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在乎
第495章在乎
眾人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恍然,緣非這是指那些異獸異植。
他們雙方雖然一直沒有停止過戰爭,但卻不代表他們容許這些蟲卵你將異獸異植當做當做食物給吸收掉。
道源開口道:“霧尋你去一趟千之森,把消息告訴那些老家伙,讓他們護好下面的子子孫孫。”
見花眠面露疑惑,青游對著她解釋道:“千之森是異獸和異植的大本營,更是強者的匯聚地。”
“說起來,這次大遷徙……要不要算上異獸和異植?”霧尋猶豫道。
“算上吧算上吧。”不等道源回答,一旁的母樹就忍不住開口道。
道源輕咳一聲道:“你去問問那些老家伙吧,它們若是不愿意的話也不要勉強。”
眾人沒想到,蟲卵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大遷徙的隊伍就擴大了好幾倍。但是仔細想想他們也沒有反對,想想吧,若是他們不在的時候嵐欽那個狼犢子將異獸異植都消滅殆盡,他們回來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霧尋去的很快,回來得也很快,轉達回來的消息也不出所料。
異獸異植的性子或許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但它們絕不傻,螳臂當車這種事它們絕對不會去做。
花眠和善賢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半天之后了。
“你這是去哪兒了?”見他身上雖不算狼狽,但衣衫多少有些凌亂,花眠關心地問道。
善賢摸了摸鼻子,“族中的兄弟拉著我去狩獵,說是想要見識一番帝尊的實力,我沒拗過他們。”
他說得煞有其事,其他人恨不得糊他一臉,誰要見識帝尊的實力了誰要見識了啊?
花眠沒有多想,只是道:“那你趕緊回去休息一下,接下來一段時間估計有的忙了。”
善賢點了點頭,他這會已經從祖父那兒了解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也將自己看到說了一番,同時還將那些活著的蟲卵交到了對方手里。
第二天,花眠跑去母樹那邊跟進蟲卵消滅情況,善賢則據說被叫去商量異族認證申請的資料填寫了。
之所以說是據說,則是因為……善賢老早就將申請異族認證所需要的資料填好了,這東西雖然麻煩,但因為他從很早之前就開始準備,所以現在完全能拿出現成的。
實際上,他卻拜托了幾個綠蕪一族的帝尊和烏畫一族的帝尊帶他去兩人的領地進行建設工作了。
——早在半個月前,他們二人已經選定了自己將來的領地,并且決定將之合并在一起。
介于善賢曾經拿過數學和建筑學的專業證,花眠當初想都沒想便將這項工作丟給了他。
按照善賢原來的想法,是打算等大遷徙之后再來進行這項工作的,但是現在……不是要求婚嗎?
設計圖善賢一早就準備好了,但因為時間有限,他暫時只打算將兩人以后的住處建出來。
他其實有些拿不準花眠喜歡怎樣的房子,她娘家賽比倫都是石屋石堡,但她看到艾卿的木屋似乎也很喜歡,王城這邊的房子她也不止一次夸過大氣磅礴,到了星際聯盟,不管是公寓還是別墅她也都適應良好。
后來,善賢索性不糾結了,他決定根據地勢環境的不同,建造出四座分別適合春夏秋冬四季居住的房子,其中會有一座石堡,一座木屋,一座臨水居和一座莊園。
而這次跟著他過來的帝尊,無一不是金、土、木三系的元素師。有他們在,別說四座房子,一天內即便四百座房子都不在話下。
第二天,善賢說要帶花眠出去走走的時候,花眠隱約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欣然答應。
印入眼簾的是一片荒地,花眠舉目望去,很快就發現了不遠處那棵枝繁葉茂的金皎樹,其形其狀,是她見過的除母樹之外最巍峨的樹木。
“那是我的金皎樹。”善賢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
花眠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疑惑道:“你怎么把它移植到了這兒?”
“因為我想讓它變成你的家。”善賢一語雙關道。
花眠一怔,隨即臉頰上浮起一抹紅暈。
隱藏在暗處的學林等人又是擠眉弄眼又是豎起大拇指,幾個還打著光棍的冥月獸人甚至還摸出個小本子記錄了起來,打算以后借鑒一番。
善賢牽著花眠的手走向金皎樹,等到走近了,花眠才發現,那金皎樹哪還是尋常的金皎樹,上面竟是被挖出了一個個洞室。那些洞室明顯是經過特意設計的,不僅沒有破壞金皎樹的美感,甚至還為其增添了幾分天然的意趣。
想到善賢之前的話,花眠睜大了眼睛,“你該不會……?”
據她所知,金皎樹和主人之間的聯系很深,像這種直接在樹干上挖出樹屋的行為,對善賢本人而言也是一種非常大的考驗。
善賢微微笑道:“別擔心,我沒事。來,我帶你進去看看。”
理所當然地,花眠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飛到最大的洞室門前,善賢伸手將木門推開,下一瞬,看清屋里的景象,花眠忍不住面露驚嘆,“這些是……”
她從來沒有覺得玫瑰這么美麗過,那炙熱的嬌艷鋪滿了所有視線范圍,讓人恍若進入花的海洋。
這一刻,花眠仿佛感受到了善賢撲面而來的熱情。
她轉頭看向他,此時他也正看著她,眼底是濃郁的溫柔和愛意。
“這是炙心玫瑰,我認為你值得擁有最好的。”善賢的聲音低低的,帶著難以言說的溫柔。
炙心玫瑰的資料在腦中劃過,花眠微微蹙起眉頭,“你的手……”
她低頭想要掰開他的手看,善賢卻更加用力的握住她,“我帶了手套,所以沒有受傷。”
胡說,分明就受傷了。
察覺到掌心的異常觸感,花眠心疼極了。
隱藏在暗處的學林等人瞪大了眼睛,臥槽,善賢這家伙簡直……
——花眠真的完全沒想到善賢是在對她實行“苦肉計”嗎?
非也,相比過程和動機,她更在乎結果。更何況,一個男人對你施行苦肉計卻并不是作假,那何嘗不是另一種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