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一定要嫁給長青哥哥,我愛他,我做了他那么多年的未婚妻,一直以來的目標便是嫁給他,做他的妻子,為他生孩子。”毓婷顧不得這些話不該在父親面前提及,她只想讓父親替她想辦法,她想嫁給長青哥哥,做夢都想。
只是,長青哥哥今日就要離開百里城了。
“婷兒,此事,百里少主已經強調的很明確,他不會與毓家結親,你歇了這份心思吧!為父再為你尋適合你的親事。”毓族長說道。
七個哥哥。都在各自院落養傷。
昨日時,傷勢還不算嚴重,可誰知,七位公子的內傷卻越來越重,最后,只能躲在房間調息養傷。
“父親,長青哥哥最適合我,其他人,我不喜歡,我只喜歡長青哥哥。”毓婷堅定道。
毓族長對于此事,也是無能為力。
若百里長琴青的武功沒有那么高,他也許就不會如此犯難,直接派人把他綁來與女兒成親。
可事實是,他自身武功深不可測,身邊更是能人無數,他沒有把握辦這件事。
所以,只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聽到昨日外界的傳聞,毓族長道:“婷兒,那百里少主是個彎的,為父聽說他與黎醫有一腿,所以才不近女色,不喜歡任何女子。”
“不是的,不是這樣!”毓婷趕緊道:“長青哥哥不喜歡男人,他喜歡的是女人。”
毓族長疑惑道:“如何說?”
毓婷便道:“他在大鄒京城,有一個喜歡的女子,只不過那個女子是個和離過,還生過一個孩子的賤女人。”
毓族長驚訝:“此話當真?”
“女兒沒必要騙父親。”毓婷道:“父親,長青哥哥能喜歡旁的女人,他就能喜歡上女兒。”
毓族長望著自己年輕貌美的女兒,道:“婷兒,為父是男人,懂得男人心,若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他早就喜歡了,不會等到以后才喜歡。你……能明白為父的意思嗎?”
“不,父親,不是這樣!長青哥哥只是與女兒接觸的少,所以才不喜歡女兒,女兒若是與他多多接觸,他會喜歡上女兒。”毓婷辯解道。
“你這個傻丫頭。”毓族長很憋屈。
堂堂毓家族長,卻連為自己女兒謀得一份好姻緣的能力都辦不到。
“爹,女兒求您想想辦法,女兒不要與長青哥哥解除婚約。”毓婷哭的稀里嘩啦。
她從小的愿望就是成為長青哥哥的妻子。
毓族長道:“這樣吧!為父讓你大哥二哥陪你再去大鄒京城,讓你多有時間與百里少主相處,若你們能培養出感情,自然是最好,如若不然,你必須得聽為父的,找個如意郎君嫁了,不得再想百里少主。”
“好,女兒答應。”毓婷又道:“可是哥哥們在養傷,可如何陪女兒去京城?”
“此事不急,等你大哥二哥養好傷,再去大鄒京城不遲。”毓族長道。
“爹,女兒去送長青哥哥出百里城。”毓婷見父親的法子也是一種辦法,她便放下心來,故而說道。
“叫上你敏姐。”毓族長不放心這個自小嬌生慣養的女兒,故此說道。
“女兒遵命。”毓婷擦掉眼角的淚,心下大喜地去找毓敏。
百里城外五里處。
毓婷口中的敏姐,此刻并未在家族中,而是在此地。
毓敏在天不亮,便以去往城外采集清晨露水為由,出了府,又出了百里城。
因為她是主子,所以門房沒有盤問,便放行了,以至于毓族長與毓婷并不知道她不在家。
她也確實讓帶來的兩名丫鬟在田野間收集露水,而她,則在羊腸小道邊,等候一個人。
她知道,他會低調出城,且會走這一條路。
所以,毓敏便在此等候,希望百里哥哥離開前,她能見他一面。
此刻的天,還未放亮,只能依稀聽到遠處的聲音,由聲音判別是否有馬匹通過。
噠噠噠!
忽然,她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馬上就要朝著她的方向迎面而來。
毓敏心砰砰跳的厲害,她今日穿的很薄,因為穿多了會影響身材,還化了很精致的妝容,挽了最隆重的發,頭上的飾品,更是她平日舍不得佩戴的精品。
毓敏站在路中央,思考著該以何等方式與百里哥哥打招呼。
就在這時,馬匹近了。
來了三匹馬,馬上分別坐著一人。
最前面那個,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快讓開。”馬上的護衛喊道。
毓敏像是受驚了似的,站在小路中央,不動分毫。
手上裝露水的瓶子,也因為驚慌,掉落在地。
秦君在距離女子還有些距離的時候,拉住韁繩,穩住馬兒。
護衛也停下。
其中一個護衛翻身下馬,朝著毓敏而去。
“姑娘,你沒事吧?”護衛走進一看,才知是毓家小姐,道:“毓小姐,您怎么在這?沒受驚吧?”
毓敏如驚慌失措的小鹿般瑟瑟發抖,道:“我……我可能有些受驚了。”
護衛為難,轉身向秦君稟報:“主上,前面是毓家敏小姐,她可能是受驚了,渾身發抖,害怕的厲害。”
女子就是嬌滴滴,只是從遠方過來三匹快馬,有沒有撞到她身上,她就嚇得不行,真是膽小,真是個麻煩。
對,這種女人,就是個麻煩。
秦君面色不變,道:“讓她讓開。”
“是。”護衛心中對自家主上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被女色誤事,很好,很不錯,這樣的主上,才值得他們追隨。
護衛去而復返,他看向不遠處的馬車,道:“車夫,過來,帶你家小姐回城,這大半夜、天還未亮,又這么冷,真搞不懂毓小姐你來城外做什么?也不怕別人把你截胡!”
跟著秦君的人,大都或多或少地模仿他,他對女子不屑一顧,他的屬下們,似乎也差不多對不是自家女人的女人沒有多大耐性。
護衛趕人,道:“毓小姐,麻煩讓讓,我家主上還要通過,你別礙事。”
毓敏感到很委屈,她看向秦君,繞過暗衛,走了過去,福身對秦君道:“百里哥哥,我……我方才不是故意攔你的馬,我只是在收集露水,方才聽到馬兒聲,我怕極了,才未及時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