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夫撩人

第四百二十七章 失竊

第四百二十七章失竊

第四百二十七章失竊

“啊!”刺耳的尖叫傳入耳,哪怕是豬這時都沒法睡得著。這鐵定不是賊,哪個笨賊敢如此囂張地吼叫。

林秋李嬌嬌爬起來,就見母親頹廢地坐在沙發上抹眼淚。

王美珍特意買菜賣肉買骨頭,預備做頓好的給閨女媳婦,熬點骨頭湯給大娃補補,吃啥補啥,傷筋動骨白天,喝點骨頭湯有利于骨頭愈合。

閨女睡得死沉死沉的,兒媳婦倒是迷迷糊糊爬起來,瞧見是她有點拘謹,叫她打發回去繼續睡覺。

她去收拾大娃的換洗衣物的時候,發現梳妝臺上的化妝品不翼而飛,有點震驚,不過轉瞬就調整過來,算書棋識相,沒有賴著不走,早斷早干凈。只是打開大衣柜,空空如也,她的心拔涼拔涼的,大娃的衣服,到底是誰摸走的。

她心中一個咯噔,沖進自己屋,金戒指玉鐲不見蹤影,現金被扒拉走,好在存折沒被翻走,不過順沒順走,根本就沒差,存折上可沒什么錢。

王美珍被刺激的大腦空白,好長時間,沒緩過來,癱坐在地上,抹眼淚,“哪個王八蛋,小偷小摸的,我找她拼命去,肯定,肯定是汪書棋這個小賤人,我要跟她同歸于盡。”

濕意慢慢襲來,她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傻傻地坐在濕濕的地上。趕緊手撐地,從地上站起來,神情激動地往外沖,失竊的事叫她既震驚又憤怒,恨不得將小偷揪出來大卸八塊。

李嬌嬌攔著門,不叫她出去,婆婆震怒的模樣叫她吃驚。

王美珍被攔住,倒沒有堅持要出門,轉身坐在沙發上掉眼淚。

不是多值錢的東西,但是對于她來說意義重大,玉鐲是母親留給她的,只有一只,否則沒準她會傳給兒媳婦,可只有一只,她就干脆當做沒有這玩意,免得兩個兒媳婦鬧起來難看。

若是真的要給,只怕給的人是汪書棋,誰叫她是長媳,可她實在是不喜書棋,若是給她,非得嘔死不可,干脆就收著不叫人動。

金戒指是丈夫年輕的時候攢錢買給她的,紀念意義遠勝于它本身的價值,失竊的錢大概是五百來塊錢,不是個小數目,藏在衣柜底部,預備拿來交醫藥費的。

家中沒有被撬過鎖的痕跡,大包小包東西拎走,不惹人注意,絕對是熟人作案,腦筋那么一轉,嫌疑全落在汪書棋腦袋上。

“閨女,你幫幫媽,金項鏈和玉鐲子,我不能丟,書棋真是要我的老命。咋的能干出這樣小偷小摸的事情來,我真是想不通。”王美珍面色蒼白地揪著林秋的衣袖,露出哀容,無比的傷心。只盼著閨女能幫著將金戒指玉鐲拿回來,現在她對汪書棋真是恨得要死,實在是忒過分,難不成就因著她瞧著是個好欺負的,專門逮著她來欺負不成,實在是欺人太甚。

“是她拿走的,肯定是要還回來啦,若是不還的話,咱就報警,咱不怕她。”林秋給母親仔仔細細地分析,她心想甭管是誰干的,這東西肯定是要追回來的。

只是什么時候汪書棋變得如此目光短淺,干小偷小摸的事,難不成就如此有恃無恐,認定不會將她怎么著,未免太過于天真,撕破臉皮又沒半點干系,誰會慣著她啊。

沒等這邊有動作,汪書棋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三人眼前。

“你怎么有臉來!殺千刀的玩意,你怎么有臉來!早點將東西交出來,否則我絕對給你好看,我可沒那么好說話!”氣的直哆嗦,拎起板凳就想著沖上去打斷汪書棋的腿,王美珍瞧見汪書棋云淡風輕的模樣,實在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劃爛這張臉。

“我為何沒臉來,我沒偷沒搶的沒干壞事,做什么陰陽怪氣的,讓讓別擋我路,我來拿點東西。”汪書棋自是不怕王美珍這個前婆婆的,斜著眼睛瞧王美珍,“怎么跟個神經病似的,我犯得著拿你的破爛玩意,笑話!別擋道!我沒興致與您對罵,現在你有什么可生氣的,我們倆離婚不是正中你下懷,你不就盼著我趁早滾蛋么!我告訴你不是你兒子不要我,是我不要他那個窩囊廢!我不想跟個潑婦似的,跟你對罵,趕緊的讓讓路。”

