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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九開欠揍的表情,陳墨氣的想揍他一頓。
而這時候,陳墨連翻白眼的功夫都沒了,因為妖狼已經追了過來,它們不止圍攻老者,肯定也不會放過陳墨。陳墨心中一凜,將御風符拿了出來,準bèi激發,同時思考著接下來再怎么跑。
九開沖她招招手:“上來。”
陳墨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多猶豫,立kè跑了過去。身后,數十只妖狼追著她一起跑。那場面,真是讓人難忘,心志差一點的,搞不好腿都軟了。
九開卻老神在在地坐在樹上,笑嘻嘻地欣賞下面陳墨被群狼追逐的場景。
在群狼追咬的壓力下,陳墨的潛力再次得到激發,跑的更快了.九開所在的樹也不遠,很快就跑了過去,然后身體一躍,抓住樹干,跳了上去.
此時下面的狼群也已經追到樹下,嚎叫著往上跳。眼見就要跳上來咬到他們了。
陳墨疑惑地去看九開,就見九開什么也不做,只是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把樹枝,然后把她給擋了起來。
再然后沒過一會兒,奇跡般地,那些狼群竟然就這么慢慢地退去了.
陳墨驚訝不已:”你竟然成功了.”
九開得yì地笑道:”那是,我無門九開的名頭可不是白叫道.”
陳墨點點頭,其實九開退狼群的方法也簡單。就是她們當初得到的逆空陣法,逆空陣法能夠隔絕氣息。九開用樹葉擋住她之后兩人就如同消失了一樣,那些妖狼以為她們已走。自然就會散去了.
九開不滿:“喂,你就這種反應。”
陳墨看了看他,夸獎道:“真沒想到你這么快就研究出來了,厲害。”
九開眨眨眼,又撇撇嘴:“為什么我還是感覺不高興呢。”
“我真的是誠心誠意的。”陳墨強調一句,這陣法確實非常好用,說是逆天都不為過。可惜她對陣法沒什么天賦,要不然也想研究研究了。
正說著,突然一道火焰燒來。陳墨嚇了一跳,就見九開從儲物袋里取出一件木牌,木牌瞬間放大,擋住了那燃燒著的火焰。
陳墨轉頭看去,就見那老者陷入狼群之中,心中不甘,向他們攻擊起來。
老者所掉的地方,可真的是狼窩之中,數量之多。難以細數,而且有一些強dà的妖狼都已經達到了八階,九階的程度。
就算老者修為高,長此下去。也不是對手。
他見陳墨這里安全,一邊極力地攻擊著,一邊更是拼了命的向她們這個方向跑來。眼見已經到了他們樹下的不遠處。
陳墨取出靈符。想用靈符阻止他再靠近。
“我來。”就見九開突然拿出一塊小巧的金色磚頭,猛地向老者砸去。
那老者被磚頭砸中腦袋。立kè向后倒去。接著就被狼群圍住了。
所以,板磚才是真神器啊?
“嗷——”群狼嚎叫。
老者慘叫:“畜生。滾。”可惜他一朝被擊倒,再難起身,雖然勉強又殺了幾只妖狼,但是駕不住狼多,他勢單力孤。
陳墨微微側過眼,沒有細看。倒不是不忍心,主要是不喜歡太過血腥的場面。
九開突然說道:“我掩護你,你去把火靈草取回來,我們一人一半?”
還取?這么多狼,她怎么會是對手:“要不就不要了吧。”
九開催她:“這么好的東西,為啥不要?快點,再慢一步,就要被狼叼走了。”
陳墨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再推辭。經過這一會兒休息,她的靈氣已經恢復了一點。給自己拍了張護甲符,又將符寶握在手中,二話沒說就跳了下去。
果然,她一跳下去,立kè就引來了群狼的熱烈歡迎。普一落地,就見無數雙綠油油的眼睛同時瞪著她,那場面真是驚心壯觀。
還好九開還算靠譜,手中的板磚突然變成三米大小,在她周圍一陣狠砸。那些狼群暫時退避。
陳墨瞅準機會,不敢耽擱,抓著火靈草和那老者的儲物袋就要跑,這可真是狼口奪食啊。
正在這時,異狀又起。
就見那老者的身上突然冒出一個白色的光團,那光團一冒出來,迅速地轉了半圈之后突然朝著陳墨飛去。
這是,奪舍?
