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算了算了,干脆就說是我新收的徒弟,只說背景絕對干凈,我爺爺應該就不會盤根問底了,畢竟我現在也快筑基了,古武也是最好的,收個把徒弟也是應當應分的,而這徒弟以后幫著我守著爺爺他們也就說得過去了。”上官承說道。
袁妙這才點了點頭:“這主意還差不多。”
她轉頭又看向小白:“小白,你以后就是阿承名義上的徒弟了,對了,還得給你取個大名才好,不然直接叫小白,他們會聯想到小狗小白的。”
袁妙也非常發愁,她就是個取名無能的,所以才會有這么通俗易懂的名字——小白、小花的,讓她非得給取個大名來,還真是個艱巨的任務了。
上官承卻是想了想說道:“干脆就叫白平好了,姓白,又平平淡淡的。”
袁妙笑了:“我們小白長得這么好,哪里平平淡淡了。”
上官承雙手一攤:“那你給取名字好了,我就想到這個。”
袁妙頭又開始疼起來,最怕的就是取名字這事兒,得了,她也不想了,干脆就叫白平了。
她轉頭看向小白:“叫白平好不好?”
小白爽快地點了點頭:“主人說什么是什么!”
“不對不對,以后不能管我叫主人了,這叫順嘴了,讓人聽到就麻煩了。你就叫我袁姐,然后叫阿承……承哥吧!來來來,趕緊叫一個聽聽。”袁妙總之是怎樣簡單怎樣來。
這回小白就沒有上次那么爽快了,遲疑了半晌才對著袁妙喊道:“袁姐!”
袁妙笑著點頭:“哎!”答應完又沖著小白丟了個眼色。
小白接到這個眼色,立馬沖著上官承喊道:“承哥!”
上官承也笑著點頭應下,又轉頭對袁妙說道:“他這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咱們只說他顯小,其實已經二十三了,省得旁人問他為何不去讀書。”
“行,你說得對,就這么辦了。”袁妙點頭。
他們這里剛剛討論完,小火也跑了出來,它如今已經六階了,沒有辦法,四階以后晉級就慢了,它能兩年晉了兩階,還是有賴于空間的靈氣充足,再加上袁妙給的輔助丹藥跟吃糖豆一般的。
不過,它也是非常勤奮的,小白能晉九階幻化成人形,對于小火來說是莫大的激勵,它現在恨不得馬上就能跟小白一樣,只是這樣強行晉階卻并不是好事,樁子打得不穩,以后會有大礙,所以上官承還是安慰它要循序漸進,不能貪功冒進,到時候得不償失。
小火如今的羽毛已經是接近鐵銹紅的顏色了,那羽毛邊緣的金色也比原來的要明亮幾分,襯著鐵銹紅的非常漂亮。
可以想象,如果小火晉階到最后,這羽毛的顏色估計是朱紅色,而那金色肯定也是那種帶著亮光的金色,那是何等的漂亮。
它現在對小白非常恭敬了,再沒有原來那樣喜歡占強了,對于靈獸和神獸們能和平相處,還能精誠團結,袁妙和上官承兩個算是放心多了。
現在袁妙唯一擔心的就是小花了,它不是靈獸更不是神獸,這資質就比那兩只要差許多,所以一直在三階到四階徘徊,可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要不是袁妙的空間和丹藥,它可能連晉階都不能夠,所以小花也自知自己比不過那兩只,從來都是不爭不鬧的,跟那兩只是相當地和諧。
看著空間里的那幾只狀態都很好,袁妙和上官承也很是高興,這世上還有誰比得過自己兩人,光是神獸就有兩只,其中一只更是已經能幻化成人形了。
第二日上班,上官承送完袁妙就帶著小白去了省軍區,這回直接開車過去。
到了門口果然被王瑾撲上來攔在了車子的前面,現在上官承的車是兩年前換的路虎越野車,視線比臥車要好很多,所以及時地剎住了車。
王瑾一臉羞答答地往駕駛座上瞄,卻猛然看到副駕駛上坐了一個白凈斯文又俊秀無比的少年人,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卻是她人生中見過的最最俊美的男孩子了。
她有些失神地看著小白發呆,都忘記平日的臺詞了。
這回上官承心里有數了,連車門都沒打開,只不過將車窗搖下來對著王瑾說道:“王瑾,你怎么還來這里找我,有什么事去找你表姐,我這里是工作場所,不能接待你。”
王瑾好似沒有聽見他的話,仍是呆呆地看著小白,小白卻在這個時候對著她莞爾一笑。
天,王瑾怎么覺得天突然比剛剛都要亮了幾分。
小白干脆打開車門下車,對著王瑾說道:“你能不能讓開一下,我們好進去!”
