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敏知道女兒心疼自己,袁海淼如今就是敢說妙妙也是只跟自己嘀咕,讓他直接跟妙妙說,他哪里敢,就會欺負自己好說話,想到這里,她笑著點頭應道:“可不是,如今你們都大了,他再多啰嗦,我就搬到對面小樓跟女兒女婿一起住。”
袁妙也點頭:“是啊,媽媽,這就對了,以后不如意就去我那邊住,讓他一個人冷火秋煙的,看看還有什么意思。”
王秋敏聽了哈哈大笑:“是了,我如今掙得也不比誰少,前面咱們家沒錢的時候也是我掙得多一些,這是后來找到你奶奶了,你爸掙的錢才多一些。起碼我自己養活自己是沒問題,何況,我還有姑娘小子呢,我如今底氣足,妙妙就放心吧!”
袁妙覺得這一世的媽媽有了自己的事業,如今可是大氣多了,再不會為了三瓜兩棗的事情氣出毛病來了,心里那塊大石頭算是徹底放了下來,想起上官毅說定好了在京都那邊辦事的日子,就對王秋敏說道:“媽媽,阿承爺爺說是看好日子了,下個月十八號在京都辦。”
王秋敏更是高興:“閨女啊,這是他家對你重視呢,這事兒馬上就定了日子,倒是咱們這邊還沒看日子呢,等我問問你爺爺他們啊!”
這種日子還不就是在黃歷上看看是不是能嫁娶,不過讓爺爺他們定,倒是顯得尊重三位老人,袁妙也就不再多說什么,把這事兒算是撂一邊了。
王秋敏想起來又說道:“這回不光要跟你爺爺他們說,你這結婚也算是王家那邊的第一個辦喜事的,這周末還得回你外婆家里跟他們說說。”
說起這個,袁妙就不想去,每次去王家總能鬧點事兒出來,特別是王瑾如今是外婆的心肝寶貝,旁人不光不能說一句,就是一到月初外婆就好像是天大的事情一樣,挨家挨戶打電話,讓他們趕緊把養王瑾的錢送過去。
就這樣作吧,福氣都得作散了,這一世的王瑾沒了爹媽撐腰,又換了有奶奶撐腰,嗯,自己就坐等看她將來的結果了。
不過,袁妙還真的得把外公外婆照顧好了,不然兩位老人不在了,說不好這沒成年的攪屎棍子還得每家都要呆上一段時間,直到她十八歲成年了。
王秋敏想起袁妙說的選日子,趕緊趁著自己記得就給葡萄園那邊打了電話,這種事情袁靜安可是愿意去選,只要不跟上官家的重上,又是在上官家的前面就行了。
唐家那邊的兩個叔叔倒是都說要帶全家過來吃喜酒,還說如果兩家選的日子近,他們還陪著袁妙一起去京都,王秋敏很感激兩個小叔子,這是給自家閨女掙面子呢。
辦酒席的地點唐家叔叔都說好了是唐家的酒店,市政府已經搬過去了,酒店是越來越生意好了,就兩個叔叔經常打電話謝謝袁妙,說她選址獨特,居然找到這樣一個風水寶地。
王秋敏一個電話打了小半個小時,袁妙則回樓上補眠去了,雖是睡了一上午,可她還是覺得有些疲累,實在是昨天折騰得有些狠了。
到了晚飯時候,王秋敏才去樓上叫了她下來,還是她們母女兩個吃飯,那父子兩個又陪客戶了,袁妙想起晚上還要出去呢,吃過飯陪著媽媽把廚房收拾好了就上樓睡覺了。
王秋敏也沒有太在意,畢竟明天就要上班了,女兒早些上去睡覺也是應當的。
