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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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說漏嘴了。筆?趣?閣W。iquge。fo
莉娘暗暗吐舌,支支吾吾卻不肯再說,她不是要為王家人遮掩,而是其中涉及到自己的清譽,還牽扯到英國公府的內斗,實在不好擴散。
書白臉色更難看了,呼呼喘粗氣,妹妹不說,是幾個意思?簡直不能往深了想!濃濃的愧疚幾乎要壓斷他最后一絲冷靜!
“哥,那件事情過后妹妹再跟你細說,現在是清源要緊。”莉娘說著快步奔出,跑了幾步身邊出現同樣使用飛云步的兄長,兄長目光清明,她暗暗松口氣。
兄妹兩個施展輕功,為免嚇著村民沒有動用內力,五息跑到村頭,也把后面怎么追都追不上的奴仆們嚇一大跳。
二房的院子門口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里面有女子的哭鬧聲,也有團子的爭執聲,莉娘搶在兄長前面大喊一聲:“讓開!”
聲音高亢入云,震耳欲聾,圍觀者紛紛捂耳退避不迭,心中的驚駭簡直要突破天際,娘誒,這莫莉娘越發厲害了哇。
人群如潮水般退卻,讓出一條路來,莉娘一眼望去,頓時怒不可竭,團子大張著雙臂圍護著清源,王家的幾個婦人將他們團團圍住,而當年那兩個意圖對莉娘不軌的畜生,正在撕扯著團子企圖將清源挖出來。
“拿開你們的臟手!”莉娘怒吼著上前,左右開弓啪啪扇去,一掌一個,將那一圈女人打倒,而那兩個畜生早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就癱軟在地了。
“你是死的?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你竟不知道反抗嗎?”莉娘怒其不爭,訓斥著弟弟。
“男女授受不親……”清源弱弱的申辯著,其實他心里早后悔死了,一開始他是顧忌著莫家的臉面,不想鬧大,想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兩家人關起門來解決。
誰知人家就怕事不大啊,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脅迫到了院子外邊,被聞訊而來的村民包圍,他就更不敢動了,怕自己控制不好力度傷到無辜的村民啊。
莉娘一拍額頭,禁不住開始懷疑人生了,自己的弟弟怎么可以這么沒用。
王家的人被打得口鼻溢血,唯一沒有被打的王氏愣怔了好一會才尖叫出聲,“殺人啦”
噗!一縷肉眼看不見的氣勁從莉娘的指尖彈出,王氏的聲音戛然而止,她再怎么咂嘴巴,喉嚨也發不出聲來,頓時嚇得亡魂大冒,扭身跑回了院子。
莉娘一手一個將弟弟和團子扒拉到一邊,一步一步走到王大和王二跟前,眼眸中的殺意有如實質,嚇得那倆手腳并用連連后退。
嗖!嗖!兩顆藥丸彈入那兩人的喉嚨,入口就化,兩人驚駭之中竟沒有察覺。
莉娘退開,示意兄長,“哥,你問問他們是怎么回事。”
吃了吐真劑的改良版,還怕你不招?!
妹妹眼中的恨意,書白看得是清清楚楚,他心里有了絲明悟,恐怕當年的事情跟這倆貨脫不了干系,哼,雖說這幾年偶有所聞,說王家兩個兒子不成事,可當年這倆貨的風評可不怎么好。
說不得,莉娘在其中做了手腳,可即便這樣也不能消書白心頭之恨,自己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口里怕化的妹妹啊,這些人怎么敢!
書白的目光落到清源身上,心中的恨意越發濃郁,先是妹妹,再是弟弟,王家人是不想好了!
三年翰林的熏陶,書白沉穩之余又多了精明,他黑眸微瞇,盯著王大問道:“你說,為什么設計清源?”
王大心里一千個一萬個不想說,可是他的嘴巴不聽使喚,他的腦子也不聽使喚,上下嘴唇一碰,就全招了,“我娘說,莫家大房有錢有勢,我妹妹三妞嫁過來就能分一半家產,莫清源人小不懂事好控制,到時三妞掌權拉拔王家,咱們也就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周圍一片嘩然,真無恥啊,那王三妞今年都十三了,比清源大五歲,長得又奇丑無比,竟敢肖想佛祖坐下金童般的清源。
那王家大媳忍著痛在那喊冤枉,大家又如何肯信,你兒子自己招的,又沒有人刑訊逼供他。
書白又問那王二,“你,說說王家是如何演的戲。”
王二一臉懵逼,這貨聽不懂演戲是什么意思,書白只得換一種說法:“你就說說,你們是怎么陷害清源的。”
噢,這下王二聽明白了,過程并不復雜,無非是找個由頭把清源騙到院子角落,然后讓王三妞撲上去抱人,誰知清源太靈活了沒抱中,不過沒關系,王三妞依舊按照計劃大喊非禮,然后王家人出動逼迫清源答應娶王三妞。
“天啦,居然假的。”
“虧我還以為莫清源真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
“您那是什么眼神兒,莫清源能看上那丑姑娘嗎?怎么也得是我們家大妞這樣的嘛。”
“呸,不知羞,你家大妞才三歲。”
“三歲咋的了,莫清源不也才八歲嘛,大五歲剛剛好。”
村民們議論紛紛,竟有不少人歪了樓,書白兄妹越聽越不是滋味,書白又問了幾個問題,王大和王二都一一回答,把王氏也招供出來了,這事竟是王氏同意的,為了娘家連親孫子都敢出賣,可見其愚蠢心黑到什么程度。
“給本官綁了!押送祠堂看管起來,待今日事畢,再送縣衙受審!”書白一聲高喝,小廝們轟然答應,馬上解下腰帶去綁人,這個腰帶當然是王家人的腰帶,難不成解自己的,瘋了不成。
五個婦女加兩個男子,很快就被捆了手腳堵了嘴巴,李村長帶著族老們姍姍來遲,書白把事情一說,李村長連忙引路,這種惡徒絕對不能姑息,馬上派壯丁去看守。
書白喊出本官二字時,喋喋不休的村民都閉了嘴,是啊,這個莫書白再不是從前那個悶不吭聲弱不禁風的小秀才了,人家是莫探花,是天子近臣,聽說金水縣的老父母都得巴結他,敢得罪他,得吃多大的豹子膽啊。
人群默默散開,二房的院子門口空了出來,莫老秀才和倆新晉莫舉人走了出來,后面是膽戰心驚的王家男人,還有悲憤莫名的新郎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