王瑾只覺得這聲音也好聽,是那種清新又帶有一點磁性的聲音,對于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她不由自主地就往旁邊讓了讓,小白見她神情恍惚地走開了,也沒再管她,只覺得這女孩子有病,整個一個傻呆呆的樣兒。
上官承見小白不過說了一句,就比自己平日里說十句還要管事,效果還真不是一般地好,心下笑了笑,這家伙魅力這么大,還好妙妙對這家伙無感,不然自己還真是多了一個勁敵。
他一踩油門,就將車開過去了,王瑾只覺得自己身邊刮過了一陣風,那車子就已經絕塵而去,她再想伸手去攔已經是來不及了。
王瑾也沒再在那里等著了,而是還如在夢中一般慢慢地游回了家。
張碧涵對于孫女早早就輟學的事情非常傷心,對她也有些怨言,可一想起她小小年紀沒有了爸爸媽媽,自己再不理她,她在這世上可就一個疼她的人都沒有了。
所以她還是溫聲問道:“小謹啊,你這是去哪里了?”
王瑾聽得奶奶問,好似突然從夢中驚醒了一般,滿臉堆笑地對障壁哈說道:“奶奶,我喜歡上一個人了。”
張碧涵聽了嚇了一跳,自家孫女不過是十五歲,怎么就要早戀嗎?
“小謹,你年紀還小,這個時候不宜搞對象,還是奶奶再給你找找學校,回去多學一些文化知識,將來也能有個自己養活自己的本事。”張碧涵語重心長。
可王瑾哪里還聽得進去張碧涵的話,她只滿心里都是小白的長相,小白的聲音,小白的笑,所以她只是自顧自地說道:“奶奶,那人長得真的好,我從來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的人。奶奶,我一定要嫁給他,他只能是我的。”
張碧涵聽了氣得夠嗆,也不知道這孫女在什么地方見了個男人就如癡如醉了,好似前世都沒見過男人一般。
她忍了又忍,方才將怒氣平了下去,想著一定要把這孩子勸過來,如果態度太嚴厲又怕孫女起逆反心理,才好言勸道:“小謹啊,你年紀還小,這種事情對于你來說還早了點,等你滿了二十歲,那個時候就是你不找,奶奶都要托人給你說一門好親事。”
王瑾一聽就急了:“那哪行啊,奶奶,如果五年之后再說這事,那么好的人肯定讓別人給搶走了,您可不能拖我的后腿啊!”
張碧涵聽了她這話,氣得干脆就不說話了,腮幫子鼓鼓地坐在那里。
王瑾卻也知道自己如今能依仗的就只有奶奶了,眼珠子一轉就哭了起來:“奶奶,您看我現在沒爹也沒媽,只有外婆最疼我,可外婆又不能一輩子都陪著我,如果外婆沒在了,我就最可憐了,那是連一個疼我的人都沒有了。”
張碧涵一看她眼淚水撲簌簌的說掉就掉了下來,心中的那些惱意就煙消云散了,想起自己最疼愛的大兒子,年紀輕輕就讓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獨獨留下這么一個女兒。
她走過去摟住了王瑾:“小謹啊,奶奶最疼你了,奶奶一定好好活著,活到將你交到你終身伴侶的手里的。”
王瑾趕緊打蛇隨棍上:“奶奶,那個人我最喜歡了,除了他,我誰也不要。就算是現在不能嫁給他,可以先定下來,以后等我到了年紀再結婚就是了。”
張碧涵看著梨花帶雨的孫女,心下嘆息一聲,半天才說道:“哎,奶奶哪里就能做人家的主,你喜歡上人家,也不見得人家就一定肯跟你定親啊!”