“啥叫正中我下懷,我是惡婆婆么,可笑!不喜你是真,可從頭到尾我沒有挑破離間沒有詆毀你,你有今天全是因著你的蛇蝎心腸,對親閨女下手,你不是畜生!誰是畜生!”王美珍見不得汪書棋顛倒黑白,事到如今,仍舊是半點不知錯,叫她有點奔潰,高高在上的模樣擺起來給誰看,她不要大娃,怎么可能,真以為她是傻子不成,不戳破是給她面子,可給臉不要臉就別怪她說話不留情面。

“你在家里頭作威作福,不孝敬老人,虐待閨女,總是亂花錢。我什么時候管教過你!現在真是長本事,偷我的金戒指,偷我的玉鐲,你真以為我不敢將你怎么著!我非得給你點顏色瞧瞧!”王美珍抬起頭眼睛通紅沖著血,攥著拳頭上前想著狠狠招呼書棋的臉蛋,她實在是被氣得不輕。

王美珍瞧書棋臉上沒有半點驚慌失措,心里一陣憤恨!闖這么大的禍,還能這么有恃無恐,還不是以為她不會將她怎么著!

我呸!不計較只是想著家和萬事興,不計較只是大娃護著她!現在書棋偷她的寶貝,是在觸她的逆鱗,她怎么可能放過她!

林秋二話不說,抱著母親的腰,不叫她輕易動彈,可別打起來,若是汪書棋受點小傷沒準賴上林家,既然斷絕關系成為陌路人,那就避免節外生枝。

汪書棋咬牙切齒,如此被冤枉,她如何能忍,她不滿,非常的不滿,耷拉下來的三角眼透著兇狠,陰沉沉的瞪著王美珍。

不待汪書棋狡辯,李嬌嬌嗤笑一聲,輕蔑地瞥一眼汪書棋。

“不是來翻箱倒柜過,恨不得將值錢玩意一搬而空,現在來做什么!”李嬌嬌怒斥汪書棋,伸手推推汪書棋,眉宇間的厭惡與輕視絲毫不加以掩飾,她不喜汪書棋,現在沒什么顧忌,自然不用記著給她面子。

“什么翻箱倒柜的,別誣賴人,我行得正坐得端,沒干什么虧心事!”汪書棋有點糊涂,只不過這點微末的糊涂轉瞬轉化為滔天的惱怒,聽完嗷一聲就跳起來,“若是繼續詆毀我名聲,小心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別什么屎盆子都扣我腦袋上,給我道歉,若是不道歉,我報警去,你們仨欺負我污蔑我,我叫警察來評評理,左右這離派出所近的很!”

王美珍氣得直哆嗦,沒找到什么趁手的東西,只有瞅著空隙趁著林秋李嬌嬌不備,瞬間沖過去給汪書棋兩耳光,出手如電干脆利落,汪書棋怔愣在原地,傻在原地。

汪書棋摸摸火辣辣的臉頰,指甲狠狠地扣著掌心,紅著眼睛抿著唇,心里的怒氣奔騰翻涌,像要決堤的洪水,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發。

林秋和李嬌嬌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抱著王美珍的腰,將火山爆發的王美珍拉回來。

“叫你這臭嘴胡說八道,我倒是看看在鐵一樣的事實面前,你能不能狡辯!你報警啊!趕緊的!誰怕誰!你以為你是什么玩意啊!”王美珍嫌惡地看著滿嘴跑火車的汪書棋,這事沒完,本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既然書棋死活不認,那就報警處理,沒必要給她面子。

說著說著滿眼噴火,牙齒咬得咯咯響,又想沖過去抽她,汪書棋就是皮癢癢不教訓不老實,林秋和李嬌嬌一把拉住她,緊緊攥住她的手,不叫她輕舉妄動。

“又想打我是不是,信不信我將你們打成殘廢。”一而三再而三地想教訓她,真當她是死的不成,抄起板凳,汪書棋眼底的惡意差點溢出來。

該死的老太婆,不給點顏色瞧瞧,她就不信汪,她自認清白,她得的全是她改得的,林春樂意,這個老太婆有什么可嚷嚷的,打心眼里,她就認為是王美珍故意栽贓陷害。

“板凳放下,你就一個人,敵得過我們仨,真是說笑,不是故意冤枉你。家中遭賊是熟人不假,沒有撬鎖的痕跡,衣服什么的被打包偷走,哪個小偷有那么大的膽量。不是你,就是你家里人,你仔細想想到底是誰干的,若是要臉就趁早將東西奉還,若是嘰嘰歪歪的,別怪我們不客氣,到時候若是查出來是你汪家干的,我倒是想瞅瞅丑聞纏身的你,能否保住工作。”林秋是怕的,怕汪書棋不管不顧將板凳砸過來,這若是砸到身上,肯定得吃苦頭。

