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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冰這一說完,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袁妙的肚子,看得袁妙只能干笑:“這個…這個…還沒有你,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這也得看緣分,像杜冰那樣的就是太幸運了。”
三人看到一貫跟大姐姐一樣的袁妙這個樣子,不由自主地都爆發出大笑聲來,原來她也會有這樣的時候,還以為她什么事情都是運籌帷幄呢。
等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診室,袁妙只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好生懊惱。
她雖是也喜歡小孩子,可她沒有經過戀愛就和上官承結婚了,所以她還想多過一段時間的兩人世界,不過她也沒有刻意避孕,只是沒想到怎么也有兩個月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其實也無所謂,畢竟還年輕,她還不到二十五歲呢,日子還長著呢,有的是機會。
這么一想,袁妙心里又舒服了一些,只是沒有想到劉梅這家伙魅力這么足,不過一個多星期沒見人,居然就有金龜婿了。
不過,她倒是覺得這盧文琦雖然表面上看著還不錯,可還是需要考驗考驗的,這樣一帆風順的公子哥兒,不好說是不是一時貪鮮,沒有見過像劉梅這樣的女孩子,覺得有挑戰性,所以才愿意涎著臉追求劉梅,等追到了手,時間長了,就會覺得還不就是個女孩子。
是的,袁妙覺得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多斟酌,給予考驗的時間要長一些,盧文琦可不像另外三個。
她這里正想著呢,王紫瑩給袁妙打了電話來,她是跟袁妙匯報了一下盧文琦的情況。
盧家在c市是排得上號的富貴之家了,比王家還要高幾個層次。
王紫瑩覺得如果盧文琦是真心待劉梅的話,還是可以考慮的,只是大家要幫著劉梅想想怎么樣試出盧文琦的真實心意來。
其實這世間最難測的就是人心,袁妙覺得哪怕自己就是到了金丹期,也是看不透人心的。
不過,好像她真的可以聽到盧文琦的真心話呢,只是給盧文琦吃那種丹藥好像是不太好吧,可是為了劉梅要不要試一試呢。
袁妙又在心里開始琢磨起來,只是沒多久病人開始過來了,她就沒再繼續想這事,專心致志地給病人們扎針灸了。
她非常喜歡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覺得累,只要自己能給更多的人解除病痛,她就是再累一些也是甘之如飴的。
下午下班的時候,上官承照舊是那個點過來接袁妙的。
針灸科的同事們都羨慕得不行,幾個女同事總是沖著兩人曖昧地笑。
這種場面把孤家寡人的郭文靜氣得兩眼翻白,看到兩人經過的時候,她狠狠地將自己診室的門一撞,
門撞上后,郭文靜靠著門氣呼呼地想明明是自己先認識這個叫上官承的,怎么就讓袁妙那個狐貍精給勾走了,這狐貍精也不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嗎?
