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有毒:軍少寵上癮

第二百二十四章 掛露野花

一住筆趣閣,精彩。

再憂傷,再難過,日子也得好好過。楚清塵看過許庭明給她的資料后,這幾日楚清塵的心情差到了極致,臉色自然也不會好。

她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阿巴斯都能感覺到楚清塵的心情不好。

“姐姐這個給你。”阿巴斯看著楚清塵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怯怯的遞給她一把剛才野外采回來的野花。

楚清塵的眼睛從電腦屏上移到阿巴斯遞過來的花上,伸手接過花,嘴里納納的說道:“謝謝你阿巴斯。”

阿巴斯靦腆的笑了笑,“姐姐看了這些花,心情會好些。”

楚清塵牽動下嘴角,“小屁孩那只眼睛看到我心情不好了,這些花你又跑到很遠的地方采的吧,很漂亮,還掛著露水呢,看你熱的一頭汗。”

一束很新鮮,很漂亮的野花。

非洲大陸上的野花和亞熱帶氣候生長出來的野花不一樣。

非洲的野花,熱情奔放,跟這里的氣候一樣熱烈,很容易迷戀上它。

楚清塵把野花舉在眼前聞了聞,很濃烈的香味,姹紫嫣紅的顏色也很搶眼,她把電腦榜昨日阿巴斯采的野花拿出來,換上今天采的野花。

楚清塵看一眼阿巴斯額頭上星星的汗珠,順手遞給阿巴斯一瓶礦泉水,“這么熱的天以后不要跑的太遠了很危險,加上你身體還很弱,小心中暑了,給你布置的作業都寫了沒有?”

楚清塵的聲音不疾不徐,這幾天阿巴斯很乖,見她心情不好,天天都跑到野外采一束野花送給楚清塵。

人心都是肉張的,看到這么懂事的阿巴斯,楚清塵想到家里的事,心中有了主意。

阿巴斯從寬大的衣袍中拿出他的作業本,遞給楚清塵。

楚清塵翻看著阿巴斯本子上寫的漢字,一筆一劃寫的很工整。

阿巴斯的漢字都是楚清塵在教,最初是楚清塵跟著阿巴斯學阿拉伯語,阿巴斯跟著她學漢語。

如今楚清塵的阿拉伯語還停留在簡單的單詞和幾句簡單問候語上面。

而阿巴斯的漢語已經能簡短的對話了,楚清塵覺得她這個老師當的很成功,教的學生也很用功,作為一名老師,她有這樣的學生很驕傲,可她這個學生做的卻很失敗。

她覺得阿拉伯語很拗口,她用最笨的方法學習漢語,在每一個字母上表上漢語拼音,她只是靠死記硬背來學習新語言。

“阿巴斯你都認識上面的字嗎?理解是什么意思吧?”

“我念給老師聽。”阿巴斯把的寫的漢字念了出來并把意思翻譯出來。

楚清塵教阿巴斯的是三字經,三字經從小就背的很熟,她現在能記住的就是唐詩,宋詞和三字經了。

她按照自己小時候的啟蒙教育來教阿巴斯的,阿巴斯的背誦和解釋都很準確。“不錯這一篇你都認識了,今天我們在學新知識。”

她發覺阿巴斯是個很優秀的學生,她在給阿巴斯講課時,阿巴斯不僅能很快記住她講的生字,他還能舉一反三的自己組詞。

他并沒有像其他的孩子那樣死記硬背,而是很快消化她教生字后,又拓展閱讀了一篇楚清塵在網上找的小學課文。

楚清塵沒有教阿巴斯漢語拼音,她是從漢字直接教起,短短的時間阿巴斯已經認識了近一千多個生字。

在教阿巴斯學習中,楚清塵是認真嚴肅的,不過阿巴斯學的也很認真。

“哐當”醫務室的門被推開。

“楚姐姐在教阿巴斯識字啊!你開出來看看吧!”小張站在門口并沒有進來。

“怎么了。”

“你來看看就知道了。”小張也不說是什么事,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楚清塵看一眼阿巴斯:“你在這里寫作業吧。”

楚清塵走出辦公室,小聲問道:“怎么了,搞的這么神秘?”

“噓,走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小張拉著楚清塵的手朝陳嘉學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門口就見陳嘉學的辦公室站著幾個當地村民,在村民的腳邊放著一些熱帶水果。

看到這一幕楚清塵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計是從他們醫院出院的病人,送些水果來感謝他們醫院的醫生。

楚清塵伸頭朝陳嘉學辦公室看一眼,她看到了酋長的兒子在辦公室。

原來是三個食物中毒的病人回來感謝他們了。楚清塵看到陳嘉學滿臉笑容,用英語和酋長兒子說這什么,酋長兒子畢恭畢敬的站著洗耳恭聽。

小張看著楚清塵的表情,這幾個病人是楚清塵接下來并救治的。陳嘉學當時是拒絕接受這幾個病人,而且從頭到尾都抱著看笑話,嘲諷的心態看著楚清塵他們幾人累的人仰馬翻的。

陳嘉學不說幫助楚清塵他們治病救人,反而把楚清塵告到總部,沒有少說風涼話。

現在病人好了,帶著禮物來感謝醫生救命之恩,而的功勞反而都成了陳嘉學,小張憤憤不平的看著厚臉皮的陳嘉學。這人還有臉把功勞往自己臉上貼,真的是太無恥了。

楚清塵冷眼旁觀陳嘉學和幾名病人的互動,陳嘉學說著英語,幾名病人一會說英語,一會說當地話,也不知道他們都是否明白對方的意思。

“這么熱鬧,哇,有好吃的,誰這么好,送來這么多好吃的。”周凱搓著雙手,圍著門口對堆放的水果筐子轉了一圈。

“呦,那不是食物中毒的病人嗎?”周凱笑著指著陳嘉學辦公室里站著的幾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周凱,認出是給他看病的醫生,嘴里說道:“周醫生,謝謝你。”

楚清塵站在角度剛好把辦公室里的景象看的清楚。

男子像周凱行了一個很標準的利益,周凱笑著向那男子點下頭。

房間里的人這才看到兩人的互動,陳嘉學瞥了眼周凱,打著官腔,“醫治病人是我們應盡的職責,你們不必這么客氣,專程來感謝。”

酋長兒子安托卡,但笑不語,只是一個勁的向陳嘉學點頭。

周凱從筐里拿出一根香蕉遞給楚清塵,“來功臣吃一根,能吃上這么新鮮的水果都是沾你的光,看這上面好掛著露水,一看就知道是剛采下來的,這次就你的功勞最大,沒有你,他們早就見他們的胡大去了。”

“我去,不要把我說的那么重要,這世界誰離開誰都能活的更好,我們不救治他們,別的醫院的醫生一樣會醫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