袁妙上了十一點半的鬧鐘,就放心大膽地睡覺了。
到了時間,鬧鐘一響,袁妙就趕緊起來了,收拾打扮了一番,又怕上官承等得太久,就用寶音螺跟他溝通了一下,沒想到這家伙也是睡得剛醒,想來都是怕明天沒精神上班呢。
等上官承出了門,袁妙也從房間的窗戶跳了下去,直接跳到了自家小院的圍墻上。
站在圍墻上,袁妙就看到了上官承正規規矩矩地在院子門口等著呢,她輕飄飄地跳了下來,只是寶貝也不能在這里展露出來,萬一讓人看到就麻煩了。
兩人往江邊走去,這個時候江邊已經徹底沒人了,兩人還選了江邊一處比較隱秘的樹林,進到樹林里的空地上袁妙方才將寶船祭了出來。
這寶船要用上品靈石,不過一塊上品靈石能飛上萬公里,還能隱身,是個非常不錯的法寶,唯一麻煩的是需要的地方比較大,所以袁妙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喜歡用拂塵。
看著寶船慢慢變大,上官承也驚訝得嘴也越張越大,等變得有能裝十多個人的畫舫那么大,袁妙就讓上官承上船了。
兩人都進到船艙里,船艙里的布置古香古色的,不是沙而是官帽椅,不過墊了棉墊子,坐著倒是不覺得硌得慌。
坐到官帽椅上沒多久,袁妙就讓寶船隱身了,慢慢升空之后,那寶船就跟一道流星一般飛了出去,上官承船艙里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非常平穩,其實比飛機要舒服多了。
袁妙拉著上官承從寶船的窗口往下看去,萬家燈火彷如天上的繁星點點,跟飛機上看又是一種感覺,畢竟沒有飛機高。
因為這寶船有防護罩,所以風也刮不進來,可視覺效果自然是比飛機要好。
兩人一路看著風景,寶船的度很快,不過兩三個小時就到了東海邊。
袁妙想起自己在留下的東西,干脆讓寶船直接去了。
到了的上空,袁妙讓寶船慢慢降落在山峰頂上,兩人出了寶船,袁妙方才將寶船收了起來。
上官承一直不知道這是哪里,路上問袁妙去哪里,她只說去東海邊,這會子落了地,他不禁又問了起來:“妙啊,咱們這是到哪里了?”
袁妙這才說道:“阿承,咱們到了。”
“?是我們跟國人有爭議的那個小島?”上官承是軍隊的,對這種事情敏感。
袁妙點頭說道:“是的,我還在這小島上留了一個鐵證呢。”說著就領著上官承去了自己藏那塊石頭的地方,她的目力雖是驚人,可還是怕上官承看不到,所以從空間里拿了一把手電筒出來,照給他看。
上官承看到她做的“鐵證”笑了起來:“妙啊,要不我們兩個多弄一些,這幾個島上都刻上幾塊,讓大家看看到底是誰有理。”
有人跟著自己一起瘋,袁妙還有什么不愿意的,低空短距離飛行只要她用個飛行訣就行了,不用再祭出寶船或是拂塵來,她就干脆將上官承挽住胳膊就在幾個島上飛來飛去。
折騰完了,兩人也累得夠嗆,袁妙從空間里拿出一塊白虎皮來,兩人都躺到上面休息。
十月底的天氣了,這島四面環海,海風呼嘯還挺冷,要不是兩人都有內力和修為,不然就是裹著白虎皮也不暖和啊!
