒杯水過來。”祝祥東趕緊去倒水,很快端了一杯溫水過來:“溫度剛好的。”
“謝謝。”衛常傾把那杯水接了過來。
祝祥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還是再次忍了。看著齊小酥吃了止痛藥,他又問道:“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嗎?我說要請醫生,姓衛的一直不同意,現在你醒過來了就最好,你自己決定,他不是你的監護人,我可以不聽他的,我聽你的。我們去國外找最好的腦科專家好不好?”
說到后面,他的語氣輕得簡直像是在哄孩子。
齊小酥擺了擺手。“祝老大,不用了,我等會應該就沒事了。”她當然也是知道不能夠請醫生的,而且對方竟然能夠攻擊到系統小一,說明他擁有的本領和知道的東西已經出了衛常傾和系統小一的認知,這個時候肯定是要謹慎點的。
“可是你剛才的樣子......”
“沒事了,再說,我現在頭這么痛,我也不敢坐飛機的。”
祝祥東無奈,“那你吃了藥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觀察觀察。”
“我們要......”
齊小酥正想說我們要去那個金屬艙體存放的地方,衛常傾卻已經打斷了她的話,對祝祥東說道:“好。祝先生也去休息吧,今天多謝了。”
他不會讓祝祥東跟著。
祝祥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齊小酥,再三地確認她真的好轉了,這才揮了揮手,“那好吧,我先去睡,明天我讓廚子給你做最豐盛的早餐。”
“謝謝祝老大。”齊小酥看著他的背影。
“用這樣的目光送別的男人離開,我心里挺酸的。”衛常傾將她的臉扳了回來。
“我對祝祥東沒有別的想法,確實只是感激。”齊小酥無奈地說道。“我們是要偷偷溜出去嗎?”
他不讓她說,自然是打算偷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