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廖湯泉這個人,她還真的打過一次交道,對方想要在湯水之都度假山村奢侈品當中開一間玉石軒分店,雖然玉石翡翠古往今來都算是高檔物品,但度假村的奢侈品主打國內外知名品牌,廖湯泉的玉石軒雖然不錯,但終究是小打小鬧,只在n市比較出名,出了n市可沒人知道玉石軒是什么,許秀秀便不太想讓對方入駐湯水之都,沒得被拉低了整體高檔品牌的檔次,當然這也是廖湯泉想要進駐的湯水之都的原因之一,在一大摞的高檔品牌之中,玉石軒分分鐘被提高不少檔次啊!
所以,廖湯泉給出了十足的合作誠意,同時也給提供了很好的入駐湯水之都的條件,湯水之都盈利相當可觀,再加上翡翠玉石的價格這些年都在持續上漲,國內喜愛玉石的人越來越多,許秀秀多加思考衡量之下便同意了,可沒想到這打過一次交道的人,如今還會再碰到,而且是以這種以權壓人的方式。
可她這個哦字一出,裴玉立刻以為許秀秀是畏懼心虛了,頓時更是信心滿滿,對自家老公能力十分肯定的她,心情舒暢的拉著兒子廖石星理直氣壯的坐到了椅子上,而她則坐到了夏桃夏主任的位置上,那一副你們都死定的表情,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
廖湯泉這個人,說起來n市不少人都知道,依靠自家老爹走****運買到的一個原石翡翠發家,可謂是一夜暴富,當然與之同樣有名的便是他寵兒子的程度,那可是要星星不給摘月亮,打了人甚至是欺負了同學,他也完全不講道理用錢擺平,用錢擺不平的就用武力,總之滿滿的都是瘋狂的父愛。
而兩位公安對此也是頗為了解的,可兩人在確定了許秀秀的身份后,對其就挺客氣的,知曉廖湯泉再厲害,在這個f省z市湯水之都負責人之一的許秀秀面前,卻還是不夠看的,所以再看到裴玉還如此不知死活時,兩人也沒多嘴提醒她,只是輕松的在旁邊等待一會兒會上演的精彩局面,從頭到尾都像是兩個看戲的人。
因為是寶貝兒子出事兒,廖湯泉的速度極快,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廖湯泉就帶著幾個保鏢沖進了學校辦公室。
“湯泉你可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和咱寶貝兒都要被人給欺負死了,這個狐貍精也不知道給他們灌了什么*藥,夏桃那女人竟然還說要咱兒子退學……”裴玉看到廖湯泉帶著人走進來,立刻從位置上站起,便訴苦邊委屈的瞪了一眼許秀秀。
“爸,你可得為我做主啊!”廖石星也開口可憐兮兮的裝模作樣。
“豈有此理!”廖湯一看到裴玉這么說,就已經憤怒得不行,在看到自家寶貝兒子滿臉的委屈之色,頓時氣惱的低聲咒罵了一句:“沒事,我廖湯泉的兒子豈能讓人白白欺負了,乖,你和你媽到一邊去,事情交給爸爸來處理。”廖湯泉安撫的拍了怕廖石星的肩膀,然后抬頭看向辦公室里的眾人。
“你們兩個是誰的手下?”廖湯泉首先看到的便是兩個公安,遂一副領導威嚴模樣的詢問態度。
“我們是崔俊崔隊長手下的。”兩位公安也不打怵,開口便回了一句。
“好,你們辦事不力,等著脫下這身衣服吧!”廖湯泉威嚴的掃了兩人一眼,打算回頭請崔隊長吃個飯,一句話之間就狂妄的定了兩位公安的生死,隨即才將視線掃向許秀秀的方向,看到倚靠在夏桃辦公桌前的許秀秀時,瞬間面色突變,里頭盡是不敢置信之色。
“許總。”廖湯泉有些吃驚的指著許秀秀吶吶出聲。
“好久不見,廖總。”許秀秀嘴角勾起,輕輕的挑了挑眉頭,雙手環胸的她笑笑的看著廖湯泉,語氣中卻帶著令人難以琢磨的味道。
很顯然,有些人的其實根本不需要多說什么,就足以將之碾壓,而此刻許秀秀就是如此,她不過是一句仿若好友般的問候,廖湯泉卻被震驚得半響說不出話來。
“好久不見。”廖湯泉許久后才回了一句話:“許總您來n市怎么不打個電話說一聲,我好替您接風洗塵,再不濟也得請您吃頓便飯啊!這么著,今晚我在豪城飯店訂個包廂,還望許總給個薄面一起吃個便飯。”說著,語氣里都是客氣的討好。
“吃飯就不必了,我不過是來替家里的孩子處理點私事兒罷了。”許秀秀好整以暇的看著廖湯泉,見他有些局促不安,甚至猜出事情的大概時,便又悠悠出聲:“對了,就是被你兒子廖石星冤枉說偷竊派克鋼筆的宋遠銘同學,他是我愛人的弟弟,和我關系一向很好,小孩子出了事兒有些手足無措,就給我打了電話,所以我才急匆匆的從帝都趕來,沒想到竟然和廖總你家扯上了不少淵源。”話語輕松帶著威懾之力。
“這……”廖湯泉頓時傻眼,隨即勉強的繼續露出討好的笑容:“許總,宋遠銘同學一看就是一表人才,怎么會做偷竊之事,想必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誤會,可能是我愛人她迷糊搞錯了也說不定。我愛人她是個農村人,沒什么文化,做事經常不靠譜,許總您盡管放心,宋遠銘同學的事情,我廖湯泉定會給你個交代。”廖湯泉想要盡量將事情往好的方向說。
“爸,你怎么回事兒?宋遠銘可是偷了我的鋼筆,你怎么還幫著他說話。”奈何人家還有不愿意配合的豬隊友兒子,廖石星一看到自家一向到哪兒都盛氣凌人的父親,對著宋遠銘那臭小子叫來的幫手面前卑躬屈膝,還說要請人吃飯,頓時就氣得跳腳。
“混賬你。”廖湯泉回頭就沖著自家兒子大吼一句:“宋同學怎會做那下三濫的事情,你定是自己搞錯了。許總您別介意,這孩子啊,從小就被他媽給慣壞了,脾氣沖但沒什么惡意。”廖湯泉教訓著廖石星,扭頭對著許秀秀說好話:“還不快給我過來向宋遠銘同學道歉,傻站著干什么。”廖湯泉說著又給自家兒子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