她示意李嬌嬌抄武器,現在她們仨在,人數上有絕對的優勢,雙拳難敵四手。若是汪書棋腦子沒氣糊涂,就知道掂量掂量雙方的實力,就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不敢造次。

汪書棋不是小偷,林秋是信的,愛惜羽毛的她,自不會干這樣的蠢事,只是不是她干的蠢事也跟她脫不了干系。

汪書棋的動作頓住,氣得鼻子噴著粗氣,卻沒有不管不顧地沖上來,她是有腦筋的,稍稍冷靜,這事沒準有貓膩,不過她若是真沖上去,著實有點不自量力,以一對三,哪頭吃虧,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形勢比人強,她不想吃虧。

她死死攥緊拳頭,控制著沖出去在三人腦袋上砸個口子出來的沖動。

“不信,你就瞅瞅屋子,衣柜空空蕩蕩的,不知道哪個眼皮子淺的,衣物都惦記著。別一副就你委屈的模樣,實在是叫人作嘔,胡亂冤枉人的事,我不傻自是不會干的。”李嬌嬌冷嘲熱諷的,她倒是不怕汪書棋對她出手,這女人啥都吃就是不吃虧,現在認識到自己的弱勢,她是絕對不會冒冒然沖上來受罪的。

只是將來報復什么的,她根本就不怕,又不在這待著,怕她做什么。

汪書棋沖進去,瞧著蝗蟲過境的房間,陰沉得不行,懟人根本就沒有底氣,一咬牙一跺腳沖出來,憤恨地盯著仨人,眼神怨毒。

瞧她這模樣,準保沒安什么好心,這女人不簡單心眼又小,若是有辦法趁早整治整治她才是真道理,否則沒準將來的某個時候跳出來咬自家一口。

汪書棋忍氣吞聲,知道現在不是得罪人的時候,誰干的,她心中有數,不光是李嬌嬌覺著偷兒眼皮淺,她又何嘗不覺著。

心中憤恨難當,實在是傻瓜,凈拖她后腿,拎著板凳的手一抖,嘴唇動動沒有說話,叫她求饒,她做不到,只是她有點擔心林家不管不顧地報警。

“是不是,心中有數,兩個字道歉,否則我們就報警。”林秋瞧出她的心虛,她沒有大度地讓她離開,不道歉不讓走,算是提前討點利息,汪書棋干的破爛事,她沒忘,她瞪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汪書棋,寸步不讓。

林秋傳達出來一個態度,別想著蒙混過關。別想著馬馬虎虎將事情糊弄過去,堅持讓汪書棋道歉,她若是死犟著,自有后招等著她。

話說回來,只是道歉實在是便宜她,若是狠點就是直接報警,取證是極其簡單的事。只是若是人家一口咬定就是氣不過,故意報復來著的,只怕不會得到大的懲戒,倒不如讓汪書棋還有汪家人低三下四來表歉意。

叫汪書棋彎腰,汪書棋肯定會覺著難堪,只是她難堪關自己什么事。她又不是憐香惜玉的男人,因著她的羞紅的臉蛋心軟,簡直是異想天開,本就是有仇有怨的,放過她,難不成她就會感激自己,簡直就是笑話。

汪書棋的臉上的表情格外的精彩,她沒想著林秋如此死揪著不放,怎么林秋的心眼就這么多,林秋不按常理出牌叫她如鯁在喉。

抖了又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只是笑容實在是僵硬,她告誡自己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哪怕現在她手癢癢,只想著在林秋的臉蛋上留下無法磨滅的痕跡,也只能咬牙忍著,現在的她只有隱忍這么一個選擇。

汪書棋道歉的態度特別真誠,說鐵定給個交代,只是到底有多惱怒,只有她心底清楚。

林秋洋洋得意的模樣,李嬌嬌的落井下石,王美珍的巴掌,她全記著,將來她非得叫這些人后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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