陳墨神色一凜,抬眼堅定地看著那白團,嘴唇微抿,不躲不避,不慌不懼,就那么深深地盯著那白團。
大概是之前陳墨神識攻擊的余威還在,那光團覺得沒有把握,竟然一下子逃走了,然后一下子鉆入了一只高階妖狼的腦袋里。
陳墨心中微訝,原來奪舍不止能奪人,還能奪獸啊,人奪獸道。
那老者奪舍成功,轉身就要逃跑。
斬草不除根,必留后患,若讓他走了,等他以狼身修練化形,將來肯定是個大麻煩。
陳墨不顧周圍狼群環繞,上前一步,精神力激發,神識如針,飛刺而去。
那老者剛剛奪舍成功,還未完全適應,突然再遇攻擊,身子就頓了下來。
九開立kè把握機會,金磚猛地砸下,將老者所奪之狼身砸倒在地,終于將它徹底滅絕。
而與此同時,陳墨也被數只狼撞倒,哪怕她及時招出了符寶小盾還有護甲符抵抗,依然身受重傷,渾身的骨頭跟斷掉了一般。
九開殺了老者,趕緊支援陳墨,幫她驅散周圍的狼群:“還不快上來。”
陳墨不敢多呆,強撐著站起來,在九開的掩護下終于又跳上樹去。
那些狼群也不是瞎的。被騙了第一次怎么會被騙第二次,見她從那樹上消失又出現。自然也知dào她藏在那里,再加上九開攻擊的時候也暴露了身形。就算又消失了,還是跟著跳上樹,想要查個究竟。
幸好九開準bèi齊全,在好幾棵樹上都做了陣法:“換地方。”同時,抬手往遠處扔出幾只獸尸。
果然吸引了一部分狼群的注意力。
陳墨趕緊跟著他換到另一處樹上躲了起來,這樣連躲幾次,終于,狼群開始慢慢散去。兩人可以實實在在地松口氣了。
陳墨吃了幾顆療傷丹藥,吐出胸口的一絲濁氣:“剛才好險。”
九開也坐下來:“總算有驚無險。還不錯。”
陳墨將火靈草拿了出來,都是為了這東西,希望它能值點錢,才不枉費這場驚險,接著,她又將那老者的儲物袋拿了出來。結果里面的東西讓她有些失望,只見那儲物袋里除了一些丹藥和雜物之外,竟然只有十來塊靈石。比她還少。
九開倒是非常理解:“他若真的有能力,也不會大限到了還沒筑基了。”
陳墨想想也是。突然想起來什么,問道:“可是為什么他練氣期就可以奪舍?”就算是練氣大圓滿,但畢竟沒有筑基,神識也無法外放。按理說,是不可能在沒有輔助的情況下奪舍的。
九開不以為意地說道:“雖然一般練氣期都沒有奪舍的能力,但是天下之大。總有一些意wài的。”
陳墨悄然大悟,是她想岔了。人海茫茫,但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每個人都會有一些屬于自己的潛力和長處,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得而失之,失而得之,得失之間總會有一個平衡點,絕世天才也有不足之處,極品廢材也有閃光點。人人都有自己的潛力,就看能不能將自己的潛力發揮出來了。
一瞬間,陳墨心頭清明,仿佛對世界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層。世界是多樣的,人是復雜的,前路上充滿變數,不能只靠常識和經驗判斷。
九開驚訝地說道:“不會吧,你這樣就悟了?”
陳墨有些不解:“我只是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也算悟?”
九開也有些答不上來,道理很多人懂,有些大道理也有很多人認同,但是究竟什么算悟,還真是說不好。
“對了,”陳墨突然想起來:“你究竟什么時候開始跟著我的?”
“就是你旁觀雙蛇爭斗的時候。”
“這么早,也就是說你從頭看到尾。”陳墨氣道:“熱鬧很好kàn是不是?”
九開竟然還笑著點頭:“嗯,還不錯。比我想象的好。”
陳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見狼群已退,立kè跳下樹,往遠處走去。
九開也跳了下來:“你干嘛去?”
陳墨拍了下額頭,懊惱地解釋道:“我剛想起來,我的槍還在蛇頭上呢。但愿沒有被人撿走。”
九開無語:“一把破槍而已,至于這么看重嗎?”
陳墨說道:“它是我的武器。”
九開聽了笑道:“你這性格倒是和池鳴很像。”
陳墨疑惑:“池鳴是誰?”
“哇,不會吧。”九開再次夸張起來:“你當初沒聽說過我,現在竟然連池鳴都沒聽說過。”
“犯法嗎?”陳墨道。
九開搖頭,笑道:“只是更加確信你是從山溝里出來的了。”
陳墨懶的理他。
九開解釋道:“池鳴可是云山派最有潛力的天才人物,是最有希望能在十七歲之前筑基之人。”說著,九開又嘆道:“可惜嗜劍如命,云山派以制符聞名,他明明有天賦卻就是不肯研究,把他父親氣的了不得,一個強dà的制符師可是能夠憑著靈符縱橫天下的,是保命的手段,你猜他說什么?”
“我心唯劍?”陳墨隨口說道。
“比這個還要狠。”九開說道:“他說,若我的劍不能保護我,那我還要命做什么?”
這就是傳說中的劍癡啊,固執起來確實很難讓人理解。但愿他一心為劍,別和楚天越起沖突,主角最喜歡逆襲這種人物了。
說著話,她們已經走到剛才兩條蛇互斗的地方,現在,蛇身已經被不知dào什么妖獸給吃了,只留下她的長槍還躺在原地。
陳墨將長槍撿起來,柱在地上:“但我的槍只是我的武器。”
九開聳聳肩,笑道:“那最好不過了。”
撿了槍,兩人打算返回望仙城,結果走到半路上。陳墨突然身形一頓,身體一轉就立kè躲入一棵樹后。
九開疑惑地看著她。
陳墨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后小心地向遠處看去,正好kàn到楚天越和陸希音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