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醫

第六十章 翻臉

第六十章翻臉

第六十章翻臉

這會子白希云只恨不能自己會功夫,不必如管鈞焱那樣武功江湖排的,只需要打得過白永春這樣一個常年縱欲掏空身子的老淫棍便能滿足。東方小說閱讀網7777772e6c6e776f772e6e6574

只可惜他身子雖然漸漸好起來,依舊沒有白永春的力氣大,應是被他拉扯著沿著抄手游廊到了院門前的一口井旁邊。

白希云是來給齊妙撐腰的,這會子卻被突然帶離開屋里,那還何談撐腰?

對方一松手,白希云冷著臉轉身走。

白永春卻是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你別走,我問你,齊氏為什么會扎針?她到底在我身做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爹若要問這個,我還想問問為何我新婚妻子會如此對您?”

“放肆!”白永春老臉掛不住。次他覺得齊妙講野外破廟的事與白希云說了,現在看著仿佛白希云又不知道了。如今白永春也有點迷糊,他不知道那件事是否已經曝光。

一時間臉一陣紅一陣白,憤然道:“你別忘了,我是你老子!老子現在要與你說話,你不跪下來聽訓還敢要走?”

“父親,您有話請問吧。我只是擔心老太君對妙兒不利。”

“不利?”白永春抱臂冷笑:“是該不利,她還得我傷了根本,難道你祖母還要感激他不成?”

白希云冷笑:“我也是納悶,為何她要下那等狠手呢?平日里妙兒可是善良的連朵花兒都舍不得從枝頭折下的人,為何偏對爹能下的去手?好歹您也是她的公爹呢,次妙兒還說什么拉尿的事兒,父親,您能回答兒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白永春聞言,咬牙切齒。白希云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會子還敢故意讓他來說一遍。根本是在他傷口撒鹽。

這樣的混蛋干脆掐死算了!

白永春瞪著白希云目露殺意。

白希云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的,自嘲笑道:“怎么,父親覬覦親兒媳,擔心兒子將事情張揚開來你臉無光,想趁機會殺人滅口嗎?”

“你放屁!”白永春終于忍無可忍的抬手毆向白希云的臉。

畢竟是男人之間,巴掌的力氣是不小的,白希云身子弱,躲不開,更禁不得打。

白永春只想這一下干脆將這混賬打死算了,力氣也用了十成。

然而他的巴掌并沒挨白希云的臉頰,被管鈞焱一把抓住了,握住了不放手。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白永春用力想抽揮手,可是這紅衣護衛手仿若鐵鉗,將他牢牢地攥住。根本拔不出分毫!

管鈞焱笑道:“在下是二皇子的幕僚,也是暗衛,若是在什么位置保護主人都叫人給看了去,我干脆也不要混了。”手依舊抓著白永春的手腕,既不用力也不放松。傷不到他的手腕,卻能刺激他的自尊心。

管鈞焱素來是驕傲的人,對待這樣的混蛋他也是極有興趣狠狠虐的。

白希云道:“父親要打死兒子,兒子無話可說。既然你對兒子這般,往后兒子也不會傻到還要繼續對一個覬覦兒媳,恨不能宰了兒子的人盡孝。您還有想問的嗎?若沒有,我這回去了。”雖是問句,白希云已經轉身走想向正屋。

“哎,你!”白永春急的跳腳:“你讓齊氏想法子治好我啊!”

“那你得想法子讓妙兒覺得那物件不是禍根才行。”白希云不看白永春的臉色,了丹墀。

管鈞焱一把甩開他,將白永春甩的趔趄幾步跌坐在地。

“你往后最好仔細點,下次再敢對世子爺動手動腳的信不信我宰了你!”說罷,管鈞焱便負手跟。

而白希云站在廊下,正聽見里頭傳來一聲碎瓷聲,隨即是氣急敗壞的呵斥。

“……小騷狐媚子,迷惑的你公爹暈頭轉向玩膩了你害人,你是當頭沒有人能管制得住了嗎?識相的將嫁妝交出來,我請大夫去治好人了平息此事,否則我立即將你送去官府,治你的罪!”

白希云要進屋。

管鈞焱卻是攔著他,沖著他使了顏色,意思是先看看情況再說。

而廊下其余錦繡園的婢女根本無一人敢說話,直要看到白希云陰冷兇惡的銳利眼神都已經嚇得蔫兒了。

屋內傳來齊妙綿軟溫柔的聲音:“您可真好意思開口。嫁妝張口能要了?莫說我陪嫁的有限,不能給你,是真的有,我說不給也不給。世子爺又沒有一官半職在身,在府里受你們苛待,不留下點陪嫁傍身,難道要我們兩口子吃西北風去?他身子不好,你們偏不尋個好大夫來給他治療,這會子跟孫媳婦張口要錢倒是如此理直氣壯,我倒是請問老太君,您那里來的臉皮,真的能長的開口?”

