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快穿的你

奮起的原配(四)

若何按照昨晚計劃好的那樣,出了家門后直奔市內一間支持保險柜業務的銀行,在銀行設立了一個個人保險賬戶,將從家中的帶出來一應證件全部都鎖入了保險柜中,一并放入保險柜的還有一些金銀首飾,可以說但凡家里值錢的財物,若何全部都放入了保險柜里,確保沒有遺漏后,她這才滿意的離開銀行。

這之后,她前往的第二站便是電腦配件城。

在溜達了一圈兒專門出售監視器材的柜臺后,她購買了幾個小型的監視探頭。

銷售處的店員在讓若何做了購買信息登記和用途登記后,還專門詢問若何需不需要安裝師傅上門幫忙安裝,不過被若何一口回絕了。興師動眾帶人回去安裝,鬧不好還會讓許凱風發現了,她還不如自己回去弄,也隱蔽許多。

將監視探頭帶回家后,若何找了幾處隱蔽的位置安裝了全部的監視探頭,特別是臥室里,靠近床頭的位置,接近浴室的位置,她一個都沒落下。

將全部的探頭都安裝完成后,時間也到了傍晚。

她這才優哉游哉的去廚房弄晚飯,當然了,這晚飯還是一個人的量。反正許凱風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在這家里吃過晚飯了,而且若何也沒有給渣男做晚飯的愛好。

若何本身的廚藝并不算精湛,不過于露常年在家,沒其他事做的情況廚藝倒是練的不錯,若何幾乎不用怎么去回想該怎么做飯做菜,雙手已經很習慣性的開動了。

忙乎了一個小時,一頓香氣撲鼻的晚飯就這么完成了。若何也不虧待自己,雖然就一個人吃,但還是弄了三菜一湯,一葷兩素,營養都有了。

當許凱風打開家門時,聞到的便是一陣噴香的飯菜香味。雖然許凱風已經陪安玲玲吃過了,但照三餐吃西餐料理的他在聞到家常飯菜香后,不禁又覺得餓了。

不過與其說是餓了,不如說是太久沒吃了,有些想念了。

許凱風走入客廳一眼便瞧見用餐中的于露,另他大感意外的是,餐桌前的于露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早上便知道她變化了發型,可這會兒她不但不是素顏,就是身上的衣服都不是他常見的那幾身,整個人像是提升了檔次似的,不再是沒有品味的黃臉婆造型了。

就在他愣神看她的時候,若何也注意到他了,將口中的飯菜咽下后,她說,“有什么話等我吃完飯再說,現在別打擾我的胃口。”

許凱風眨了眨眼,有些反應不及她的態度,但她已經不再看自己,許凱風想了下,果真沒有打擾她,將公事包放在沙發上后就先回臥室換家居服去了。

等許凱風洗完澡出來,若何也已經吃完飯洗完餐具,正在擦拭餐桌。

許凱風想,這應該是到談話的時候了吧。他在沙發上坐下,對擦桌子的若何說,“小露,我們聊聊吧。”

若何斜著腦袋看了他眼,手上動作未停,“等一下。”

許凱風以為她是在拖延時間,嘆著氣說道,“小露,你這樣逃避是不行的。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把該談的事情都談清楚嘛?”

若何停下手里的動作,轉身大大咧咧的沖他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好的嗆他,“你急什么?我先擦完桌子不行嗎?要不然你來擦?”

許凱風頓時閉緊了嘴。

不管是談戀愛的那段時間,還是婚后的這幾年,于露從沒有這么跟他兇過一聲,每次吵架幾乎也都是她先認錯和好,習慣了溫柔的于露,眼前的于露讓許凱風鬧不準該怎么對待。

若何擦完餐桌,去廚房里將抹布洗凈,又洗了手,再回臥室抹了些護手霜,這才回到沙發邊,坐到了許凱風對面,翹著二郎腿問他,“好了,你要說什么,說吧。”

許凱風結巴了下,忽然間就不敢提安玲玲的事情了,只好說,“小露,你怎么燙頭發了?”

“我燙頭發需要經過你同意?”若何挑眉反問他。她好像沒從于露的記憶里搜尋到不能燙頭發這一條。

“不是。”許凱風忙道,“你不是不喜歡燙頭發嗎?”

若何翻了個白眼,“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

許凱風明顯聽出她話里是在說他,也接不上話,頓了頓,又換了話題說,“你昨天買了些什么?怎么刷了那么多錢,我信用卡的額度都沒你刷沒了。”

若何輕緩地搓了下自己的手指手背,于露這雙手生的不差,要是涂點指甲油應該會更好看,紅色的就不錯。確定了手上的妝點后,她才悠悠的開口,“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

若何嘴角微微一扯,“自己男人的錢不花,難道要留給小三花嗎?”

許凱風頓時又被噎住了。

若何則淡淡笑看著他。

許凱風受不了她這樣看著自己,總讓他有種心虛的感覺,抬手抹了把臉,他決定還是切入正題吧。醞釀了要說的后,他終于說起了真正要說的,“小露,你該知道。玲玲現在懷了我的孩子。”

“所以呢?”若何沒讓他把話說完,打斷道,“你是要錢讓她去打胎嗎?可是你的工資一直都是你自己拿的,我可沒有錢給你。”

許凱風噎了下,“不是……”

“那是什么?”若何仍先一步打斷他,“難道你想讓她把孩子生下來?那也只能是個私生子,你別妄想我會養他。”若何滿面的嫌棄樣。

“……”許凱風煩躁的又抹了兩把臉,心一狠直接說了出來,“我們離婚吧,小露。”

果然還是說了出來。若何嘴角的笑扯大了一分。

許凱風的設想中,當于露聽到這個消息時,她可能會哭鬧,可能會立馬沖上來想要打他,或是可能要死要活,可是他怎么都沒想到,于露竟然沒哭也沒其他過激反應,她竟然在笑。

那笑竟讓他覺得毛骨悚然,又心虛不已。

他想說點什么來化解這種詭異的感覺,但還沒開口,對面的于露竟然開口了,“離婚?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