兩人靜靜地躺著,聽著海浪拍打著礁石,看著頭頂的星星,亮晶晶的,跟剛剛看到的萬家燈火差不多,上官承一只手緊緊地將袁妙摟在懷里,袁妙覺得真的不孤單了,真的很好。
休息了一會兒,上官承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這剛嘗過鮮的,哪里舍得放棄這大好時光。
兩人在這荒涼的海島上共赴巫山,倒是另一番感受了。
昨天在房間里袁妙不敢出太大的聲音,畢竟樓里還住著好些人呢,又都是耳聰目明的。
今天上官承見袁妙還是咬著唇盡力忍住,就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妙,這里沒人,你可以大聲地叫出來。”
見她還是緊緊咬唇,上官承忍不住力道又大了幾分,頂得袁妙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來。
上官承好似得了鼓勵,越賣力,兩人不多會兒就一起到了煙花燦爛的時刻。
等到回程的時候,袁妙就只是昏昏然地躺在了上官承的懷里,上官承卻是覺得這樣的嘗試真的是太好了,以后還要找機會出去,下回去個更有意思的地方,每次都有新感覺,反正有那么好的飛行工具,不用多可惜。
第二日一早,上官承早早地就過來接袁妙去上班,今天兩個人都要去上班了,而上官毅則回了老家。
袁妙下車的時候,上官承遞了一大包糖給她:“拿著,等會給科室里的同事糖吃。”
“干嘛要給人家糖?”袁妙好生不解。
上官承笑著說道:“傻瓜,咱們領了結婚證了,當然要讓大家一起慶祝了。”
天,袁妙第一次看到這么愛現的人,領個結婚證還要給人糖,就不怕那些大齡剩女剩男的羨慕嫉妒恨,上官承那里有沒有不知道,反正袁妙知道她科室里正好有個郭文靜。
算了,如果那個人生氣起來,哈哈,別怪袁妙小氣,因為她倒是會覺得心情更加愉悅,這個真的可以有。
想起中午吃飯的時候,肯定還會跟舍友們一起,袁妙決定這一大包糖分成兩份,給舍友們分一半,畢竟她們三個才是會真心祝福自己的人。
到了三樓,袁妙先去了呂主任的診室,畢竟自己一下子休假那么多天,是該回來跟領導說一說了,也正好先把喜糖送到呂主任那里。
呂主任還是那么好說話,當然袁妙也不知道上官承是托的誰來給自己請了那么長時間的假,畢竟她這個大學畢業生也是剛剛到崗不久,一下子請了那么長時間的假,呂主任一點都沒有不高興的樣子。
知道這是袁妙領結婚證的喜糖,她也衷心的祝福了袁妙新婚快樂!
從呂主任那出來,袁妙就挨屋喜糖,連郭文靜和田醫生都沒有少,看著兩人憋得都要內傷的臉,估計是等自己一出診室就要扔到地上,袁妙想果然是身心更加愉快了!
一上午來找袁妙做治療的人簡直就是絡繹不絕,正合了呂主任說的,好多病人都是沖著袁妙來的,只等著她回來做治療呢。
袁妙精心給大家做了治療,又是得到了一片贊美聲。
中午吃飯,袁妙扔了喜糖給杜冰三個,她們還不知道袁妙領結婚證的事情,都有些奇怪這沒事怎么喜糖。
等知道袁妙已經領了結婚證,三個人都大叫起來,這手腳也太快了吧!簡直就是閃婚呢!
王紫瑩不依,拉著袁妙的手說道:“你還說給我介紹對象的,可現在你都領結婚證了,還沒給我介紹,就顧著自己卿卿我我去了。”
這件事袁妙自知理虧,只是自從上班開始,上官承就沒離開過她,整日里到哪里都緊緊跟著,袁妙真的不記得這事了。
她笑著解釋道:“瑩瑩說得對,我這事做得的確不好,今天晚上回去我就跟阿承說啊!”
王紫瑩笑著說道:“不用了,逗你玩的。”
這一下袁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些驚訝地看著王紫瑩。
還是劉梅跟袁妙說道:“哎,不用你介紹了,人家內部解決了。”
“什么情況?我不過是休了十多天的假,瑩瑩居然找了對象了?”袁妙忍不住叫了起來。
王紫瑩嘚瑟地說道:“許你閃婚,不許我找一個啊!”
袁妙忙問道:“內部解決?那是咱們醫院的醫生?”
杜冰笑著說道:“說對了,是胸外科的邵醫生。”
“邵醫生?天啦,瑩瑩你太厲害了,邵醫生可是咱們胸外科的第一把刀啊!”袁妙說道。
王紫瑩笑得見牙不見眼:“還可以還可以,我是骨外科,他是胸外科。”
袁妙賊兮兮地問道:“啥時候的事啊?”
這回是杜冰搶著回答:“也不知道,就是這段日子你不在,她也跟著不過來吃中飯,后來有人說才讓我們兩個知道她竟然跟著邵醫生去吃面條了。”
王紫瑩是奢侈慣了的,家里又有銀子,她對吃一貫很是挑剔的,居然為了邵醫生放棄在旺角吃午飯而去街邊小店吃面條,真是讓袁妙大跌眼鏡,實在是太驚悚了。
“怎么啦?不可以啊?天天吃好吃的,偶爾吃一回面條蠻好吃的。”王紫瑩說話就是那么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