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當年自己父親曾用過這個名字,只是就算是他們家里,也很少人知道,記得當年他的父親曾對他說過,如果有人來找一個叫余永倫的人,那這個人是值得信任的。
余明的臉色一變,江宇也有些明白,他們中間很多人都有可能不是真名,如果余永倫是余明的父親,那現在又是怎么回事。
齊璐這里也有些明白了,她也知道這個余永倫,她也在想,現在是怎么回事?
“正是我父親曾經說過的名字”,余明這時有些不明白,江宇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名字,“我想問你一下,你說你父親犧牲的時候,看到他了嗎?”,江宇只能這樣問了,因為他不知道現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還是,是哪一年的事情?”,余明這時也有些明白江宇的意思:“我們并沒有看到我父親的遺體,我們看到的也只是他的骨灰盒。那一年是三十……”。
這時余明努力想了一下:“今年五月剛才三十年”,江宇和齊璐相互看了一眼,他們明白,這中間有問題,江宇轉身看了看唐小小,唐小小連忙拿出了一份資料。
“余上校,你看一下,這是你父親嗎?”,江宇拿過來,關于余永倫的資料,然后遞給了余明,余明看了一眼說道:“沒錯,是我父親”,說完,他認真的再看了起來。
最后他確認,確實是他的父親,“如果你能確定這是你父親,那他是三十五年前犧牲的”,江宇冷靜地說道,這件事情說明了什么,這讓所有的人都非常震驚。
“跟林叔一樣,是為了保護我父親而犧牲的”,江宇這話很輕,不過對于所有的人來說,卻是一種震驚,同時他們也明白,這個英俊的年輕人的父親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所有的人除了震驚,他們也不知道還可以有什么,一個人的犧牲,卻有兩種說辭,而且有兩個墓葬,這不用說,他們這里的這個根本不是他父親的骨灰。
余明這時有些明白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局”余明就想把所有的情況說出來,這時房外傳來了一片喝叱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非常嘈雜,唐小小向江宇示意了一下,就向門口走去,門口除了明態飛也就其他幾個人,而在他們對面卻站著一大群人,他們把明態飛等人堵在了這里。
這些人看到唐小小打開了門,他們都準備向房間里沖,江宇看到這樣的的情況,他當然知道,這些人是沖著林子峰來的,他轉頭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在這里別動”。
齊璐這時也跟了過來,兩人來到門口,江宇大聲地說道:“你們想做什么,這還是一個軍人嗎?”。江宇的聲音并不大,但是他的話里卻有一種威嚴讓所有的人都不由停住了手。
他們更不明白,有人敢質疑他們做軍人的本質,所以他們這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江宇和齊璐身上,兩人站在這里,看著這些人,他們的身體站得挺拔,更讓這些覺得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你們想做什么,讓你們的負責人來見我”,江宇說完,根本沒有給這些人反駁的時間,他轉身就向屋子里走去。這些士兵哪還敢動,他們沒有想到,這江宇的氣勢讓他們不敢向前邁一步。
于是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們的頭,這人很明顯是一個中校,他看到所有的人都看向他,這個時候,他不出頭都不行了,雖然剛才江宇幾句話讓他還迷糊。
不過他很快就反映過來,這人連軍裝都沒有穿,他怕他做什么,而且這里是他的地盤。于是這人想也沒有想,向他身邊的幾個人示意了一下,然后直接向房間里走去。
明態飛也讓這幾個人進去,這個中校看到明態飛竟然一聲不吭地讓他進去,他的神情更加得意了,他帶著這同筱人直接走進了房間,只見房間里林家和余家的人都在。
這要中校進來之后,向余林余明兩人敬了一個禮,然后轉身看向林子峰說道:“林子峰,是我們動手,還是你自己跟我們走”,林子峰還沒有說話,齊璐卻有些生氣了。
這個中校在他們面前也太猖獗了,根本就沒有把這里的人看在眼里,而且余林是一個上校,他也只敬了一下禮而已。齊璐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她輕哼了一聲:“哼,想帶林子峰走,恐怕還得看我同不同意”。
