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作者:俊羊羊書名:
連買材料加房子徹底完工,院子里撲了石頭,圣依諾更是幫著家里在院子里打了壓水井,那個東西也要不了多少錢,打過之后,家里吃水就再也不用到村頭的水井里挑水了,水井離得太遠,搞得她每次用水都小心翼翼,看著自己娘天天挑著水,她自己是心疼的不得了,奈何此時沒有人能夠替代她,只能夠讓她這么操勞了!
云芝雅見著壓水井也高興的不得了,現在家里是一步到位了,看看著一切都嶄新的樣子,她的心不知道有多敞亮了,二十多年沒有住過這么好的房子了!本來以為在有生之年,都要窩在那時刻要倒的房子里,沒有想到現在脫胎換骨了,這多虧女兒和女婿!
房子蓋好,圣依諾才發現家里的家具真的太少了,本來想著添置一些的,但是被自己爹給攔住了,家里有個現成的木工,后山木頭又多,等他好的差不多,弄回來就可以做家具了!
這件事情圣依諾沒有堅持,她是相信自己爹的手藝,他身體好了,讓他拿家里的事情練練手,然后就可以出去找活了,至于讓自己爹頤養天年,圣依諾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等有那個能力之后直接就把人給接到城里,住在自己旁邊,她現在還是靠都云天養著的,自己是都云天的媳婦,他養自己那是天經地義,但是卻沒有必要養岳父母一家子,圣依諾也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就算現在都云天不說,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著自己把家里搞好,但是她卻不能夠得寸進尺,如果連娘家一切都靠都云天,她覺得自己的身板子也不硬實,哪天自己和都云天吵個小架,底氣也不足!
按理說房子造好之后,要諒幾天才好,可是想著都云天他們等不了,想著讓他們也住兩天新房子,在房子造好的第二天一早,放了幾掛鞭炮,趁著黎明的曙光,一家人就忙活開了,由于上大梁的時候擺了酒席,這次搬家圣依諾一家就打算請幾個相熟的人加上一直為這個房子出力不少的村長,中午在新房子聚聚!也算大家給新房子暖房了!
圣依諾他們被安排到西邊的房子,東邊的房子是主房當然是爹娘住,而圣雨奇小朋友住在了包廂房里,卻不帶一點委屈,他的屋子擺著一張圣老三新給他做的小床,其他就是有一張椅子,東西少,屋子顯得空蕩蕩的,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圣雨奇小朋友住新房子的熱情,更是把圣依諾拽到自己的屋子,慢慢的給她介紹。
“大姐,你看這個窗戶多大,而且上面竟然安了玻璃,不是用破紙和塑料布擋著的窗戶,看著真的是太敞亮了,窗戶這么好等到冬天的時候,太陽肯定能夠照進來,到時候曬太陽都不用出屋子了,真是太好了,我就不明白這么好的窗戶干嘛搞塊布擋著,看看這布黑漆麻烏的,多影響這窗戶呀!”
高興之余,還能夠提出自己的見解和不滿,說實話圣依諾對那窗簾布也不是很滿,本來她想著跟云芝雅一起上街挑幾塊布來做窗簾的,但是呢云芝雅是走路去集市上的,圣依諾現在是個拖后腿的,加上都云天比較忙,沒有他的護衛,云芝雅更是有理由不帶圣依諾了!
不帶就不帶吧,她還不稀罕去那個什么集市呢,根本沒有什么逛頭,她只是怕自己娘怕花錢,舍不得買布回來,就像圣雨奇小朋友說的,這么敞亮的房子,要是還像之前老房子一樣子用破東西塞窗戶,那不是太丑了呢嗎?于是自己千交代萬交代,云芝雅也答應會買布回來,只是自己忽略了一點,就是交代買一些好看的布回來!
果然事情交代的不到位,就容易出紕漏,結果云芝雅同志就貪便宜,買了一堆人家布店污損的布,上面不知道沾了什么黑東西,如果不是云芝雅明確的說是她自己買的,她都以為她是從哪個臭水溝里撿的,圣依諾更是毫無心的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真實想法,更加倒霉的被云芝雅給訓了一頓!