不行,自己一定要找一個比上官承還要好十倍的,到時候也每天到單位來秀恩愛,氣死袁妙。
她卻不知道,越是這樣想,她那個比上官承好十倍的男朋友就更加虛無縹緲了。
袁妙和上官承雖是被郭文靜的摔門聲嚇了一跳,可他們兩個也沒在意,一個不值得他們注意的人,他們是不會多看她一眼的。
到了車上,上官承才開始講今天的事情,他是一上班就去了糧食倉庫,沒想到秦淮元他們的手腳還真快,上面派了懂r國文的翻譯專家過來,已經把那些資料都清理出來了。
東西呈報上去,就會采取一些行動,這些后續的事情就不用他們來操心了。
那個福源長平雖不是個大角色,可他是經常來往于r國和本國之間的間諜,所以他知道很多事情,有了他等于是掌握了r國在本國布下的所有點。
當然這事情已經出了這么長時間了,也許r國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行動。
不過就憑著他們這樣的撤退行動,也等于是把他們這么多年的布局給攪了個天翻地覆,要想再形成情報網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何況還把他們唯一能悄沒聲息能過來的通道炸掉了,他們再也不能蔫不出溜地過來搞破壞了,總之是給他們重創了,這立功受獎是沒跑了。
只是上官承還需要寫一份報告,將這次任務的經過做一個詳細的匯報,他是經常出任務的,這樣的報告他知道如何寫。
中午的時候,上官承去了葡萄園,把這幾天的事情詳細跟上官毅做了匯報。
上官毅聽了以后卻是有些擔心,他覺得那個時候應該斬草除根的,那個已經到了筑基后期的修真者和那些修為比較高的都應該除掉。
他覺得他們雖是沒了修為,可他們的經驗還在,以后可以將他們的經驗傳給那些修為不錯的人,說不得就能幫著培養起一個修為厲害的來。
上官承只得將當時袁妙有些不忍心一下子就殺這么多人事情說了一下,他還真是見不得袁妙為難,想著他們都被清除了修為,就沒有那么大的威脅了,所以就順從了袁妙的意思。
現在聽上官毅這么一說,他還真覺得自己這一步走錯了。
上官毅卻是知道,自家這孫媳婦第一次出任務,沒有動手殺過人,肯定是硬不下心來的,也只能嘆息錯過了這次機會。
袁妙聽到上官承說到這里,心下也有些后悔,這事確實是她沒殺過人,見不得就這樣殺了那么多的人,可如果上官毅說的那種情況出現了,那么會害更多的自己人。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阿承,這次是我不對,給國家留了后患,以后我對敵人一定不能這么心慈手軟。”
上官承見她開了竅,笑著安慰道:“爺爺說的也只是可能,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不過,以后還是要下得去手一些,畢竟有時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特別像r國人,他們尊崇什么武士道精神,對我們國家犯下了多少滔天的罪行。我們一般行動中碰到這樣的,都是一擊斃命,不給他們留喘息的機會。”
袁妙點頭答應了下來,這事情以后還真是要記得,像r國人那樣的說不定自己放過了他,他還會更加瘋狂地報復自己,以后還是要心硬一些了,這畢竟不是什么女孩子之間的小齟齬,而是國與國之間的你死我活。
“那個祝惠珍能不能交給我?她畢竟殺了我舅舅,還有舅媽全家。雖說我那個舅舅對我而言就那么回事,可我小時候,他對我還可以,我想親手報了這仇,也算是給我外公一個交代吧!”袁妙說道。
上官承有些遲疑,想了想說道:“這祝惠珍現在還有些用處,可能不能交給你了,不過我敢跟你保證,就算不能讓你親手了結她,她也絕對不會活著走出糧食倉庫。”
袁妙聽了也放下心來,只要那女的活不了,她也算是給王文智報了仇,問道:“那我能告訴我媽媽或是我外公這件事情的真相嗎?”
上官承點頭說道:“可以,就說警察那邊已經調查出來誰殺的人,只是那人也被人殺了。好了,咱們說點別的,你這么些天沒上班,你那幾個小姐妹沒有出什么新聞?”
提起這個,袁妙來了勁兒,把盧文琦的事情跟上官承說了說。
上官承對于劉梅還是印象挺好的,老實又實在,只是聽袁妙說起男方,他也覺得不太靠譜,只是他這個人對于別人的私事一般不會插嘴。
可他就算是不說什么,臉上的表情也帶了出來,袁妙就問道:“怎么,你也不看好?”
上官承見袁妙問了,只得回道:“他們兩個的家庭環境和成長過程都太不一樣了,差距太大我怕對兩個人以后的生活不好。”
袁妙就不服氣:“為什么條件好的男生找條件差的女生就肯定不好呢?我倒是覺得他們兩個還是有一定可能性的,因為我覺得盧文琦對劉梅還是很不錯的,而且他媽媽也喜歡劉梅,家里的阻力應該就沒有了,一般都是婆婆更媳婦難相處,這婆婆都沒意見了,應該就不會有很大的問題了。”
上官承看她嘴巴一撅一撅的,很是不服氣的樣子,就笑著說道:“我都不想說,你非讓我說,說了你又生氣,看來以后我還是不說的好。”
袁妙斜睨了他一眼,一叉腰說道:“哼,說不得劉梅跟盧文琦就有這緣分呢。明天晚上盧文琦會請我們吃飯,你也幫忙看看,這人到底如何?”
