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金:豪門妖孽來掌權

第二百零五章 女王,快救我

于越一眼瞥見馬超嘀嘀咕咕地王慶周和蓋長青兩個人在低聲說著什么,皺了一皺眉道:“你們三個嘀咕什么呢?還偷偷摸摸的,死胖子!”

馬超回過頭來咧嘴嬉笑道:“老大啊,我已經是胖子了,為嘛還叫我‘死胖子’啊?啥事,老大?”

于越抬了抬手腕上的百達翡麗,看了一眼時間:“你那哥們怎么還沒有到呢?老馬也沒到,你都是怎么安排的?”

老馬是于越的高中同學兼生意伙伴,被稱之為‘老馬’的馬奔騰因為頭發稀少,年齡不過三十歲,那個腦袋就成了地中海發型,所以大家都戲稱之為‘老馬’了。

馬超站起,向于越這邊走了過來道:“我們一家子他說他今晚突然有個約會,不能來了。”

因為這一段時間非常忙碌,于越就把手頭一些的日程安排都讓馬超去給他安排,所以這些小事他都不大清楚。

于越放下手中的茶杯向屋里的幾個人說了句:“你們先看看有什么想要點的東西,我去下衛生間。

脫下藏青色的西裝外套,就像衛生間走去,白色的阿瑪尼襯衫讓于越看起來格外英俊矚目。

于越剛走到衛生間門口,眼角的余光他似乎看見了一個身穿巴寶莉風衣的熟悉身影一閃而過,他不禁回頭再去看的時候,卻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咦?難道是我看錯了吧。

于越搖搖頭,對鏡子理了理額鬢角,用烘干機慢慢烘干手,踱著步子向包房走去。

剛走進房間,就只看見馬超一個人,翹著二郎腿在那晃悠著,于越向四周巡視了一番。

“王慶周和蓋長青他們人呢?怎么就剩你一個人呢?”于越有些奇怪地問。

馬超偷望了他一眼,似乎很隨意說:“哦,他們出去一下,馬上就會回來的。”

于越也沒在意,就繼續坐下來飲茶,點燃了一根煙,隨手拿起當那天的報紙看了起來。

服務員這時候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說道:“先生,現在上菜嗎?您剛才點的那幾道菜都已經做好了。”

于越便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頭望向正在不停發著信息的馬超道:“你約的那個貴賓快要來了吧?”

馬超表情神秘、一副模凌兩可地點點頭。

“好,那就先上菜吧,客人也馬上就要到了。”

服務員微微欠身點頭離去了。

沒過多一會兒,兩個服務員端著托盤就走了進來,一盤紅燒海參、一盤麻辣龍蝦和香蔥蠔油蒸鮑魚,還有一道熬得發白的鯽魚湯,依序慢慢地擺在了桌子上。

于越走到桌子面前坐了下來,向馬超投去奇怪的目光。

“今天怎么這樣奇怪,來的客人走了,請的客人到現在還沒現身,你搞得什么鬼?

馬超訕訕地抿嘴一笑:“馬上就來了,一分鐘一分鐘,我剛發了個信息。”

服務員剛走出了房間,就聽到包房外面“咔咔咔,咔咔咔!”想起了清脆的高跟鞋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于越奇怪地調了一下眉毛,嗯?怎么是女人的高跟鞋聲音,不會要請的貴賓是個女人吧......

果然不出所,那個清脆的腳步聲在他們的包房門前停頓了下來,然后就聽到輕輕的“砰砰砰,砰砰砰”的敲門聲。

于越和馬超同時望向包房的門口。

俞丹妮外穿一件淺色風衣,里邊穿了一件淡灰色的羊毛連體裙,光彩照人地站在包房門口,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看向于越和馬超道:“你們好,我來了。”

于越嘴里的茶正含在嘴里,差點噴出來,微微一怔道:“你怎么來了?不會這么巧你也到這酒店來吃飯?”

于越狐疑的目光掃過馬超的臉,馬超急忙低下頭去,假裝去喝茶,避開于越的目光。

俞丹妮邁著款款的步子走了過來微笑道:“怎么不歡迎嗎?”

于越臉色陰沉了一下,照著馬超就是一腳:“別顧著喝茶,說,怎么一回事?”

馬超只好揉著腦門站了起來一臉怪笑地向俞丹妮伸了伸胳膊介紹道:“

那個老大,這就是我們今晚你要請的貴賓,那個借貸給我們的哥們。”

于越握著茶杯的手僵住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真的沒想到、做夢也沒想到,在他一籌莫展、火燒眉毛、焦頭爛額的時候,給他幫助的竟是一直讓他反感的俞丹妮女士。

馬超嘿嘿地笑著急忙跑過來給俞丹妮拉了一下椅子。

獻殷勤地笑道:“歡迎俞大小姐光臨,有失遠迎,失禮失禮,您快請坐。”

說完,又替她把巴寶莉風衣在椅子上掛好,會意地一笑。

俞丹妮那前挺后翹的身材一覽無余地展現在他們眼前,她微微一笑,慢慢地坐了下來。

“怎么不認識我了嗎?”俞丹妮一改霸道的說話的語氣,柔柔地對還有些發呆中的于越說道。

馬超則取了一雙公共筷子為俞丹妮夾了一個鮑魚放在她的盤中,微笑不語。

于越拿起筷子敲了馬超的腦門一下,瞪起了眼睛道:“你小子行啊,翅膀硬了不是?敢背后和我玩起了貓膩啊,看我不打死你的!”

馬超躲閃著,一臉委屈地噘起嘴道:“唉,我這圖什么啊,你不說謝謝說,不是踢我就是打我,寶寶的苦誰知道啊!”

說罷,故意地捂著臉作痛哭狀“嗚嗚嗚,嗚嗚嗚!”

“你還有臉哭,你為什么瞞著我?!嗯?”

于越又是一筷子,馬超黑熊一樣強壯的身軀這時候像個孩子似的急忙跑到俞丹妮的身后,喊道:“求女王保護,快救救小人吧!”

說罷,滑稽地做了個鬼臉。

俞丹妮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抬起臉來,直視著于越那英俊精致的臉龐道:“于越,你不要怪他,都是我逼他這么做的,他是你忠實的部下,你應該感到欣慰。”

于越表情有些復雜地放下手里的筷子,向豪華的椅子一靠,望著俞丹妮那化著精致妝容的臉道:“你為什么要幫我?為什么會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