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有毒:軍少寵上癮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情到深處

楚清塵思忖下,在心中組織語言繞開專業術語,用最簡單易懂的語言描述阿巴斯的病情。

“阿巴斯的病情現在已經停止惡化,至于被損傷的五章六腑能恢復多少要看阿巴斯以后身體的進展情況,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阿巴斯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這是他身體的一大進步。”楚清塵說完,用力咬著自己嘴唇,她實在太恨那些把阿巴斯變成這樣的薩姆分子了。

原本健康快樂的少年,應該坐在窗明幾凈的教室里學習文化知識,可現在卻要每天注射大量的藥物,一碗一碗的喝下苦澀的湯藥。

瘦弱的手臂上扎滿了針眼,她剛從海華回來時,阿巴斯的手腳腫的連下針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小張每次給阿巴斯扎針是都心有不忍,扎了幾次扎找不到血管,后來實在不忍心的小張硬把楚清塵拉來幫她。

看到小張每次給阿巴斯扎針時又是心疼,又是著急,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流。

小張的扎針技術在他們護士里面是最好的一個,小張都扎不上,沒有人敢再試。

小張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把楚清塵找來幫忙。

看到阿巴斯手臂上,腳背上的針眼,楚清塵心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阿巴斯身上的皮膚已經失去了活力,扎針的地方自動修復的功能太差了。瘦弱的手臂和腳腫的透亮,一按一個窩。

原本就大的眼睛,由于清瘦眼窩都深深的陷了下去,人瘦的就剩下一雙大眼睛了。任誰見了阿巴斯都會覺得沒有了生的氣息。醫療站的醫護人員都替阿巴斯惋惜,這么年輕的生命就要走到生命的盡頭。

楚清塵就不信有這么多技術精湛的醫生就救不了阿巴斯的命,針扎不下去,液體進不到阿巴斯的身體里,楚清塵就在阿巴斯的額頭上找血管。

為了消去阿巴斯身上的水腫,楚清塵叫陳乾在國內找到頂級的中醫,弄來藥方,她親自給阿巴斯煎藥,每天哄著阿巴斯喝下苦澀的湯藥。

對于阿巴斯的病情,楚清塵不敢獨自做決定,她每天都要把阿巴斯的病情向陳乾匯報了,然后在和醫療站的醫生們匯了診才敢下藥。

醫療站的醫護人員見楚清塵對阿巴斯這么上心,都默認阿巴斯是她的弟弟,楚清塵也不客氣,直接給阿巴斯冠名為她弟弟。

阿巴斯從楚清塵對他的所作所為中體會出楚清塵對他的好,所以對楚清塵的話是言聽計從,對楚清塵習慣性的對他動手動腳也無底線的忍受。

阿巴斯對救出他的秦穆白反而不是很依賴,這也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吧。

秦穆白聽到楚清塵說阿巴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由自主的拍拍阿巴斯的肩,治療阿巴斯的病情的過程,陳乾有對他提及過,陳乾說假如沒有楚清塵的執著,就沒有今天的阿巴斯。

是楚清塵執著,頑強的用她的智慧河愛心把阿巴斯從死神的手里搶了回來。

陳乾告訴他,當楚清塵把阿巴斯的病例傳給他的時候,阿巴斯的身體是非常的糟糕,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身體里的組織開始衰退,各個器官的功能也快要罷工,只剩下心臟還在微弱的工作,維持阿巴斯可憐的生命。

他把阿巴斯的病例拿給軍區總醫院的權威們會診,專家們都搖頭,不過大家沒有放棄阿巴斯,他們不希望阿巴斯這么年輕的生命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他們研究出來的方案,只能最大程度的控制阿巴斯的病情進一步惡化,不過他們也不敢保證,他們的處方對阿巴斯就有用處,畢竟薩姆組織的人在阿巴斯的身體里注射的是什么他們不知道,不能對癥下藥是最大的問題,只能憑借他們多年的經驗和豐富的專業知識開處方。

陳乾說他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沒有想到,楚清塵居然創造了奇跡,她頑強的緊緊拉住阿巴斯的手,一刻也沒有松懈。

聽陳乾說,在阿巴斯病重的時候,楚清塵白天工作,晚上就守著阿巴斯。

她用她的雙手為阿巴斯按摩全身的穴位,激發阿巴斯要死不活的組織和器官。秦穆白想象的出楚清塵付出了多少的心血,讓即將停止工作的各個器官又恢復了活力,這不僅是醫學奇跡,還應該是大愛的結果吧。

今天午后秦穆白走到楚清塵辦公室的門前時,看到坐在胡桃樹下,面容清瘦,卻充滿活力的阿巴斯時,秦穆白眼前一亮,心頭不由的跳了一下,阿巴斯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阿巴斯活過來了,他暗自下決心絕不允許有人再傷害他。

看見秦穆白的阿巴斯上前擁抱了下秦穆白,小聲對秦穆白說道:“姐姐聽說你受傷了正在等你。”

看著阿巴斯狡黠的眼神,秦穆白疼愛的刮了下阿巴斯高挺的鼻子,小伙子開始懂事了。

秦穆白看著楚清塵賴皮的把阿巴斯的后背當做靠背靠著,而阿巴斯心甘情愿做楚清塵的靠背,看到這一幕秦穆白不禁動容,他們這樣的感情又是怎么的情感。

“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就好,阿巴斯給家人通知過在我們醫療站沒有?”這也是秦穆白一直掛心的一件事。

阿巴斯的家人找不到阿巴斯,不定急成什么樣子。

“我已經給我媽媽說了,她說讓我玩夠了就回家。”阿巴斯聽懂了秦穆白和楚清塵的對話回答道。

什么叫玩夠了就回家,聽到阿巴斯這樣說,楚清塵一下跳起來,摟住阿巴斯的脖子,面目猙獰的問道::“你那天是怎么給你媽媽說的,是不是在騙我聽不懂你們的話糊弄你媽媽呢?你老媽怎么會說玩夠了就回家,你原來很貪玩的嗎?小屁孩說,你是怎樣騙你媽媽的?”

阿巴斯修長的脖子被楚清塵摟住,不知是害羞的紅呢,還是被楚清塵摟的太緊憋屈的紅,反正秦穆白是看不下去了,“有你這樣虐待少年兒童的嗎?整個一個狼外婆嘛,阿巴斯離開她遠點,有這樣欺負人的嗎?”

阿巴斯紅著臉:“姐姐是為我好,我離姐姐太遠了,姐姐沒有靠的了,姐姐每天很辛苦,為許多的病人熬藥,還要抽時間讓我多曬太陽。”

聽到阿巴斯這樣說,楚清塵覺得她感冒了,鼻塞嗓子堵,眉心處酸酸的,她忍了又忍,眼淚總于沒有讓掉下里,小屁孩是個有良心的小屁孩。

楚清塵嘴角上揚,反身伸出手捏了捏阿巴斯的初長成小男人的臉蛋,她覺得已經被阿巴斯養成捏他臉蛋的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