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景:、、、、、、、、、
金啟全與老爹說話的時候,心有些不在焉,目光時不時就掃向了門外。
好在并沒有多久,總算是見到了來人,他站了起來,本想問些什么的時候,就看到了小妹臉上帶著的憐惜。
沒錯,對著他的憐惜!
這反而讓金啟全更加的不解,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小妹居然給了他這般的表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馮展進了屋,湊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剛才在綠姨娘房間聽到的那些話。
馮展本不應該當眾如此,可是因為角度的問題,他當時偷聽的時候,并沒有看到綠姨娘用茶水寫在桌面上的字跡,總覺得會是一個極為重大的問題所在,所以考慮了些許,到底還是直接告訴了將軍,由他決定。
金啟全聽完,再聯想到小妹臉上古怪的神情,總覺得有些不自在,他問道:“綠瓏到底姓何?”
金蕓搖了搖頭,并不是不說,此番動作不過是表達她對于這個四哥的可憐之意,她口齒清晰,道了一個字:“金!”
第一時間,屋內的幾人對于這個姓有些疑惑,可是當反應過來后,幾人都是一臉的難看之色。
金老爺子更是艱難地說道:“這般巧合,居然是同個姓氏。”
金蕓之前雖未去問,綠瓏的這個‘金’與他們有什么關系,可是光想想便也能知道,如果真的沒有一絲的瓜葛,又怎么會如此大張旗鼓的顯露出來。
她道:“綠瓏會打鐵。”
第一次與綠瓏見面,便知曉她會打鐵,只是當時總覺得綠瓏有些不對勁,便并未將她要到身邊來。
世上打鐵的女子雖然不多,卻也不少。
會打鐵,又巧合姓‘金’,而且還時不時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光是這么幾點,便能聯想出來許多。
金啟全更是一副活吞了臟物的表情,難受的要命,如果真如他心中所想,那后果簡直太過嚴重,甚至如果傳了出去,恐怕他們金家的名聲將會臭到極致。
他吞了吞口水,道:“不一定這般,馮展你去查,一定要盡快將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馮展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連忙點頭應答后出了門。
等馮展一出門,屋內的三人都未開口過,只能聽到沉重的呼吸聲。
直到半響后,金老爺子不得不開口,他道:“那孩子…該如何?”
如果真是他們心中所想,綠瓏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生下來,要知道四郎與綠瓏說不準可是同宗的啊。
金老爺子此時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甚至有些慌亂。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將孩子打掉。
可是,金啟全不舍得,更是在這種不確定的情況下,讓他打掉自己的子嗣,他無法做到,也絕對不會去做。
他定了定神,道:“等事情查明后再說,爹,你無須擔憂,也許情況并不會如我們想象中那般的嚴重。”
金老爺子無言,光憑這一句話的安撫,他怎么能不擔憂啊。
金蕓卻有些無語,她道:“四哥可真是一個武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不好說爹,說說金啟全,金蕓是完全無壓力,她繼續諷刺說道:“綠瓏從頭就知曉她姓金,既然如此,她為何會明知道她身上帶著金家的血脈還要委身與你,這里面自然有些蹊蹺。與其在這里胡思亂想,還不如多去查查看,省得越想越笨。”
這話一說,讓金老爺子連聲輕咳了幾下,不過,不得不說,小女兒這番話還真的比四郎的話來的安慰一些,他這么一聽,還真是覺得也有理。
而金啟全臉上有些古怪,卻也不得不承認于此,靜下心好好想一想,也確實如此。
綠瓏不傻,不會明知道是他的同宗卻還會與他為妾侍,這里面自然有些蹊蹺。
可是,小妹的一番嘲諷讓她根本不敢繼續說些其他不解的地方,只得支支吾吾的看著小妹,希望她能夠解釋一下。
金蕓不得不再次解釋道:“綠瓏所說的‘金’與我們的‘金’定時同宗,只是這里面應該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先去調查吧。既然綠瓏給了我們一些線索,剩下的事,如果你們還是無法調查出來,只能說是你們無用了。”
這番的不留情面,金老爺子并未覺得小女兒說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反而覺得正是如此,他道:“你看看你都多大了,不明不白的人往身邊放不說,還如此的糊涂,連你妹子都不如,真如她所說,是個武夫。”
金啟全有些無語,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反駁一些老爹,之前他也是什么都沒想出來呀!為何如今所有的事都堆在他的頭上!
當然,這也是只能想想,并不能細說。
而此時,綠瓏的房間內,突然閃進了一個黑衣人。
此人進屋,并未讓外面候著的人發覺,顯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他道:“主子,金啟全的人正在往孟府調查。”
“是嗎,既然如此,讓人引著,必定要讓金啟全知曉孟府以及孟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綠瓏不由有些期待,真的好想看看,當金啟全知曉一切后,會是怎么樣的表情,又會如何對待孟氏以及孟府一家人。
“是。”黑衣人點頭答應,他接著道:“將軍府的人,同樣的在調查主子。”
綠瓏不甚在意,反而說道:“讓他們查,無須阻攔,我倒是想看看,沒有我們的阻攔,金啟全的人能查到多少,如果他真的能查明我的身份,我對他還真是佩服。”
綠瓏站在窗臺前,她的身份其實很簡單。
不過就是一個苦命卻又不認命的孤女罷了,當初如果不是那人伸出了援手,將她從泥潭之中拉扯起來,恐怕這個世上,便不會有她這個人的存在。
也正是在哪個時候,早以忘記自己姓氏的她,被冠上了‘金’這個字。
雖然這個‘金’并不真正的屬于她,可是,她卻十分的感恩。
從那人離開后,她更是堅信自己能夠做到那人做不到的事,更得到一個真正與金家人有血緣關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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