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7第五百五十七章枝節小說旗
第五百五十七章枝節
第五百五十七章枝節
可這是秦桑榆一家之言,元寒可壓根沒有點頭,而且最近從盛鈺那里也聽來幾句閑言,似乎元寒對秦桑榆,并非秦桑榆以為的那般無情。所以這事,她要找,也只找秦桑榆。就像元寒有事只找盛鈺一樣。她自然不會給人有機可趁。她深夜有急事去找元夫人,說出去行事雖魯莽,可也不算出格。“我自然只會找元夫人……”
四六有些懂事。夫人這是怕被人捉到不是之處。
到時候平白壞了自己的名聲。
這事錦瑜想了想,沒的提前告訴盛老夫人,實是時辰太晚了。她留下話,若她今晚不歸,便讓蓮心明天一早告訴盛老夫人。
安排好府中諸事。
錦瑜帶了白荷和菊池上了馬車。不著和四六護衛左右。
馬車悄悄出了門,直奔元府。不著提前派人去送了消息,所以秦桑榆早已候在門邊,她將錦瑜迎進屋中。知道錦瑜不會無端的深夜來訪,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來的這樣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錦瑜點頭。三言兩語將事情相告。
秦桑榆聽后,臉色白了白,然后對錦瑜說。“元寒今日一早出門,此時也未歸。”
錦瑜心中一沉。
心中有股不祥之感。
元寒竟然也未歸家,而且顯然秦桑榆知道的并不比她多。“你別急,我們坐下來理一理思緒,然后想想他們如何能在哪里?”
秦桑榆拉著錦瑜,錦瑜用另一只手輕輕握住了秦桑榆有些發抖的手。
秦桑榆慘笑。“不怕你笑話,我雖然和他疏遠著,可每天都讓丫頭注意著他出入的時辰。他偶爾也會晚歸,可從未有過此時還未回來的時候。我這心里也急的很,你便是不派人送消息來,我怕是一會也要登門的。錦瑜,你說他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秦家……秦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秦桑榆心下忐忑,雖然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相比錦瑜,她臉上神情顯得稍帶慌亂。
錦瑜極力讓自己靜下心來。
這時候怕是秦桑榆也毫無辦法了。
盛鈺不知如今身在何處?
“會不會在秦家。今天元寒一早出門前特意告訴我,他今天要見秦老爺……”
錦瑜蹙著眉,想著盛鈺可能的去處。
盛鈺一定被什么耽擱了,或者纏住了,所以無法脫身。錦瑜是相信盛鈺的,何況還有元寒,二人聯手,沒可能輕易敗北,所以,多半是被什么事情絆住了。所以才未及時歸家。
而且絆住他們的事,應該不小。
如果是小事,不管是盛鈺還是元寒,都能輕松解決,自然也就不會有晚歸之事。
事情被他們料理的神不知鬼不覺,這才是他們的本意,只是卻不知道哪里出了紕漏。以至事情節外生枝。錦瑜想起今早出門前,盛鈺特意告訴她,今天要去的地方是秦家酒樓。
以往盛鈺出門,可不會特意告訴她地方。
難道其中有著深意,或者是盛鈺特意提點她。
“秦家酒樓,秦家。兩個地方?我們猜一猜,他們會在哪里?”
“……錦瑜,我們干脆分頭行事。我回秦家,如果元寒和四公子在,我一定想盡辦法助他們脫身。若是他們在秦家酒樓,便由你相助。你正好帶了護衛,行事方便。我身邊護衛都聽元寒之命,我能差使的沒有幾人,便由我回秦家。秦家便是龍潭虎xue,這次我也要闖一闖。當初他們把我嫁給元寒,如今若是再想壞我姻緣,我便和他們拼命。”
秦桑榆語氣十分凝重的道。
她好歹是秦家血脈,秦家便是再冷血無情,也不會讓她死在秦家……
所以她去秦家合適。而錦瑜猜測另一個地點是秦家酒樓,便只能她去了。
不管出了什么事,錦瑜帶著護衛都算是一支奇兵,再加上錦瑜臨場發揮,隨機應變,應該能幫上忙。
這事她們決定的有些匆忙。實在是知道的太少了。
兩個男人總喜歡瞞著她們行事。可若是放任不管,不管是錦瑜還是秦桑榆,又都做不到。哪握最終幫不上忙也罷,她們總不能在家中坐以待斃。錦瑜行快點頭,事情緊張,貴在神速。她不知道盛鈺和元寒是怎么布置的。可就如秦桑榆所說,她帶著護衛,身邊還有四六和不著,二人功夫高強,若是盛鈺真的被什么絆住了,她總能幫他一把的。“好,你想法子見一見秦茹。求她相助。”盛鈺叮囑。
秦桑榆點頭。
說罷,二人各自上了馬車,然后出門一左一右疾馳而去。
秦家酒樓是幢高四層的木樓。白天十分熱鬧。在京中算是數一數二的酒樓。
就像公子小姐們若是辦詩會,一定首選花苑。若是吃飯,首選的一定是秦家酒樓。
此時已近子時。
更夫拎著鑼,無精打采的邊敲邊行,示意人們小心火燭……見到一輛疾馳的馬車,并著十幾個黑衣護衛,不由得驚了驚。不過這里是京中,晚歸的人自然不會少,有些逛花樓的天亮方歸。更夫心道太過大驚小怪了。
不過,今夜確是有些奇怪呢。
那秦家酒樓……
四樓竟然亮著燭光。
雖然光亮隱隱約約,而且很快黯然下來,可是還是讓更夫嘀咕了幾句。因為據他所知,這秦家酒樓晚上閉門后,掌柜的和伙計都宿在后院,不過是吃飯的去處,也無甚怕丟的,所以并未派人巡夜。
那這突然亮起的光亮又是什么?
莫不是……想到那個‘鬼’字,更夫腳下步子不由得急了些。
所以沒有看到剛才和他錯身而過的馬車緩緩停在街口,然后纖細的手腕緩緩挑起了車簾。
樓上。四屋……
其實屋中點著蠟燭,只是窗被黑布罩上了,所以絲毫透不出光亮去,剛才之所以光亮一閃而逝,是因為有人掀了黑布看向皇宮方向。
盛鈺和元寒坐在桌邊,面前放著香茶,二人表情閑適,不見絲毫急切之色。
相比之下,那個立在窗邊的人影,卻顯得十分焦慮。“師弟,這茶不錯。”元寒淡淡說道,盛鈺點頭。“確是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