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塵現在滿心都是戒備,她要防著約翰斯下一個坑。樂文小說
約翰斯太狡詐,又太詭計多端,處處給他們挖坑設陷進,約翰斯把阿巴斯的身份泄漏給閃米特族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在這些族人表面是順從默罕默德,假如是反對派,那么今天他們不是被劫為人質,就是要橫尸街頭了,約翰斯這個壞蛋。
看著阿巴斯不急不慌,矜持的對著長老們依葫蘆畫瓢的回禮,原來阿巴斯也會族人的禮,楚清塵剛才還擔心阿巴斯不懂禮數被轟出去呢,看著阿巴斯做的有模有樣的,楚清塵看著心情也稍稍安慰些。
阿巴斯和長老們說的話,楚清塵是一句都聽不懂,她只看著阿巴斯不出錯就行了。
族人的長老們聽說阿巴斯是默罕默德的兒子,都很驚訝,沒有想到小王子也來他們族里做客,默罕默德可是他們族人的領袖,小王子能來做客是多么榮耀的事。
雖然默罕默德在海外流亡,可是在他們的心里,默罕默德永遠是他們的擁護的領袖。而小王子今天就站在他們的眼前,各個都欣喜的面露喜色。長老們用剛才歡迎約翰斯的禮節歡迎阿巴斯。長老們嘴里還念念有詞的贊美阿巴斯。
阿巴斯從小就被默罕默德帶在身邊,耳染目睹父親接人待物的做派,加上阿巴斯很聰明好學,很快把父親的言傳身教學的深入骨髓,即使今天他單獨面對這些長老,他也是如此從容面對。
阿巴斯邊和長老們客氣的行禮,一邊把楚清塵介紹給大家:“謝謝長老們的熱情款待,今天咱們都應該感謝我身邊這位漂亮的女醫生,她不僅救了安托卡,約翰斯的命,她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長老們聽到阿巴斯這樣說都崇拜的看眼站在不遠處的楚清塵,這個女醫生,剛才約翰斯也極力推崇她,現在連小王子都這么看重她,看來他們今天是有眼不識泰山了,把最尊貴的客人涼在了一邊。
楚清塵被長老們的眼神嚇到了,約翰斯這個壞家伙給又給族人們說了什么,楚清塵看著酋長帶著族人們朝她走來。
剛才看酋長和長老們向阿巴斯行禮,楚清塵特意和阿巴斯拉開了一段距離,站在三四米開外,看到族人們這樣尊敬阿巴斯,楚清塵心里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也跟著沾光了。
可是不知道什么情況,酋長和他身后的長老們朝她走來,她有點蒙了,約翰斯是酋長的貴客,阿巴斯是小王子,她沾沾光就行了,酋長干嘛朝她走來。
既然都朝她走來,沒有吃過駱駝肉,還沒有見過駱駝跑呀,(在伊斯蘭教信徒面前最好不要提豬,因為豬曾經救過他們的祖先的命,伊斯蘭教的族人恩怨分明,對他們有恩的會祖祖輩輩記住恩惠。)
楚清塵心虛的看著酋長像她行禮,她也忙學著剛才約翰斯和阿巴斯的樣向酋長回禮,雖然楚清塵一句也聽不懂酋長和長老們說的是什么,可是她能感受到,族人們對她的尊重。
到一個陌生地方,沒有比在陌生的土地上得到尊重更值得榮耀的了。楚清塵的虛榮心小小的膨脹了下。
行禮時,楚清塵忙著回酋長和長老們的禮了,根本沒有精力注意身邊的約翰斯。約翰斯走到艾沙特身邊,接過楚清塵的手機,隨意在手機上劃了幾下,然后又把楚清塵的手機還給了艾沙特,在艾沙特耳邊低語幾句。
一通客套之后,楚清塵和阿巴斯被酋長和長老們當貴賓一般的禮遇,簇擁著走進富麗堂皇的庭院。
總于能走進華麗的大門了,走進庭院又是另一番景色,真的是別有洞天。
外面是辣的日頭照著大地,頭頂曬,腳下蒸,人就跟在烤爐上烤似的,可走進庭院一下涼快了許多。只見一條長長的葡萄藤蔓搭成走廊從大門口一直通向深處。
頭頂上掛著一串串青澀的葡萄串,原來葡萄生命力這么強大,能在世界各地茁壯生長。真的要佩服葡萄這種植物了,生命力這么強。
透過葡萄藤蔓的空隙,是一大片花的海洋,姹紫嫣紅的花兒在烈日下開的正火熱,非洲的植被和天朝的植被完全不一樣,這兒的花朵大多開的熱烈,多數的花朵是楚清塵不認識的。
約翰斯走在楚清塵的左手,阿巴斯在楚清塵的右手,他們就這樣被族人們擁在中間朝前走著。
約翰斯邊走邊和老酋長用當地話交流著,楚清塵一句也聽不懂,他們都會英語,卻不用英語交流,反而用她聽不懂的當地話交流,這是明擺著不讓她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不讓她聽懂,她還不稀罕聽呢,反正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翻譯,阿巴斯可是能把他們的話都聽懂,楚清塵只顧著欣賞葡萄藤蔓后面的花朵就夠了。
長長的葡萄架七拐八拐,繞過一個用茅草蓋的亭子,支撐亭子的柱子是很粗的樹干,楚清塵看不出是用的什么樹干,因為上面涂上了白色和藍色的油漆,從進來,看到的裝飾都是白色和藍色為主色調。
葡萄藤蔓在一片小湖的邊上結束。視野也豁然開朗,小湖面上浮著一個個比蒲團還要大的王蓮,楚清塵不禁感慨,有錢真好,只有要能花錢買的,都能買的到,連生長在南美洲的亞馬遜河的蓮王在這里也能生長。
小湖的邊上有條小路,他們順著小路一路走,一路聽著老酋長得意的介紹,他在炫耀他的財富和他的莊園。
楚清塵煞有其事的跟著一起點頭,其實她一句都沒有聽懂。
走過一座精致的小木橋,橋身上雕刻著精美的雕刻,站在橋上,楚清塵有種站在江南水鄉的錯覺,可是頭頂的烈日又在提醒她,她在非洲,在安托卡的家里。
站在橋上,水里養著各種熱帶魚,看的清清楚楚。下了小橋,又是一條綠樹成蔭的小道,走了大約有十幾分鐘。
走過小湖,眼前是一片開闊的草地,在草地上搭起了一個個涼棚,涼棚下是一排排桌子,有幾個裝著盛裝的女子忙碌的在桌間穿梭。
楚清塵剛在草地邊上的木棉樹下站穩腳,就聽到身后一個嚴厲的聲音質問道:“你們倆個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