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時間,一切好像都進入了正軌,在孩子回歸的第三天,尤云天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因為心中有事情,他走的那叫一個不舍,比一步一回頭那都夸張,他呢,是一直回著頭,腳慢慢的移著!
圣依諾抬頭望天之后,對著他喊:“既然這么舍不得,你干脆留下來算了。風云網”
這句話把尤老爺子嚇了一跳,從來沒有對自己孫子說什么重話的他,直接罵道:“瞧你那點出息,滾快一些,省的丟人現眼。”
圣依諾自己樂了,懷里的兩個孩子從之前揮動小手再見,到現在的不理不睬,注意力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不過卻被老爺子這一嗓子給喊了回來,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尤云天就在這個狀態下了!
在尤云天走后,圣依諾直接跟尤老爺子來了一場正式的談話,本不想刺激老爺子的,特別還是那么多年的齷齪,但是圣依諾思前想后,最后不得不做這個決定,因為她現在真的很怕別人在后面使壞,防不勝防!
爺孫倆泡了壺好茶,坐著對飲,然后開始了話題!
既然這場談話的發起人是圣依諾,她呢在老爺子面前,也沒有什么隱藏,直奔主題,“爺爺,我跟你孫子這次又被都珍珍給坑了,搞不好麻煩無窮呀!”
尤老爺子對于都珍珍現在都免疫了,這個女人年輕的時候,看著不錯,越老越糊涂了,什么陰損手段那都使的出來,那個樣子就跟個瘋子沒有兩樣。
“要不,我找人把她關起來,讓她好好安度晚年。”
畢竟是尤云天的親媽,太狠厲的手段,那也得考慮到自己的孫子!
“這個都是后話,她呢一直叫嚷著說青姨當時本就不能夠懷孕,她呢根本就沒有給青姨下藥,她呢好像掌握什么證據,當然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爺爺對于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呀?”
圣依諾眉頭皺著,真的不想參合過去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不參合都得參合,雖然現在沒有爆發出來,等爆發出來之后,那肯定是超級無敵的大事情,畢竟衛遠青的心思可比都珍珍深多了,人也比都珍珍聰明多了,要不然當年都珍珍怎么可能跟個落水狗一樣子離開了京都!
“那件事情,早就過去了,還想那個干嗎?”
對于過去所有的事情都能夠給個正面肯定的評價,唯獨這件事情,尤老爺子連提都不愿意提,那件事情就跟臉上的疤痕一樣子,越扣越大,只能夠忽視它,等它慢慢的自己長好!
圣依諾苦笑一下子,滿臉的哀怨,“爺爺,這事情我比你還不愿意提,但是都珍珍把這事情直接捅到了青姨面前,還跟她說我和尤云天都知道,爺爺,你說青姨知道這事情會怎么想?我們又該怎么做呢?”
尤老爺子面色一沉,茶也不喝了,直接問圣依諾,“都珍珍真的那么混蛋直接就說了?這不是挑撥離間嗎?分散人心,這招真的太毒了。”
“所以為了不造成嚴重的后果,我只能夠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這是圣依諾最終的決定,也沒有跟尤云天商量,因為他的意見,就是誰都不告訴,讓他們那群人直接狗咬狗的干,只是那哪里行呢,狗是往死里干,但是現在是人,人的心思是多么的善變,這個大家都不知道,假如人家的矛頭對準她們這些無辜人呢,這個真的是太有可能了!
尤老爺子沉思了一會,最后提出一個疑問,“你說都珍珍當年有沒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
圣依諾直接噴了,好在快速的轉了方向,不然那茶水肯定能夠噴老爺子一臉,到時候老爺子肯定會暴跳如雷,想想圣依諾就覺得頭皮發麻,擦了擦嘴,圣依諾的臉有些紅,這大概是激動的!
