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令黃毛女人大失所望,別說漏水什么的,整個屋里干干凈凈的,就連水池里也沒一滴水。
黃毛女人傻眼兒。
連說不可能,江沐雪冷笑,“可能不可能您也看到了,我地面干干凈凈一滴水都沒,陽臺也沒晾衣服。”
“你幾天沒用水洗衣服什么的,昨天和前天都沒用嗎?”黃毛女人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卻又仗著自己是房東,不依不饒,另外,曹玲玲在這里住了一年多,平時給她的印象便是唯唯諾諾,所以,她才敢這么猖狂。
“用了,不僅昨天,前天用了,大前天也用了呢,刷牙洗臉洗衣服洗澡,哪樣不用水?但這和漏水不漏水的有什么關系?當初租房時,您說過廚房、陽臺以及衛生間都做過防水的。”
江沐雪一席話又讓黃毛女人懵逼,自然,她面子更掛不住,“防水當然做過!但是再好的防水,也熬不住你們用水不小心,胡亂灑一地!”
看來,今天是非要給江沐雪安個罪名才罷休。
江沐雪急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胡亂灑水?剛剛氣沖沖的進來到現在你可有看見?”
哎喲,這話可不得了,黃毛女人逮著把柄一般,一蹦三尺高簡直要把江沐雪生吞活剝,若是曹玲玲還活著,指定分分鐘被嚇暈過去。
比她橫的江沐雪見識的多了,任由她蹦跶。
待她蹦跶累了江沐雪道:“怎么,這房子不準備租了是嗎?要是不準備租了,我現在就搬出去!咱們算算賬吧,我這個季度的房租才交的!”
“咋!弄壞我的房子想拍拍屁股走人,告訴你沒門兒!你等著……早晚收拾你!”黃毛女人一方面不想讓江沐雪走,另一方面又拉不下臉,叫囂的更厲害了!
江沐雪破口大罵,“好啊!去叫人吶!我等著!今兒你整不死我就不算個人!呵呵,我看也別叫人了……”話畢,她跑進廚房掂把刀出來,“給你!來來來,照這兒砍!”
這舉動把黃毛女人嚇的面色土黃,連連后退,周圍的鄰居、小姑娘趕緊過來勸江沐雪把刀放下,場面甚是精彩。
“真是好笑,說我破壞你房子,你倒是拿出證據呀!沒有證據就是污蔑!你房東咋啦?你有個房子咋啦?全世界就你一家往外出租啊……”江沐雪手里掂著刀亂比劃,要退房。
就在這時,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拿著水槍,笑哈哈的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往江沐雪天花板、墻上、地面上噴水。
剎那間,屋里靜的不能再靜。
那男孩兒是房東的兒子,就沖他剛才的舉動,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兒。
江沐雪一把拉住小男孩兒,“你家的天花板是不是你用水槍打濕的?”
小男孩兒和他娘一樣兇,猛的掙脫江沐雪的手,“關你什么事!”
“當然不關我的事,我就是隨便問問,看你有沒有本事打到天花板上。”
“我當然有本事。”小男孩兒覺得江沐雪這話看不起他,立刻顯擺,“我不僅能打到天花板上,還能打到床上呢。”
就聽黃毛女人啊的一聲拽著自己兒子出門,估計回家看床去了。
鬧劇結束,眾人紛紛對江沐雪表示同情,并對江沐雪說,那個女人就那樣兒,經常神經病似的找人吵架,一看就是更年輕深度。
江沐雪笑著對大家道謝,然后關上門平復心緒。
鐲子機械聲響起,“恭喜宿主,第二關通關,現在可以開啟第三關之旅。”
完了還不忘做個廣告,“過了第三關,便可修煉武學秘籍,九九八十一式旋風斬手刀,旋風斬手刀,刀中刀,刀刀刀。”
聽的江沐雪直揉太陽穴。
過了好一陣子才想起自己手機沒電了連忙充電,五分鐘后,曹玲玲老家電話打來。
她剛“喂”一聲,但聽其母楊金花快要哭了,“玲玲,你咋到現在才接電話?咋啦?”
江沐雪非常理解這種感覺,連說沒事。
楊金花不信,沒事你的房東能把電話打到家里?還那么氣勢洶洶。
江沐雪聽后無語透了,那個黃毛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一點素質都沒,房客不在家你往人家老家打電話有什么用?人家老家的人還能給你過來送鑰匙不成?
“媽,沒事。是她無理取鬧,硬說我沒關水龍頭弄得她家天花板上全是水,我跟她辯解半天,后來她兒子拿著個水槍過來,親口承認天花板上的水是他用水槍打的。”
“哦……”楊金花長長喘了一口氣,“不是你就好。玲玲啊,出門在外不同家里,遇到事情啊能忍就忍,千萬別和人家發生沖突,縱然是人家冤枉了你,你也不要生氣,好好的跟人家解釋,再怎么說,她是你房東。”
一席話聽的江沐雪憤怒的不行。
而后心里跟著拔涼拔涼的,真想問一句,曹玲玲是您親生的嗎?
沉默須臾,江沐雪平靜道:“媽,我不會故意惹事,但是誰欺負我,我也不能忍著。她房東怎么了?沒有我們這些房客租她房子,她喝西北風去!賺著我的錢還要讓我吃她惡氣,憑什么?”
楊金花一時語塞,好像沒法接受女兒突然變的這樣厲害。
頓了頓才道:“玲玲啊,人家是本地人,你是外地人,可不能和人家硬來的。”
江沐雪實在聽不下去,好久才平復心情,默默道:“在我眼里,無論哪里的人,首先,她得算得上一個人。媽,一味的忍讓只會讓那些欺軟怕硬的得寸進尺,你以為你忍讓別人,別人就領你情了?她們只會更加踐踏你的尊嚴與人格,一邊踐踏還一邊罵你是個懦者,是個軟蛋。”
“玲玲啊,你今天是怎么啦?”楊金花聲音更迫切了。
江沐雪想了想,把常遠山的事情說出來,其實就想聽聽若曹玲玲的母親聽見這樣的事,會是個什么態度。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江沐雪又問道:“媽,你還在聽嗎?再說一遍,我真想辭職了,那個老男人真不是東西,老想碰我手不說,整天笑的可惡心人……”
見楊金花不說話,江沐雪又把大致情況重復一遍。
“玲玲啊……”那頭兒一聲嘆息,終于有了反應,“這么好的工作,工資那么高,你可得謹慎。若是辭職了,再想找這么個好工作,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