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華錦就想看看能不能提取出來紅石榴的有效成分,畢竟紅石榴抗衰老的效果也不錯,人參珍珠面霜可以做底妝使用,但是平時的保養是不是也可以添加上紅石榴系列呢?
有了這個想法,張延之也就鉆研起來,這信是張延之寫來跟華錦說目前已經把紅石榴進行提取了,只是過程很復雜,還要進行很多次,出來的東西也不夠好看。
華錦覺得,張延之果然是個人才,未來的伊人女子會所,就需要這樣的人才!
再打開寧淏給她的信,不過讀了兩行華錦便忍不住笑了,這醋味吧,就隔著信件她都能感受到。某個少年就算是吃醋,也總是這樣暗戳戳的,在信里面各種表達自己的想念,只偶爾才突然關心一點張延之到底寫了什么。
寧淏有一點是好的,就算會擔心,也會吃醋,但是華錦跟人交流,跟人通信,他是從來不會看的,很尊重她。雖然這份尊重后面也許有某個少年徹夜糾纏憔悴,但是知道華錦不喜歡,寧淏還是很努力的在做的。
容嬤嬤在一旁看著華錦一邊讀信,一邊淺笑,便知道華錦怕又是讀了寧淏說的什么才如此開心,雖說寧淏的家庭太過單薄了一點,但兩個小兒女的感情卻真實的讓人羨慕,有時候容嬤嬤也覺得,能跟華錦和寧淏這樣互相傾心,也真的好的,雖然這被很多人認為是不規矩。
“寧公子是說了什么好事兒,公子您笑得這樣開心?”桔梗在一旁看著華錦笑得很甜蜜,笑著過來一邊收拾桌子給華錦布菜,一邊笑著問。
芙蓉端著盤子進門,恰好聽到桔梗這樣說了,也跟著笑道“難道不是寧公子說什么公子都會很開心嗎?”
桔梗捂著嘴笑,華錦被自己的丫鬟調侃,也只是笑著“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么,要跟有趣的人在一起,否則以后成婚,整日的雙目相對,若是無趣,豈不痛苦?”
百合和海棠拿了衣服出來,扶著華錦換衣衫,又幫華錦松了頭發“公子說的對!”
華錦換了衣服準備坐下,看到百合和海棠雖是如此說的,卻是滿臉都是不信任的笑容,不由得撇嘴“你們這樣明目張膽的陽奉陰違可好?”
“奴婢們這不是給公子面子么?”海棠和百合全都笑了。
芙蓉就更不客氣了,直接說道“可不是,奴婢可沒覺得寧公子有趣,倒是公子您自己有趣多了!”
華錦捂著胸口“所以芙蓉你是愛上我了嗎?我不喜歡女孩子的!”
容嬤嬤進門就看到華錦又亂跟芙蓉開玩笑,也是沒辦法的搖頭“就因為公子總這樣,蘇州府都在傳您跟芙蓉的傳聞呢!”
當初的芙蓉詩詞就已經被很多人調侃了,若不是華隱秀的身邊這樣的絕色美人,怎么可能如此靈感,做得那么多芙蓉詩出來呢!加上華錦平時出門的時候,最愛帶著芙蓉,畢竟是從李家村就跟著的,而且,芙蓉也長的漂亮啊!
華錦是絕對不承認自己還是個顏控的,也因為華錦平時總是帶著丫鬟出門,蘇州城里一直傳說華錦是花花公子,哪怕華錦自己都說了不喜歡女子了,也被很多人解讀為她是為了隱瞞自己特別風流這件事!
華錦一開始知道蘇州府里面有這種說法的時候,真的有種無語的感覺,這邏輯尷尬到這種程度,蘇州城的人是怎么昧著良心相信的?怪不得她都說了不喜歡女子,每次出門還被扔,搞得她都懷疑這些人是跟自己有仇了。
每次噼里啪啦的扔過來,很多時候華錦都覺得自己在游街示眾!
“公子若是看上奴婢,奴婢倒是不介意的!”芙蓉也玩得挺開,這樣說道。
華錦哈哈笑了“芙蓉你果然是愛我的!”開心的拿著筷子夾了一塊糕餅放進嘴里。
容嬤嬤都已經放棄教育了,主子就整日的沒有規矩,丫鬟們也如此很正常的,還好平時雖然活潑,但正經的規矩卻是不差的。容嬤嬤又看到一旁的帖子,問華錦“公子您打算怎么回復長公主的邀請?”
華錦也看著那帖子,有些疑惑“也不知道長公主找我做什么,她才失了兒媳婦,應該有很多忙的吧!”
容嬤嬤聽了卻是搖頭“不過就是個兒媳婦罷了,哪里值得說忙碌?何況看莫氏的表現,既然與常大人的感情不好,怕也不會得到長公主的喜歡吧!”
華錦聽了以后否決容嬤嬤“這卻是未必,長公主也許就喜歡莫氏這種的呢,否則當初又怎么會接進家門做媳婦,何況莫氏生養的也不錯,對婆婆來說,能生養的都是好媳婦吧!”
容嬤嬤還是搖頭“奴婢所知,長公主應該不會喜歡莫氏這種媳婦吧,當初會娶莫氏,應該也是家世的緣故!”容嬤嬤畢竟曾經在公主身邊當女官,還是見過這位長公主的,也是因為如此,上次華錦去拜訪長公主的時候,她才沒有跟著去。
她自己倒是還好,無論是什么新人舊人的,也不過如此,就是那位黃公公,也只是揚眉吐氣了之后的炫耀罷了,她現在過得不錯,也不怕別人如何比較,華錦對她尊重,家里也不缺銀子,她雖然遭遇過那樣的事情,但因為華錦也免賤了。
華錦對下人也大方,她賺錢比人簡單,花錢自然也不會特別注意,對容嬤嬤這樣尊重,賞的東西都是好的,加上跟著華錦一起吃飯什么的,空間里面的好東西更讓容嬤嬤比從前顯得年輕漂亮,她很滿足。
來到京城不愿跟著華錦出門,也不過是不想要給華錦帶來麻煩了,雖然當時她只是作為下人被無辜牽連,但到底曾經卷入過那樣驚天大案當中,若是被一些曾經見過她的人看到了,萬一給華錦帶來什么不好,她哪能安心?
華錦聽到容嬤嬤這么說了,也好奇起來“嬤嬤從前跟長公主接觸過?她為人性子如何?”說完之后又換了個說法“長公主曾經的性子,是不是與我有幾分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