對著一堆破布圣依諾直接唉聲嘆氣,想著把上面帶黑的撿了,但是被云芝雅一瞪,立馬縮手走開,本來還想著在布上面繡點花的,只能夠作罷,在這樣子的布上,完全是浪費她的手藝!
“不掛塊布,你就不怕自己走光,睡覺的時候光屁.股被外面的人看到呀!”圣依諾沒有好氣的回答,眼睛也盡量不去瞅那布,瞅一次煩一次,瞅多了,她怕犯病!
“那也不用弄塊這么丑的布在這里吧!”圣雨奇苦著小臉!滿心的不愿意!
“就這個還是我爭取來的,按照阿娘原來的意思,就拿些破紙破袋子給你堵上呢!如果你實在不愿意,我讓阿娘把這布給扯了,給你換上那些玩意,讓你小少爺這屋子更加的漂亮怎么樣呀?”圣依諾挑眉看著穿著自己給做的新衣服的圣雨奇,這么點大的孩子就知道顯擺和好看,真是不得了呀!
“別,姐我錯了,真的錯了。”
圣雨奇一想到原來屋子窗戶那些東西,就突然覺得這破布也不錯,起碼比之前的東西不知道好多少倍!
圣依諾柳葉眉一挑,眼睛一瞇,識時務者為俊杰,自己這個弟弟這腦瓜子不去讀書那絕對是浪費了,木工還是讓像自己爹那種不善言語的人折騰吧!
中午的搬遷席面是云芝雅一個人做出來的,新廚房敞亮,加寬敞,看著人舒服,做出來的菜,云芝雅更是覺得是超水平發揮了!
圣依諾典型的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上輩子的事情,現在做事情很是隨意,云芝雅出一個菜,她就從鍋里搞點吃,一點顧忌形象都沒有,搞得云芝雅疼愛她的同時,不覺得有些煩惱,“小諾,你以后可要稍微節制一下子,把肚子里的孩子吃的太大,生的時候就麻煩了,很容易難產的。”
雖然大喜的日子不適合說什么難產,但是就照自己姑娘這種吃法,加上都云天寵她的勁頭,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要能夠搞到的,都云天肯定都使勁讓自己姑娘吃,圣依諾自己呢更是不知道節制為何物,每天吃的肚子圓鼓鼓的,好像是八輩子沒有吃過東西一樣子!
云芝雅可以想象自己女兒在剩下的七個月里會長成什么樣子,這樣子吃孩子和大人的營養都不缺了,但是很可能會造成營養過剩,孩子大,難生,到時候倒霉的不還是自己姑娘嗎?
做母親的想兒女好,又不得不時刻監督著兒女,云芝雅現在就是出于這種階段,女兒沒有經驗,沒有關系,她有,她監督,提醒,不過這僅限于在自己家,等他們回到部隊,她就不能夠監督了,所以只能在自己管轄范圍內,不斷提醒,鞭策著!
“阿娘你能不能夠不要在我吃飯的時候講那些話,多影響我食欲。”圣依諾現在是屬于那種吃著還覺得餓的階段,加上她娘的手藝確實好吃,所以有些沒有限制了。
“我怎么沒有看到影響你什么,你看看你已經吃了三碗米飯了,菜你吃就吃吧,菜好消化,米飯那東西那么撐肚子你搞那么多干什么,不怕撐破肚皮呀!”云芝雅見自己女兒又要添米飯,終于忍不住了,把圣依諾的碗給搶了過去,這頓是堅決不能夠再吃了。
碗被搶了,圣依諾苦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云芝雅,云芝雅其實很想給她,只是事情又不允許她退步,于是就當沒有看見把碗拿走,只是心到底沒有那么硬,“要是覺得餓就多吃一些菜,米飯別想了!”
新菜出鍋,云芝雅用鍋鏟又給圣依諾面前的盤子添一些,就這樣子圣依諾還不死心,依然眼巴巴的看著外鍋里面的米飯!
望眼欲穿,加心渴難耐,那鍋里的米飯好像在不停的招呼她,來呀,吃我呀,吃我呀,看我白白胖胖的,多好吃。
都云天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圣依諾趴在灶臺邊,眼巴巴的看著岳母按著鍋蓋的手,一時搞不清楚什么狀況,這個是親岳母,應該不會虐待自己媳婦,只是自己媳婦的象形是不是太慘了,好像一只饑餓的小狗,正在等著主人施舍!
