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家丁就帶著兩名太醫過來。
喬太醫沒有來,經過小皇子那件事,喬家和古家已經是火藥味濃濃,明顯不對盤了。
古天看了眼里閃過一抹希望,趕緊把太醫請進來,為古若塵診斷。
兩名太醫輪流看過古若塵,眼里均是一驚,眼里閃爍著不可思議,隨即搖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
“太醫,結果如何……”古天看到太醫為古若塵診斷完,上前急問,眼里閃爍著擔憂。
“侯爺,將軍的毒,下官無能為力,”一名太醫嘆息的道。
古天聽了眼里閃過一抹失望,轉頭看著另外一個太醫。
“侯爺,下官也無能為力……”另外一個太醫也搖頭說道。
古天聽了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眼里滿是悲痛,為何說的如此果斷,塵兒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顏雪聽了眼里閃過一抹暗淡。
太醫也沒有辦法了嗎?
“塵兒到底中了什么毒?怎么會無能為力,”柳氏看了眼里快速閃過一絲什么東西,上前急問。
“侯爺,夫人可聽說過天下奇毒“鬼魅”?”一名太醫說道。
“這怎么可能?”柳氏驚恐的喊道。
“你是說,塵兒中的毒就是“鬼魅”嗎?”古天不確定的問。
“正是,相傳這種毒,無藥可救,已經失傳很久了,今日怎么又重出江湖?”太醫道。
“太醫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柳氏眼里蒙上了一層水霧,悲痛的問。
兩名太醫聽了搖搖頭,其中一個道:“就算是把整個太醫院搬來,也無人可救將軍。”
古天聽了眼里閃過絕望,難道天要亡他威昌候?
柳氏聽了,眼淚撲閃下來,容嬤嬤看了立即掏出帕子,遞給柳氏。
柳氏看了接過,低頭垂淚,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我倒是覺得有一個人可以就古將軍,”陳春堂站出來說道,他預料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特意等著沒有離去。
“陳大夫……”那兩名太醫看了叫道。
他們認識陳春堂。
陳春堂笑著打過招呼,他陳家世代行醫,并發過誓,永不進宮為醫,醫術精湛,在京城的名聲很大,所以那兩個太醫自然認識。
“是誰?”古天聽了眼里閃過一抹希望,急問。
看著這太醫的樣子,看來這個陳大夫也不簡單,古天心里升起一絲希望。
“神醫白衣圣手,鬼夫子一定可以解此毒,”陳春堂看著大家說道。
傳說白衣圣手鬼夫子藥到病除,就沒有他看不好的病,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他就會把人救活,和閻王爺一起搶人。
有個太醫聽了立即反駁:“陳大夫你糊涂了吧!白衣圣手鬼夫子都死了有兩年了,還怎么救?”
古天聽了也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春堂,鬼夫子這個人太出名,他自然知道這個人已經死了。
顏雪聽了眼里閃過一抹希翼,急道:“陳大夫快說……”
柳氏聽了忘記了哭泣,抬眼看著陳春堂,眼里快速閃過一抹復雜。
“我當然白衣圣手鬼夫子死了,我說的是他的弟子“白衣圣手“,據說他跟了他的師父很多年,白衣圣手鬼夫子把自己的絕世醫術,都傳授給了他唯一的徒弟白衣圣手,就算是他沒有全部學會白衣圣手鬼夫子的醫術,也肯定有八成,所以只要能找到他,古將軍應該還有救,”陳春堂眼里閃爍著敬佩之意,看著大家說道。
他對醫者最敬佩的兩人,就是白衣圣手鬼夫子和顏雪。
以前是白衣圣手鬼夫子,現在是顏雪,雖然她不會解這個毒。
白衣圣手鬼夫子弟子叫白衣圣手,他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據說是因為他跟了他師父很多年,為了紀念報答他的師父,更讓后人不要忘記他的師父,他便為自己取了他師父的一半名字,叫做“白衣圣手”。
“那他現在在那里?”顏雪聽了急問。
“是呀!陳大夫,“白衣圣手”現在在那里?本候這就派人去請,”古天驚喜道。
現在只要有人能救他兒子,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
“對…對…對…”柳氏連聲說道,神色有些激動。
“陳大夫說的不錯,神醫白衣圣手鬼夫子,很多人都知道,他有一個關門弟子叫“白衣圣手”這事也有很多知道。”那兩名御醫附和道。
說到白衣圣手鬼夫子,兩人均是一臉敬佩之意。
陳春堂聽了,面色有些為難,道:“白衣圣手具體在哪里,這個在下也不知道,據說這個白衣圣手的性格,比他師父的性格還要怪異,白衣圣手鬼夫子當初只憑個人喜好,和答應他一個不違背常理的要求,丫鬟收取黃金百兩便可,而他的徒弟白衣圣手卻不是這樣的。”
顏雪聽了眉頭緊鎖,先不說白衣圣手本人怎么樣,就單說他師父白衣圣手鬼夫子的看病要求,都是常人難以比擬的,黃金百兩?更不是一般人能夠看的起的。
古天聽了急道:“陳大夫快說,白衣圣手的要求是什么?那怕是萬兩黃金本候也愿意!”
萬兩黃金?
除了顏雪,其他幾人都沒什么反應,更沒有多大驚訝!
只有顏雪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古天,暗想古天不是在開玩笑吧!
區區一個威昌候,竟然可以輕輕松松說出萬兩黃金?這怎么可能?
心里吃驚極了,威昌候有這么有錢嗎?她剛剛聽對了吧!是黃金,不是白銀。
還有外人知道威昌候這么有錢?怎么都不驚訝!
最重要的就是,皇上難道不忌憚威昌候府的財力嗎?
威昌候府財力,兵力都有,歷代帝王,不是都很忌憚這種事情嗎?
顏雪心里震撼極了,不過她很快調整過來,這些事先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是先救活古若塵。
不說其他的,就說古若塵這一箭是為她擋的,她也會極盡權利救他。
她才不想欠他的,因為他的死而愧疚一輩子。
柳氏聽了快速看了一眼顏雪,緊緊握緊衣袖下的手,微微垂眸掩飾自己的情緒,眼里閃過一絲不安。
陳春堂和那兩名太醫聽了古天的話,眼里微微驚訝了一下,他們都知道候府為什么會那么有錢!
如今古若塵是威昌候府唯一的嫡子,古天這樣做很正常。
換做是誰,都會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