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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喲就是說你傻,你還真是傻,她的話,也能信,要是她跑了,轉身就去報官怎么辦?”王三又狠狠的用力拍了一下齙牙男子的頭。
頓時,痛的齙牙男子雙腳跳了起來。
刀疤男瞇起雙眼,笑了一下:“你真的很聰明,不過,我們既然拿了別人錢財,當然就得替別人消災了。”
說話間,男子對杜云汐進了一步,兩人臉跟臉的距離,只相差了兩個拳頭的距離。
杜云汐看著他離她越來越近,心里一慌,當下就大聲的說道:“我付你們雙倍的價錢,你們不是還賺的多,拿誰的錢財不都是一樣?”
刀疤男聽完話后,向后退了一兩步,大笑了幾聲。
遠處一輛那馬車正使了過來,然而卻被那幾個豆漿油條攤子邊上站著得人擋住了路。
坐在馬車里邊的張綾,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忍不住問道:“心竹,到了嗎?”
正在旁邊瞧著哪些豆漿油條的心竹聽到話后,趕緊回道:“小姐,你快出來看看,這買豆漿油條得多了好多。”
張綾當即就掀開了小窗口的簾子,皺著眉瞧著那正被許多人圍著的豆漿油條攤子。
瞧著他們手里拿來的豆漿油條,瞇了瞇眼,就放下了簾子:“走,去杜姑娘那。”
“小姐……”心竹又喊了一聲,但見里面的人沒應聲,只好叫車夫又往前趕去。
看著緩緩使到攤子面前的馬車和走在車旁邊的心竹,杜云汐跟何氏她們都禁了聲。
心竹見馬車停穩后,掀開了車簾子:“小姐,到了。”
張綾低著頭扶著心竹的手下了馬車,看著杜云汐對她露出的笑容,也咧嘴笑了笑。
昨日回去,她可是被好生責怪了一番,可這事急怎么急的來,只能慢慢來。
心里想著,眼角的余光掃到在旁邊站著的胡驕,愣在了當口,臉色微紅,一顆心如小鹿般亂撞。
杜云汐看著她的視線一直盯著胡驕,眨都沒眨,臉上笑了笑,就轉身拿碗盛豆花去了。
看來冰美男這張臉還是很好用的,不如我也吆喝吆喝,心里想著,又瞧向胡驕正輕蹙著眉。
心竹在旁邊也跟她主人一樣,看著胡驕,那嘴角的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她跟著她家小姐,見過的貴少爺不少,但就是沒見過像他這么好看的。
胡驕在兩人那炙熱的視線下,轉身走到了杜云汐的身旁,接過了她手里端著的那碗剛弄好的豆花,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而此時,張綾跟心竹也回過了神。
張綾兩手緊緊的拽著手里拿著的手帕,剛剛她怎么能盯著他看那么久,他一定覺得她很輕浮吧!
心竹也正在心里懊惱,慘了,慘了,剛剛沒有提醒著小姐,她等會肯定會找她秋后算賬的。
何氏聽完杜云汐的話,皺著眉點了點頭,然后沒有說話,就轉身進屋子里面去了。
杜云汐看著何氏已經不見的身影,然后站在院門口的高處,看著王嬸兒她們那邊的房子,卻還是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已是下午的四五點,杜云汐剛剛午睡起來,看著外面,快要落下去的太陽,院子里何氏正在打掃著雞鴨舍,臉上一片笑意。
這些雞鴨看著讓人格外的喜歡,每一只都長得很壯,這段時間的辛苦喂養,也總算沒有白費,家里沒有糧食的時候,她就全部都是喂的菜葉子。
杜云汐看著何氏臉上表露出來的笑容,上也露出了笑容,然后一邊向她雞鴨舍走去,一邊笑著說道:“娘,要不我們晚上殺只雞來吃,你看怎么樣我也覺得好久沒有吃了。”
她記得廚房里好像還有幾個土豆,正好晉升瓶里面有辣椒,做個麻辣的炒雞肉,想起那味道,嘴里就流著口水。
何氏聽完杜云汐的話,連忙笑著說道:“汐兒,你要是想吃雞的話,等明日再殺可好?昨天捉的魚不是還沒有吃完嗎?今兒先把魚吃了,等明天再殺雞。”
杜云汐聽何氏這么一說,這才想起,院子里的水井里還冰著有幾條魚,當下連忙點了點頭,可是那么多的魚,今天一天也吃不完了,想起了剛剛過來的李陽,想著要不要喊上王嫂和李叔他們過來一起吃飯。
雖然因為之前的事情,他們老覺得心里有個疙瘩,可是這事跟王嬸和李叔并沒有關系,要是因為他而牽連到他們,她也覺得很是愧疚。
想到這里,當下連忙看向滿臉笑意的何氏,垂了垂眼,然后笑著說道:“娘,還剩下那么多的魚,要不我過去王嬸他們家,喊他們過來吃飯,你覺得怎么樣?不然的魚今天不吃,明天也更不好吃了。”
何氏聽完杜云汐的話,沉思想了一會兒,然后,皺著眉點了點頭,她也明白杜云汐的意思,這段日子,她確實跟王嬸他們很少有接觸,想起以前她對他們家的幫助,心里也很是愧疚。
杜云汐看著何氏點了點頭,當下連忙笑著轉身向院門口走去。
并沒有走上幾步路,就到了王嬸他們家,看著并沒有關上的大門,杜云汐直接抬步走進了院子,一邊笑著喊道:“王嬸,李叔,你們在家嗎?”
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杜云汐緊皺著眉頭又往前走了兩步,卻是又怕他們,家里沒有人,然后她闖進他們家,要是…
正在杜云汐皺眉沉思間,就看到王嬸,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云汐,你怎么來了,快到屋里來坐,來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好,等會兒你走的時候,我一定給你裝上一壺,要是你回家喝完了,再上我家來拿也可以。”楊萬福看著杜云汐,笑著說道。
沒想到她這般的女姑娘,居然也對酒這么感興趣。
一頓飯吃下來,以是一個時辰之后,杜云汐喝的臉色發紅,可是卻沒有半點醉意。
楊萬福他們也吃的很是高興,看到外面早已是太陽高照的日頭,又看了看,臉色緋紅的杜云汐。
他對杜云汐的性子還是有些了解的,他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說的要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他們想怎么攔也攔不住,畢竟看看到她眼里還是很清明,并沒有醉意,想必也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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