“爺爺,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我膽子小,你可別嚇我。”
圣依諾根本就不愿意深想這個可能,如果當年都珍珍是被冤枉的,那么的話好多事情都得重新定論!那么當年的真相是什么,尤國虎知道這個的話,那還不得直接瘋掉了!
“膽子小沒有關系,腦子行就可以了,你呢也不用跟我裝糊涂,其實如果衛遠青當年就不能夠生,當年的事情,她看著又是個十足的受害者,如果一切都不是那時候的真相,反過來看她就是十足的得利者。”
尤老爺子人老,但是腦子沒有老,都珍珍的糾纏不清,當年都珍珍可不是這個性子,現在這么執著,那是為了什么呢?搞不好里面真的有不為人知的內情呀!
“你不會猜測,當年爸的藥也不是她下的吧?”
圣依諾這話絕對是隨意的說的,一點內在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當年她就知道衛遠青不能夠生的話,都珍珍又何必做那么事情呢,最后弄得成為眾矢之的,狼狽出逃!”
圣依諾是及其不喜歡這種猜測,覺得這是毫無意義的,她今天的目的就是告訴老爺子都珍珍陷害自己和尤云天這件事情,怎么討論過后,就變成了這個呢?還是老爺子心里有事情跟自己說嗎?她可以可以選擇不聽嗎?她跟都珍珍經過那么多事情,算是仇人吧,給仇人平反,她自認沒有那么好的心!
“她的思想一項都那么與眾不同,誰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尤老爺子看著圣依諾逃避的樣子,笑笑,都珍珍真的沒有救了,這是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呀!
“你換個思維想想,如果你是當初的都珍珍,你會怎么做?”
圣依諾的眉毛已經豎起來了,看著老爺子一臉不容拒絕的樣子,“哼,如果我是都珍珍,我當年就會選擇一個沒有結婚的,一心一意過日子的男人嫁了,都不稀罕使什么手段,天下又不止就他一個男人,更何況他又不是什么好男人,隨便找一個都比他強上許多。”
如果她看中的男人結婚了,她才不稀罕去使手段折騰呢,要做的就是立馬懸崖勒馬,找尋自己的生活!
尤老爺子的胡子都要氣起來了,這個丫頭是故意跟自己過不去是不是?
“誰讓你說你自己的想法,我是讓你說說都珍珍的想法,她會怎么做?”
過去的事情已經揭開了,逃避是不行的,尤老爺子不介意把一切理清楚,對于衛遠青自己不能夠生這件事情,他敢打包票尤國虎不知道,要不然他肯定不敢這么大的膽子,他是尤家這輩唯一的男人,他如果娶了個不會生的女人,那不就意味著尤家要徹底完蛋嗎?
圣依諾耷拉個臉,給自己灌了杯水,閉著眼睛就猜了起來,不過這次是放了不少心思的!
“如果我是都珍珍,當年自己懷了孕,不管男女,我首先會向尤國虎下藥嗎,斷了他的后路,這樣子的話,自己肚子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孩子,不管怎么樣,不管他心里有多少的仇怨,那都必須保護自己留下孩子!”
思路一打開,圣依諾說話就滔滔不絕了,“但是我堅決不會對衛遠青下手,讓衛遠青能夠生,那是對自己最有利的,一個女人如果能夠生的話,就沒有誰愿意一輩子沒有孩子,那種遺憾是誰也彌補不了的。”
圣依諾猜到,尤老爺子自己接著猜了!
“這么說來,都珍珍說自己沒有給衛遠青下藥是講得通的,這對她沒有絲毫的好處,下了藥反而讓尤國虎更加的痛恨她,反而更加的憐惜衛遠青,百害無一利呀。”
由于是猜想,尤老爺子和圣依諾都直呼其名,想要用旁觀者的角度來想事情!
“都珍珍沒有下藥,但是衛遠青卻真的吃了藥,她的藥是從哪里來的?還有就是都珍珍當年的藥方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具體是什么藥方,如果能夠尋回那個藥方,我說不準能夠看出些什么?”