上官承連忙搖頭:“可不要我再發表意見了,這剛說了一句就招了你那么多的話,我可不想晚上被老婆趕下床。”
袁妙聽得他這樣說,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什么時候把你趕下床過?”
“不好說,說不得哪天就犯了你的忌諱,一腳就把我踢下床,現在我是修為還不如你,被你踢下床那都是分分鐘的事情。”上官承故意胡說八道。
袁妙笑著伸手捏了捏上官承的耳朵,得意地說道:“你可要記得哦,我收拾你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可不要落我手里哦!”
上官承馬上告饒:“哎呀,我的娘子啊,請看在為夫滿心都只有你一個的份上,就是我犯了什么小錯,你也要手下留情啊!”
“什么?還想犯錯?”袁妙瞪他。
上官承說得更可憐了:“哪里敢啊?只是說萬一啊,人哪有萬無一失的,如果有了那一失,也不要把我踢下床啊!”
兩人打情罵俏地回了袁家,到了袁家上官承也不敢跟袁妙斗嘴了,老老實實當他的乖女婿,話雖是不多,卻是很貼心地跟在王秋敏身后幫著做家務。
王秋敏對于這個女婿很滿意,對自己特別的尊重,對袁妙也特別好,只等著女兒女婿給自己添一個外孫,她就更高興了。
想到這里,王秋敏也忍不住脧了一眼袁妙的肚子,袁妙很是敏感,對于媽媽這樣特意的目光,她雖是坐在沙發上喝茶,可也是知道媽媽看自己肚子了。
這讓她想起中午的時候杜冰說的話,難道媽媽又著急自己生孩子的事情了。
這話可不能讓上官承聽見,不然的話今天晚上肯定會糾纏她一個晚上,還得跟自己說他要多加努力,想到這里袁妙的臉也紅了起來。
果然,上官承去洗碗的時候,王秋敏偷偷地坐到了袁妙的身邊,小聲說道:“你還是抓緊一些,早些生孩子也好早恢復,媽媽現在年紀不老,還可以幫你帶人,別等到我年紀上來了,就是想我幫你帶也是不可能的了。”
袁妙紅著臉對王秋敏說道:“媽,我不是說了我還年輕,這種事情急不來的,說不得你們越給我壓力,我就越懷不上。”
王秋敏一聽也急了,忙擺手道:“好了好了,我也不催你了,你自己上點心就是了。”
這家伙真說不好,還是別逼得太緊了,萬一讓閨女說中了,自己就成千古罪人了。
兩人回到自己的小家,洗漱一番爬上了床鋪,上官承一把摟住了袁妙,湊到她耳邊問道:“今天咱媽偷偷跟你說啥呢?”
上官承這一問,問得袁妙臉又紅了,半天才說道:“沒…沒…沒什么!”
“胡說呢,沒什么的話,你臉紅什么?”上官承一邊咬著袁妙的耳垂一邊問道,其實他都聽到了,丈母娘真的很會幫他謀福利呢,今天晚上他要好好地努力努力了。
袁妙半天沒說出話來,上官承卻不是非要得到回答的,他低低呢喃道:“妙,我們進空間雙修吧!這樣既能增加修為,又能完成咱媽的心愿!”一雙手也直接伸進了袁妙的衣服里。
兩人在床上纏綿了半天,袁妙讓上官承給弄得全身無力,帶著他進了空間。
這一下好,兩人一宿沒睡,光在空間里研究關于雙修的問題了。
不過效果還是很顯著的,兩人的功力都提了不少,袁妙還隱隱有要突破的感覺了。(未完待續。)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