她連珠炮似的一番話,說的溫溫柔柔,還含著笑意,根本沒有與人吵架的意思,可卻直將老太君氣的翻了白眼。

“反了,反了!”碎瓷聲再度傳來,還有姚媽媽捋著老太君的前胸后背勸說著不要動怒的聲音。

“你這毒婦,不肯孝順長輩,還害你公爹受傷,我要開祠堂休了你!”

門外的白希云和管鈞焱早已經被齊妙如此霸氣鎮住了,第一次覺得那樣一個柔弱嬌軟的外表之下,竟然也蘊含著如此大的力量。

白希云內心是被觸碰的。他對她的深愛源自于兩生的記憶,因為愛與愧疚、悔恨、疼惜等等情緒融合在一起,是以恨不能將一切自己所能得到的都堆砌在她腳下隨她喜歡。

可是他于齊妙只不過是個病弱不堪沒什么前途的新婚丈夫,若是說感情也不是很深。

她卻這樣維護他。不惜與整個侯府地位最高的女性長輩翻臉。

白希云心內的幸福感是飽脹的。

他推門而入,冷聲問:“老太君要休了誰?”

管鈞焱隨后進來,抱臂站在墻角。

老太君想不到人竟然這么快回來了。方才對齊妙說的那些話,若是被孫子聽了去怕是不太好。

可是轉念一想,理虧的又不是她。

拿著翡翠念珠的手一指齊妙:“這樣潑婦,著實配不你,我做主開祠堂休了她。往后在給你配一良緣。”

“不必,我對齊氏喜歡的很,而且也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你!信不信我讓你去跪祠堂!”老太君拍案而起。

“您仔細手疼。跪祠堂也是不打緊的,只是我身子弱,好容易成婚后有了一些好轉,您卻不疼惜,反而還讓我罰跪逼著我休妻,這可真是整個大周朝都前所未聞的葩事兒。”

老太君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可是白希云每一句說的戳她的痛點。老太君是要面子的。

萬一真將一個已經好轉了的世子弄死了,傳開來,對侯府可不好。

老太太皺著眉轉念珠。

白希云則拉著齊妙:“若無吩咐,祖母早些安歇吧,我與妙兒也回去了。改日再來給您請安。”

改日,也是說這個混賬為了護著一個狐媚子,晨昏定省都不打算讓她出來了!

老太君怒極,大吼道:“白子衿,你敢帶她走半步,我將你趕出家門!”

白希云回頭,銳利的眼神掃過老太太的眉眼,直將她看的背脊汗毛都豎了起來。

“趕出家門?您憑什么?”白希云握著齊妙的手,將她遮擋在自己高瘦的身軀之后,淡淡道:“我的世子封號是皇給的,我是將來的安陸侯,您趕走我,難道傳開來不怕皇追問?”

老太君被問的無言以對。

白希云又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我心知肚明,安陸侯做出那樣齷齪的事,不過是一點無傷大雅的小懲罰而已,說不定那一處安靜了,還少一些良家婦女受苦呢。老太君只會一味的疼寵,將個兒子教導成一個品性不端的色魔,從年輕時一直在女色犯錯。到現在您收拾的爛攤子都不計其數了,依舊還當他是個寶貝一樣,您怎么不說說您教出的兒子有多齷齪!”

“那是你爹!”

“若爹不像爹,我寧可不認!”

“你放肆!”

“放肆的還在后頭!”白希云一舉齊妙的手:“齊氏是我發妻,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們休想再打她的注意,她若是少一根汗毛,我有法子讓你侯府天翻地覆!”

“來人,逆子,逆子啊,將著一對逆子妖孽打出去!”老太太氣的面紅耳赤拍著桌子喚人。

姚媽媽是去叫了人,可近來的人卻不敢動作。

白希云莞爾:“不勞動手,我們自己會走。若是沒什么事兒,也別去找我們。咱們雖然在一個侯府里,但當做是兩家人吧。我也不追究安陸侯所作所為了,畢竟也是要給白加留下一些體面的,如此咱們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反而是好。”

說著禮數周全的了一番,拉著齊妙出了門。

老太君被氣的胸口疼,眼睛一翻暈了過去,姚媽媽嚇的大叫。正好齊妙安排來的李大夫來了,給老太太看過之后只說怒火攻心,開了一劑方子讓老太君服用。還聽齊妙的吩咐多加了一些黃連,直將老太君苦的想罵娘。

而其妙與白希云這廂剛回了沁園,著實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二人還沒起身,不速之客帶著一眾人找了沁園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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