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記萍這個女人是不會甘心待在崇安別墅里頭安心養胎的,她天天給林文忠打電話,并且要他過來陪她。
林文忠開始有點反感她了,本來只是隨便玩玩而已,哪個有錢男人在外面不得有個把女人。
正準備把她丟棄,重新找一個。
可是這個女人突然有了個孩子,后來他通過關系做了B超,確定了是男孩,才決定把她留下來的。
“老公你說以后給這個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電話里的王記萍用著發嗲的聲音說。
林文忠這幾天正煩著,只是隨意敷衍她,“取名是大事,以后再說。還有這幾天我很忙,不要打我電話了!”
上次叫小趙查一下,自己在禾盛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擁有多少股份。不查不知道,經過幾年的股份重新分配,禾盛購物大商場跟餐廳自己居然只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了,而大頭就是林文山跟林梓晴。
蔡總也只是在購物大商場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連旅行社自己也才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如果照著林梓晴未來的計劃要開計算機軟件開發方面的公司,她再投資下去,自己得到的股份也不多。
這樣算起來,其實禾盛集團自己沒有主控權,未來這個蛋糕越做越大,可是自己分到的就比林文家少越少。
這些事已經想的他夠煩的了,還要加上女人的事。
自從自己老婆在商場里碰見王記萍以后,陳愛珍就帶著女兒回到了娘家。
他對陳愛珍是有感情的,但是王記萍肚子有他的兒子,兒子他絕不能放棄,這是他的血脈,是他傳宗接代的希望。
自己的爸爸媽媽不也沒有在意嗎?要怪只能怪自己老婆這么多年不給自己生出個孩子來。
不過第二天他想了下,還是驅車去了崇安。晚上睡覺前,王記萍從背后抱住他的腰。
低聲哭泣說:“老公,給我和你兒子一個名分好嗎?”
林文忠楞了楞,不過很快就有些惱怒,“當初你跟著我不是說不計較那些,會乖乖做我的小女人。你現在要我給你名分,你是讓我去離婚?我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你要是不想我再來看你,我現在就可以回昭武去!”
王記萍氣得咬牙。
沒想到自己有了兒子,林文忠也不打算娶她。
“可是我不希望你的兒子一出生就被人叫野種,這是你的兒子,老公,你忍心嗎?”
“我會給你們很多錢,足夠你們生活,至于他的戶口的問題不要擔心,我會解決!”林文忠說完就掀開被子,起身就穿衣服準備走。
王記萍伸手拉了拉他,可是林文中甩開她的手走了。
看著林文忠關上房門的那刻,她變了臉,咬牙切齒的說著:“林文忠,是你逼我的!”
回到娘家的陳愛珍也在思考,是不是離婚更好。反正現在就連女兒都知道那個女人的事了,自己在忍下去也沒必要了。
自己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也能過得很好,對于林文忠她覺得自己徹底的死了心了。
星典咖啡屋。
“司徒謹,我們不合適,趁我們訂婚的消息還沒有發布出去,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此吧!”宋楚蓮如是說。
聽到這樣話,司徒謹居然發現自己并不在意,只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自己手上的尾戒。
他看著眼前的宋楚蓮,承認她是一個美人,白皙的臉蛋細膩光潔,卷曲濃密的睫毛在光線下打出一片剪影。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純白色的細肩吊帶裙,恰當的露出脖頸下小巧的鎖骨,格外的誘人。
但是自己的心居然平靜的沒有絲毫起伏。
司徒謹姿態從容優雅的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隨意的說:“只要你父親同意,我可以答應你!”
宋楚蓮楞了楞,不過很快她就笑著說:“我們以后還可以是好朋友,其實如果你不介意,我覺得小宜很適合你,其實她挺喜歡你的!”
對方像換了人,讓司徒謹不由的好奇起來,要是以前的她不是會很生氣很驕傲的甩手就離開嗎?或者求他留下來。現在居然還把自己最討厭的妹妹好心推給自己?
“你為什么這么說?”司徒謹審視她。
宋楚蓮一臉無辜,“小宜確實跟我提起過,她喜歡你。不然你以為我是閑得沒事做,無論如何她也是我的妹妹不是,再說能跟你們家做成親家是我爸爸的期望不是!”
“隨你吧,沒事就先回去吧,我送你!”司徒謹起身。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宋楚蓮淡淡的拒絕。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看著司徒謹開車走后,宋楚蓮打了一個電話。
“宋大小姐,一切都按你安排的做好了!你就等著看一場好戲吧。那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要忘記了哦!”黃林明在電話那頭笑道。
“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宋楚蓮扯了扯嘴角。
早自習,教室靠近右側窗戶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林梓晴很安靜的看向窗外,難得她沒有睡覺。
15歲的少女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烏黑的長發散落著披在背上面,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早上起來她剛洗過了頭發,水漬還沒有干透。
這幾年林梓晴的個子一下就拔高了,現在已經1米66了,女孩子身子一長,原本就瘦弱的她,現在更是跟個豆芽一樣,對于這點,林梓晴也很無奈,怎么就怎么吃也沒長多少肉嗯。修長白皙的脖子,柳葉眉,一對純凈得透徹的的雙眸,仿佛看透了世事。
不過在這個班級,林梓晴也沒以前那么活躍了,總是靜靜的,讓生人勿近,越發冷清起來。
但也無可否認,她現在這樣子反倒還吸引了一些男生的目光。就算是身材沒有那么豐滿,但是她長的真的太漂亮了!
十五六歲的年紀,點燃了一顆顆少男悸動的心,也惹得班上得女生撇嘴不屑。
美好的東西,很多人喜愛,但是也招恨。
“哎!十五歲的少女喲,正是情竇初開的季節,彷佛似那含苞待放的花兒,嬌羞欲滴,卻飽含期待!”同桌徐穎不知道哪里學來的一句詩,調笑著用手捅了捅林梓晴的背。
“如果要說情竇初開,我想你這樣子的年齡更適合。我呢,好像看到你給人寫情書來著!你詩念得這么好,是不是因為經常看著方面的書啊!”林梓晴轉過頭反問著。
“哎,你說什么呢!”徐穎撇過了臉,臉色有些緋紅,不過好在她是活潑的性子很快也就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