圣依諾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眼睛里面都是向往!
尤老爺子手拍著桌子,“那還不好辦,直接問都珍珍不就行了嗎?她現在翻舊賬,不就想要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嗎?”
圣依諾翻個白眼,“爺爺,你把都珍珍想的太好了,她哪是想要洗刷冤屈呀,她純粹是想要拖我們下水,她想著用這個作為籌碼,讓我們的日子不能夠過好,對于其他深層次的問題,估計都珍珍自己都沒有想過!”
“她沒有想過不要緊,我們替她想,她既然已經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了,你覺得衛遠青會毫不芥蒂的跟你們相處嗎?那是癡人說夢了?你就不擔心她后面使什么手段嗎?”
尤老爺子是專門挑圣依諾擔心的事情說,這是給圣依諾心里扎小針呀,可能就是尋思著把圣依諾整到一條道上面去,不然的話,這個丫頭滑的跟魚一樣子,抓都抓不住,只要她不關心的事情,就算在她當年發生,她也能夠假裝看不見,但是如果是她關心的事情,傾出所有她也樂意來著!
圣依諾的眼神都變了,“爺爺,我相信你的能力,如果你不愿意發生什么事情,那肯定都能夠平安無事,就算你哪天西游了,那肯定也會把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尤老爺子生氣的直接拍了桌子,本以為這個丫頭,不上心來著呢,現在看來,她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自己的身上了,如果自己跟自己兒子一樣的年紀,他倒是不介意,她現在多大了,都快九十了,這是什么概念,如果沒有后來圣依諾牟足勁的給他調養身子,加上知道有了后人,身心愉悅了,他很可能現在就不在了!
尤老爺子突然的拍桌子,讓圣依諾嚇了一跳,反思自己是不是哪句話說的不對了呢?細細思量,好像真的沒有發現!一臉懵懂的看著老爺子!
“不要給我裝無辜,你想著什么事情都靠我,我還能夠活幾年,比時間我比不過,比手段,我還真的不能夠顧忌自己那個兒子,下毒手肯定不行,搞不好還要維持面上的hépíng,你還想著尤家的事情能不碰就不碰,雖然你是尤家掌家媳婦,但是你卻做好的甩手掌柜的準備,你不趁著我在的時候,把一切都掌控好了,以后你只能夠步步維艱,到時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連護著家人的能力都沒有。”
尤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情緒起伏很大,臉都紅了,圣依諾看情況不對,立馬就給他扎了針,等尤老爺子緩過來之后,他繼續說道:“丫頭,我知道你是不想靠尤家,發展自己的事業,你有這個自強自立的心思,爺爺就很高興了,如果我年紀不大,剛退休,能夠幫你在后面撐著,看你成長,那我樂意等你強大起來,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對,爺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走了,所以你要在我健在的這幾年,把尤家的事情全部掌握好,尤家的生意你也得接手,這樣子等我走后,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你們都不存在什么變數了,這樣子云天在部隊也能夠安心的干著了!”
尤老爺子一想到自己孫子走的時候,那一步三回頭的樣子,心里就難受的緊,這是因為家里這邊有事情,他放心不下,這就有了后顧之憂,他想要尤云天安心發展,他就得讓圣依諾成長起來,讓她能夠強大的護住這個家!
好在圣依諾也不是什么爛泥,只要她心態擺正了,一定能夠成長的更快!
圣依諾的心翻騰著,一時不知道給老爺子一個什么樣子的dáàn,說自己要接手尤家的事情,心里確實有些不甘愿,但是如果不接手呢,現在老爺子在的時候,一切都好好的,別人也不敢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但是假如老爺子不在了呢,錢帛動人心,如果之前沒有進入尤家,就當做不知道就好了,但是現在已經上了這條船,想要全身而退,真的是萬分的不現實,就算他們不計較,別人心里怎么想呢,畢竟他們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