“媳婦你這是在干什么?”都云天是進來端菜的,圣家有客端菜的一般都是都云天,雖說姑爺金貴,但是面對圣家大兒子不在家,小兒子還小,他這個姑爺不上誰上,難道讓他坐在那里吃飯,讓自己老丈人端菜,他可做不出那樣子的事情,也不會端著官架子!
聽到聲音圣依諾只是回頭看了都云天一眼,然后繼續盯著外鍋,如果有透視眼她能夠看到鍋里的飯,都說孕婦口味奇怪,不是愛吃甜的就是愛吃酸的,她懷著雙胞胎,算是個奇葩,愛吃米飯,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希望這種想象只是現實的,不然她整個孕期怎么過呀!
云芝雅也不好受,正陷于兩難之中,現在只能夠寄希望于女婿了,“云天,小諾已經吃了三碗米飯了,現在還要吃,這樣子吃下去一會肚子就該疼了。可是我跟她說,她不聽,還一直想要再吃,你來勸勸她!”
都云天剛剛就在想,菜在里鍋,自己媳婦盯著外鍋在干什么?原來這位不是想吃菜,而是想吃米飯呀,看看家里的碗,可不小,都是大粗碗,實在,就以他的飯量,三碗下肚也不能夠再吃了,自己媳婦那小身材,東西都在哪里裝著呢?
“媳婦,咱們吃菜吧,菜可比米飯好吃多了,你看你盤子里有好些菜呢,聞著可真香呀。”都云天使勁的吸著鼻子,然后把圣依諾扶到放她菜盤子的小桌子邊坐著!
“菜很好吃,很下飯,但是現在沒有飯,連碗都被阿娘沒收了。”圣依諾真的覺得委屈,這又不是什么好東西,連這個都限制,還有沒有天理了呀!
都云天抓抓自己的短發,轉頭有心想要勸勸岳母,只是對上岳母一臉不贊同的眼神,立馬就轉頭了,“吃點菜,等你肚子里的米飯消化消化,再吃吧,不然你再一碗飯下去,咱們孩子連個呆的地方都沒有,你肚子里可是兩個孩子呢,小哥倆就擠在很小的空隙里,多可憐!”
提到孩子,圣依諾立馬又精神起來,用手指著肚子,“阿娘,是肚子里的孩子想要吃米飯,絕對不是我,你這個做姥姥的可不能夠不疼孩子呀!”
圣依諾這話一出,都云天立馬就傻眼了,旁邊的云芝雅臉色就跟調色盤一樣,手里抓著的碗有些沉重了,不過她也不笨,自己女兒為了一碗米飯至于扣這么大的帽子嗎?好在女婿在旁邊,不然讓外人聽去,不知道會怎么想,她本來就要投降了,現在有個替罪羊進來,她還把持什么,抽身才是真理!把碗和鍋蓋都塞到都云天的手里。
“云天,怎么做,娘聽你的。”
這么一做,云芝雅立馬就覺得輕松了,小夫妻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這盤子菜她替都云天端進去!
都云天覺得手里有了兩個燙山芋,還扔不得,姜果然是老的辣,岳母脫身了,他還得繼續。
“媳婦,咱們不吃了行不?”
圣依諾眼睛一瞪,然后手一伸,“你說行不行呢?趕緊把碗拿過來,我要吃米飯。”
都云天很想說不給,只是他不得不承認,他面對圣依諾的時候,永遠沒有什么原則性,更沒有什么堅持,更是犯賤到,是他自己把米飯裝碗,遞到圣依諾的手里,還外加一句話,“慢點吃,吃完這碗就別吃了。”
米飯到手,圣依諾也懶得理都云天,直接又低頭開心的吃起來!
都云天傻傻的站在圣依諾身后,摸摸頭,反省自己為什么就那么遜呢,怎么不多堅持一會呢!
云芝雅送完菜回來,看到圣依諾面前的米飯,搖搖頭,失策,寄希望給這個萬事以她姑娘為先的女婿身上,她是不是傻了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