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來襲

第三百八十四章 那人來

第三百八十四章那人來

第三百八十四章那人來

見玉翹眸子里云飛霧繞的,氤氳著不知神魂去了哪里。

周振威止了言,小婦人家家的,定不愛聽這個。

反正接下來小翹兒和這兩個娃,跟著他妥妥的吃香喝辣就是。

玉翹突覺腰腹一沁涼,緩過神來,這男人向上掀起了她的小衫,邊撫挺肚兒邊俯下頭側耳凝神的聽。

嗓音低啞溫軟,滿滿當當皆是寵溺:“糖糖小妞乖不乖啊!威寶可不許再搗蛋,惹娘親生氣,看出來不打你的屁股蛋。”

肚皮兒雪白,弓著圓柔的弧度,一動未動。

周振威不死心,粗礪大掌來回摸觸一圈,依舊沒有動靜。

“我就說狠話嚇唬一下,怎都不理人了?!”他用手撳了撳,眉目間掠過一絲緊張。

玉翹被他摸的身子骨軟綿綿的,正咬著指尖呢,聽得這話,“撲哧”笑出聲來:“傻瓜,他倆昨晚等著你,翻來覆去折騰大半夜,現正睡得香呢!”

抬眼便見小娘子粉面俏嫵,眸光停駐在掀起的小衫邊緣。

半露的沃美半遮半掩,因著輕笑而微微嬌顫,招搖著引人去采擷。

不經意間,那紅花嬌嬌的偷探出來,不比往昔清澀如骨朵兒,怎么癡弄都不肯輕易盛開。

現已然楚楚地綻放豐透,忽兒暈就寬了,紅嫣嫣的,紅的就這么瑩潤鮮美。

“正好趁他們睡著,翹兒給爺吃一次肉,要真正的。”周振威順著衣襟縫咬開薄軟的綢料,果然春光獨好。

眼里便熾火簇簇的燃燒,含著企求的意味,玉翹便覺渾身肉骨空泛,兩條腿兒不由自主的輕蠕。

“嗯......那你可要輕著點。”玉翹被他咂的圈圈濕涼,輕嚅了一聲。

因著月份大了,這事不敢頻繁,他又是個精力旺的,每夜里忍不住,就抱著娘子撫弄親吻。

弄得兩人都火氣蒸騰,雖尋著別的法解決,他不爽落,她亦空虛虛的難受。

窗臺飛來一只黃鶯兒,翹著小嘴,撅起小尾翼,凝聽窗內粗混的喘息及嬌婉嚶嚀,它便把鸝音也叫得囀囀,唱出一首情濃不歇的歌兒。

春紫一早起來去廚房,小姐最近饞薺菜豆干丁餡的小面餃,得和廚婆子交待聲。

遠遠便見胡忌和季平帶著幫兄弟打著呵欠回轉來,忙上前笑嘻嘻地問:“周大人呢?可隨了一起回來?”

胡忌一瞅,是個梳雙垂髻的丫頭,眼梢唇角俏麗,穿淡藕色小衫,著碧綠裙子,身段挺苗條,是嫂子身邊伺候的人。

“周大人比我們早回,現定是在房里哄嫂子哩。”季平大咧咧的撓頭:“你可是春.紫?春天的春,紫色的紫?”

春紫臉一紅,也不答話,只是抿著嘴點點頭,順便溜了眼胡忌。

“走走走,嫂子身邊的人你小子也敢碰,還不回房里睡覺去。”胡忌狠狠敲了記季平的頭,引得一片哄然嗤笑。

看著那幫人推推搡搡,爽朗談笑的背影越來越遠。

春紫跺了跺腳,轉身便走。

邊走邊折根柳條兒千折百彎,如那女孩兒說不清的小心思。

七月七,女兒節。

天際泛起魚肚白,晨霧淡淡散去。

泉城城門前,置幾條長桌長椅。長桌上擺一桶桶大小米水飯,剛剛熬出來的,散著騰騰的熱氣。

還擺籃籃雜糧饅頭,盤盤油鹽炒的齏菹,一疊高高的空碗著撂著。

椅上已坐了數個流民,肩上還沾滿趕路的風塵,正狼吞虎咽吃得正香。

混跡在外的日子艱辛困苦,偶看那張貼的告示,還涂著新濕的漿糊印。

新來的巡撫大人好本事,除去泉城的三禍害,招喚背井離鄉的人趕緊回去,墾荒減賦只把人誘惑。

惴惴不安的才至城門口,便有鄉音熱情喊你過來,遞上一碗粥飯,先填飽了肚再說,有城官在邊紙墨登記造冊,龍飛鳳舞寫上你的名字,就會給你一方土地,只要辛勤勞作,就不愁日子難過。

瞧,那就是巡撫大人在巡街,不做官轎只騎馬,威武霸氣的勒著韁繩,十來個侍衛環伺周圍,越發顯得英姿卓絕。

日頭漸漸偏高,人聲熙熙攘攘起來,泉城又顯了往昔罕見的熱鬧。

玉翹帶著碧秀趙素素還有季平幾個,在路邊四處閑逛。

今是女兒節,年輕姑娘或人家媳婦、甚或妖艷妓娘,都出來采買物什。

舊酸棗門沿街攤鋪子,門頭掛著喜慶紅紗,齊齊開張買賣。

有賣泥塑各種小佛像的,黃蠟捏的鳥雉蟲魚,還有些果食花樣。

幼童執著一根碧綠芰葉,或一巧巧蓮子蓬,玩鬧地招搖過市,娘親便在后面追,怕跑丟不見。

玉翹手里把玩著一尊大肚彌勒笑佛,把那賣吃食的攤鋪掃了掃,白桃、水鵝梨、金杏、酸李子擱在竹蔞子蓋上,一捧捧堆得尖尖的。白璞璞脆松松又鮮潤潤,看得人唇舌生津。

“我要吃杏子。”玉翹朝季平睇去,季平好哩應一聲,屁顛屁顛的去,沒會兒拎著半袋杏子過來,洗得清靈透凈。

他難得細心地劃撥著,選了枚黃里透紅的大杏子,遞至她手里。

咬一口,酸甜中混著香味兒,好吃!玉翹小臉兒蕩漾著滿足,朝季平溫柔贊許的笑,夸他好會挑。

遠遠望去,那倒成了一對天造地設的小夫婦,年輕的男人俊郎,小媳婦挺著肚兒,一臉盈俏。

“嘖嘖,這妥妥的紅杏出墻啊!”周振威身邊有人戲謔,一身月白錦袍,玉骨扇子搖得招搖。

“小嫂子不會的,夏侯公子多心了。”趙廣輝看看周大人半覷虎眸,面容微暗。

心里替小嫂子著急,嘴里就忙袒護。

“趙侍衛真是難得,往日在邊關,也未見你對我有這般護過。”一個女人淡笑,話里說不出的莫名滋味。

趙廣輝頰邊生紅,作揖拱手道:“孫大夫久在兵營隨軍,脾性又堅韌難摧,小嫂子同你不能比,忒嬌弱,要人護著才行。”

有人嗤笑一聲,有人冷哼一聲,他偷眼睇了睇,大人的臉色有些微發青。

糟糕,好像哪里說錯話了,除了夏候公子一臉看好戲,似乎旁人都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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