王瑾聽得奶奶已是松了口,就笑著說道:“奶奶,您可以的,因為那個人是表姐夫家的親戚,我今天看到他和表姐夫一起。您只要找妙妙表姐說這事,準能成。”
張碧涵開始的時候聽什么表姐夫還覺得這事兒應該可以試試,可后來聽到妙妙的名字,頓時就覺得這事兒不好說了。
如今最不聽自己調派的就是老二一家子了,老二雖說對自己還算孝順,經常送東西過來,可跟她家的家底比起來,送自己的那點子東西算個屁。
特別是這個妙妙,那更是家里的一霸,別說小謹了,就是對自己也就是那樣子,根本不像原來跟自己親近的時候了。
張碧涵剛要張口,王瑾卻是知道不能讓奶奶先開口,于是她根本不給張碧涵說話的機會,她先嘰嘰咕咕地將話說了出來,總之一句話就是要勸得張碧涵一定站在自己這邊幫她。
果然,張碧涵哪里是王瑾的對手,不過一會兒工夫就被王瑾勸得答應了。
很快,王秋敏就接了張碧涵的電話,直接讓王秋敏回娘家一趟。
王秋敏無奈,只得急急地趕了過去,哪里知道卻是這么一件事情。
她抬頭看了看滿眼期盼的王瑾,這個孩子不過才十五歲,竟然就要找男人了,她真的是聞所未聞,想找的居然是自己女婿認得的人。
只是她怎么看到自己女婿的呢,王秋敏萬分的不理解,所以直接就問了出來。
一聽到自己的二姑媽問這個,王瑾有些不好怎么開口,她知道自己糾纏上官承的事情,他們肯定沒有告訴過二姑媽他們,不然的話二姑媽也不會這么問。
想了一想,如果說今天早上看到的,自己在北區,上官承住南區,上班在東區,怎么碰也碰不上,所以不能說。
王瑾又想說在前幾天在外面碰到的,可又怕說不清楚,到時候不知道那人是誰。
她這一遲疑,王秋敏也覺出異樣來,忍不住疑惑地問道:“到底在哪里見到的,我才好問你表姐夫這事兒,不然的話,怎么知道你說的是誰呢?”
王瑾猶豫了片刻,干脆破釜沉舟了:“二姑媽,今天早上我正好在表姐夫單位門口過,看到表姐夫的車要進去,就攔住跟表姐夫寒暄了兩句,正好看到他車里的副駕駛上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哥哥,侄女一看到那個哥哥,就覺得他是自己今生唯一會喜歡的哥哥了。”
王秋敏讓她這樣直白的話說得都有些臉紅,再看自己這侄女,居然還在那沾沾自喜,外帶一臉的向往,好似那個什么哥哥就在她面前一般。
自己的娘怎么把一個女孩子養成這樣了,真是不要臉,居然就這樣說,如果是自己的女兒這樣,說不得腿都要打斷她的。
只是自家的妙妙哪里會像她這樣無恥,想想自己妙妙十五歲的時候,那正是中考的關鍵時候,整日里就是學習學習,連門都很少出。
她有些恨恨地說道:“小謹啊,你不過才十五歲,還小呢,現在這個時候正是讀書的好時候,哪里能弄這些事,這會分了你的心,影響你的學習,老師也會不讓你早戀的。”
王瑾笑著說道:“二姑媽,我早就沒讀書了,老師管不到我的,只是小謹覺得那個哥哥特別好,如果不現在定下來,以后讓人搶跑了可怎么好?”
怎么好?管他怎么好,王秋敏只覺得自己都沒臉了,真讓自己問女婿這事兒,她這個當岳母大人的以后還怎么跟女婿見面。
王瑾見王秋敏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坐在那里,就忍不住拉了拉張碧涵的手,讓她好好跟自己這個二姑媽說說。(未完待續。)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