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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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東北角的玉茗宮。巴巴
一名小侍衛奉太子殿下之命,把一個包袱放到了路大夫的房間里。
那是宮旬看天冷了,特地為路曼聲備著的。那時候他和路曼聲的關系稍有緩和,能說上幾句話,卻也不敢把這東西當面送到她面前。
最后,還是凌東出的主意,說是讓人送過去,不要讓路大夫知道,到時候買也買了,人家可能就收下了。
事實證明,凌東的主意不錯,那個女人果然將東西收下了。
狐裘里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是龍飛鳳舞的大字:
天冷,記得穿衣裳。還有,使節已經到了,機靈點,表現好些。
熟悉而又隨意的口吻,讓路曼聲輕不可察地皺了皺眉。她可不記得兩人的關系有多好,這個人管得太寬了。
不過,路曼聲看著桌上的狐裘,還是抖了抖,穿在身上試了試。
尺寸正合適,無論是肩膀貼合處,還是長短都合適得仿佛量過路曼聲的尺寸一般。
只能說,太子殿下眼睛太毒,掃一眼就知道路曼聲的各個尺寸了。
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用心,她對他的態度好了不少。┯┮┭┿┭巴巴中╃文網┿╈··88漸漸的,他們也能像個朋友一樣交談了,這讓宮旬很高興。盡管許多時候,還是覺得那個女人距離有些遠。
這之后的許多日子,他常常看見路曼聲穿著狐裘,站在后面的涼亭內。寒風吹拂著她的面紗。挾裹著驚心的孤獨還有冷意,但宮旬卻有些高興。
因為那就像是他陪在她旁邊一般。
鮑辛魚擺弄著那件狐裘,這是路御醫冬天最喜歡穿的一件。還是燒給她好了,也讓她在那邊暖暖和和的。
宮旬伸出手,想要阻止他。這件狐裘承載著太多的回憶,他并不想就這樣失去。也許等那個女人回來,還會再次穿上它出現在他的面前。
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宮旬黯然了下去,伸出去的那只手慢慢地收了回來。
他離開了秋菊苑。離開了路曼聲生活了兩年的地方,住在這里的人都不見了,那這個地方將不再有意義。
宮旬回到正陽宮的時候。孟凌東正在帶著侍衛找他。
“太子殿下,你總算是回來了。”
“怎么了?”
“皇上要見你。”
就因為父皇要見他,就弄出這么大的陣仗?凌東不習慣說謊,此時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在。╃巴巴中╳╊╇╋文網
、`88有擔憂還有一點尷尬。
宮旬無奈。看來他這些日子的狀況確實不太好。才消失那么一會兒,滿大宮里的人都在找他了。
父皇他,大概是知道他這陣子狀況不好,找他前去問話,順便提點他幾句。
育成帝讓宮旬前去,不只是提點他的,還要派他去辰州,那個地方有一窩匪患。驚擾當地安寧,當地派官兵前去剿匪。幾次都沒有拿下,還損傷慘重。
當地把這事上書朝廷,請求朝廷出兵相助。
大堯在育成帝治下,也算是關河寧定,現如今天下太平,竟然出了這種罔顧王法、蔑視朝廷威嚴之事,讓育成帝大發雷霆。
恰巧這段時間宮旬情緒不對,育成帝就派他去,一方面去剿匪,另一方面也讓他轉換轉換心情。這心思都放在剿匪上了,也就沒時間去想些過去的事了。
皇后娘娘得知了這件事,雖然知道皇上這是對旬兒的關愛,終究有些不放心。
辰州那群山匪她可是聽說了,剽悍得緊,連官軍都不是對手,他們見一個殺一個,有的還給抓到了山上,都是有去無回。
直到皇上說起這次除了派宮旬前往,孟凌東和韓真也會去,而且帶的還是最精銳的護衛軍,皇后娘娘才放了點心。
只是,若是以前,派旬兒出宮皇后娘娘是不擔心的。如今旬兒這個情況,讓他走出她眼皮子底下,她都擔心會出事兒。
皇上看她這樣,說了她一頓。旬兒可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對他就這么點信心都沒有?
如今這孩子只是遇到了傷心事,有些不在狀態。真的遇上了事,還是能夠處理好的。這次辰州的事,也是讓這孩子長長心,身為太子,不在這個時候立威在何時立威?
宮旬這段時間的表現,已經讓人有微詞了。育成帝借著這次機會,就是要讓那些有想法的人閉嘴。同時也在敲打宮旬,將這次剿匪的事當作對他的試煉。若因為路曼聲的事,就影響了剿匪的事,那這孩子就還欠缺火候。身為大堯王朝的太子,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無心政事,那這個天下他就不能交給他。
另外一方面,辰州山匪一事,鬧得挺大的。不少人都在質疑朝廷的能力,育成帝特地派宮旬前去,就是為了一振朝廷聲威。
宮旬接到旨意,一日整頓兵力,第二日就出發,趕往辰州。
“三爺,要帶的兵馬都已經點好了,已經飛鴿傳書到辰州那邊,讓他們提前著手準備了。”
宮旬神色一動,慢慢轉過頭,看著孟凌東。
“三爺,你怎么了?”
“鴿子……”
“鴿子怎么了?”
宮旬收回視線,卻擋不住眼里的那抹急切。
于是,孟凌東眼睜睜看著宮旬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了正陽宮,跑回到了秋菊苑。
“太子殿下,你……”桃兒的話還沒有喊完,宮旬已經跑到了路曼聲的房間。
鮑辛魚收拾了一天的東西,這會兒腰正酸著,本想坐下來喝杯兒茶,一會兒再繼續,就看見門口沖進來一人。
嘴里的茶噗地就噴了出來,鮑辛魚差點沒被自己給嗆到:“噗咳咳……太子殿下……”他老人家怎么上這兒來了,還這么突然?
“那隼兒呢?”宮旬抓著鮑辛魚的胳膊問。
“什么隼兒隼兒的。”鮑辛魚還蒙著,這太子殿下忽然沖過來,連個招呼都沒打,抓著他的胳膊就問什……“哦,太子殿下你說路御醫養的那只鳥兒啊,阿草。”
“對,就是那個,它現在在哪里。”宮旬急切得臉上近乎有些猙獰了。
“額,在……”鮑辛魚這下被問住了,路御醫出事后,他還真沒有見過阿草。
而宮旬,看到鮑辛魚的反應,睜大了眼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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