其實齊璐并不知道這人是誰而已,不是說林子峰,就算是余林和余明也不敢這樣說,因為這些人是軍督辦的,軍督辦的人一向都是不把一般的人看在眼里。
那中校上下打量了一下齊璐,輕笑了一下:“你算老幾,敢在江東軍區來鬧事,你信不信,我把你一起抓起來”。
這人說這話提起人,余明也有些著急,他明顯可以看出齊璐并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他正準備上前勸說一下齊璐,不想齊璐卻說道:“我算老幾,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敢在我面前說這話,我的人可以立馬殺了你,你敢不敢信?”。
齊璐的話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不過他們卻知道,敢在這里,這樣的場合下說這樣的話,這話本身就是一個震懾,
特別是余明以及林家的人,他們都知道齊璐的身份本身就了不起,不過他們也認為齊璐有些說大話了,因為對方畢竟是一個中校,敢這樣不把中校看在眼里,在國內還真的不多。
這中校被齊璐的話嚇了跳,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年齡并不大的女孩竟然敢這樣說,只是他并不知道齊璐的身份,所以齊璐這樣說,他只是被怔了一下。
然后就反應過來,就算如此,他說的語氣也柔和了很多:“哼,就你,我諒你也不敢”。齊璐搖了搖頭說:“我確實不敢,因為我怕臟了我的手”。
這中校被齊璐的話氣得不行,他一氣之一就想掏槍,齊璐連忙阻止了他:“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槍,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齊璐話還沒有說完,唐小小就已經來到這中校身前。
然后直接把中校的槍給繳了,這中校還沒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的配槍就被人檄了過去,這讓他一下子明白了,齊璐為何說最好不要動槍的話。
而且這些人在知道他是一個中校還敢這樣說,說明了什么,這中校一下子不敢再想下去,或許齊璐并不是開玩笑,他們處理自己可能真的不會留情。
他這時感覺到害怕,這只是齊璐他們身邊的一個人,都如此厲害,而且外面還有這么多人,軍中有這么多的警衛的人并不多。
這名中校努力地想,這江宇和齊璐有可能是什么人。只是不管他如何想,他也不會把江宇和齊璐跟安宇軒聯系起來,因為他對于安宇軒的很多事情也不了解。
這時他只能努力讓自己不害怕,可是不害怕那是假的,作為一個軍人,自己配槍就這樣被人收繳,一是面子上過不去,另一方面,他的心里卻非常明白,這是能力的差別。
“你……,你們就是背后搞鬼”,雖然他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不過他卻不得不這樣說,齊璐看著這個中校,她輕輕地笑一下:“我背后搞鬼,那行,我就不背后搞鬼了,你回去搬救兵來,我到要看看你能搬來什么樣的人”。
說完齊璐對那中校揮了揮了手,唐小小盯著那中校:“走吧!”,那中校看著唐小小手中的槍,他不敢說話,做為一個軍人,他更知道,實力才是最大的本錢。
不過唐小小卻沒有還他的意思,他這時更明白了,這個看起來小上的女孩,她就是有持無恐,她并不怕他不找人來,反而是害怕他不敢找人來,他這時想明白了,不由驚了一身的汗水。
齊璐在這人離開之后,這才把目光看向余明,其實余明這時卻明白了,齊璐其實是做給他看的,先前自己并不相信他們,不過余明這時也明白,齊璐這樣做,只是為了讓他放心。
這時屋子里一片寂靜,齊璐和江宇都看著余明,他們希望余明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這時余明也明白,他輕輕地清了一嗓子說道:“這件事情,應該從三十年前說起。”
“自從我們知道自己父親犧牲的事情后,軍隊也給我們很大的幫助,從那以后,我也算是平步青云,可是在最近幾年,我就感覺有人拉幫結派”,余明說到這,看了江宇和齊璐一眼。
“我手上不是我自己,還是我兒子以及子峰,他們都是憑自己實力才爬到現在的地步的”,余明看了一下林子峰。
其實這個問題,不管是在哪都會有,所以這不只是在余明身邊,“而我除了自己父親是一個烈士以外,沒有其他的關系,所以在他們看來,我是最容易拉攏,也是最容易打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