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有些事我不方便跟你說。但陳公子他家確實和人有著仇怨,那家人對付不了他家人就想著對付他。那些人可是京城中和皇室的人有交情,根本不是我們這些人難以對付的。這件事你千萬別說回去,別人就算問你,你要當從沒聽到什么的好。要不不但我們你們都要死,因當時俊哥他發現那些人,就是為了保護我們才跟那些人動得手。那些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看劉二狗都猜測到了。
晚鈴心中大驚,這家伙現在變化雖然很大。可怕他真的多事去打聽,晚鈴還是正色看著他提醒。
“林姑娘,這么說,陳公子他,他真的和那些人動了手?可他……”
劉二狗聽她這么說,大吃一驚。那些人聽說受的都是劍傷,那陳公子一人之力就有這樣的能耐。想之前他還在他跟前蹦達,忍不住后怕道。
“是的。反正當時起了沖突,他才讓我快些走,到村口叫上你們快走。二狗,這件事一定要爛在肚中,要不不但我們全家你們就,甚至你娘都會跟著受牽連。當然了,如果你要說出去,大不了我們一家這就搬家,過著跟之前一樣從頭開始的生活,但你娘你們就得跟我們一樣過顛沛流離的生活……”
對于當時的情形,晚鈴不便與他多說。還是看向他提醒交代。
“林姑娘,云叔你們放心,就算我不為你們著想,我也為我娘和麻子我們著想。那陳公子的下落,要不我幫你們再打聽打聽?”
劉二狗聽這么說,雖然他平時無賴。但眼下卻清楚明白,這件事最好自己爛到肚中的好。要不他恐怕就得帶著他娘流落他鄉,而眼下,只要他不出口,他不但可以和娘繼續住在他們的村中,還能每天多些工錢。
利弊之間,就是傻子他都知道該如何做。
“不用,他的事我們自己會打聽的。你只管和麻子和之前一樣安靜在我家做事。別忘記,你還欠著我家些錢,那可是俊哥為你娘墊的醫藥費。”
劉二狗這腦袋不犯混的一面,晚鈴欣慰點頭。說著再次對他交代。
“那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娘的藥還不知麻子那家伙是否弄好……”
劉二狗聽說,神色雖有些為難,還是說著起身要走/。
“等等,二狗,這件事記得也要告訴麻子,別人要問起來,你讓他也最好住口。”
看他起身向外,晚鈴再次喊住他對他交代。看他點點頭而去,這才悵然坐下想著心事。
“給人家兩工人做飯吧。鈴兒,放心俊哥他沒事的。”
云叔看晚鈴這少有焦慮的樣子,想著外面等著吃晚飯的那兩工人,對林嬸交代。看她點點頭去做飯,這才拍著晚鈴的肩頭安撫。
“叔,我沒事。我只是擔心他是否受了傷?對了,叔,你身上的匕首是你的也是他人送你的?”
說到俊哥,晚鈴雖然心中擔憂,還是輕嘆強撐道。猛然想著云叔身上的匕首忍不住問。
“丫頭,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嬸子都告訴了我。我和你爹是師兄弟。你爹的死,我很遺憾……”
本以為老人根本不知道沒想她話剛落,云叔就看著她道,說著輕撫她的肩頭黯然道。
“是呀,我爹他的死,我現在想起來諸多疑點。只可惜我爹什么都沒告訴我,只我哥知道,可他卻生死不明,就跟俊哥一樣下落不明。我……”
想到俊哥的生死不明,晚鈴不由想起當時兄長的生死不明,說到這,心中不覺一酸,低嘆。
“放心,俊哥的事叔有空就去打聽,一定要確定他的生死。至于你哥,相信老天有眼,他絕不會出事的。”
看她說到這些,神色少有的辛酸悲切。云叔安撫著她,看她對自己勉強點頭,輕嘆起身和林嬸一起忙碌。
第二天,一大早,因俊哥沒回來,晚鈴就和云叔一起去了集鎮,有林嬸一人在家照顧那些人。
因前一天的安排,柳大娘家中自己有車,兩夫妻因要忙那些炸的東西,就讓他們先去。等到集鎮在聚合,有晚鈴去交賣那些東西。
劉二哥家沒車,她和云叔隨意吃了點東西就去他家拉他做的那些炸豆腐什么的。
到了他家,看他那豆腐很多。想著早上還可能剩下的油條,晚鈴心中再次有了想法。
這不,干脆讓劉二叔把家中的豆腐缸都搬上。
一行人就這么一起去了集鎮。當他們到不久,柳大娘一家也到來。
因晚鈴之前和許掌柜的條件,她當時就帶著柳大娘一家去送油條,炸豆腐,炸花生,甚至炸蠶豆這些。
而其他的油條,她則交代云叔和劉二哥兩人就在王大叔和劉三的攤位間的位置,空出點地方。依然賣起來炸油條和豆腐腦。
去了詳風酒樓,晚鈴把東西交上,有柳大娘兩人看著那些東西,她則和許掌柜去樓下私話。自然是許掌柜說她家公子求見。
“周三公子。用早膳呀。”
到了那,看到周三公子正在用早膳,吃的還是自己之前讓許掌柜弄的那些筍炒的素菜。葷菜著是簡單的兩條小清蒸魚。幾片蔥花餅還有些淡粥。
“林姑娘,來了,請。林姑娘可是沒用過早膳,要沒用,就在這一起用著。”周三公子看她到來,微微一笑招呼她入內,同時讓劉三加碗筷。
“周三公子,客氣了。我用過了。公子早上就吃這些東西嗎?”
看他吃的這些東西,晚鈴不由想起之前時代各種的早餐點心,甚至魚片粥等等。有禮請安問著他。
“是呀,之前早膳除了些粥就是菜,姑娘這蔥花餅做的味道真好。拿著就粥最好。”
周三公子微微一笑,還是招呼劉三給她拿了碗筷道。
“其實早膳可以有很多種類,油煎包,灌湯包,甚至蒸餃這些都可以。而粥除了白米粥也可有其他類型的粥,人吃各種東西才能營養均衡。”
周三公子的話,晚鈴淡淡一笑,還是坐下看著他道。
“看來姑娘這手藝當真不賴。只不過姑娘之前的條件,只要姑娘能再弄些其他花樣,就花樣我給你另外的錢,一份吃食50兩,而我店中得的分紅,我給姑娘一成,姑娘看如何?”
“一成這也太少了吧,我看你們一分普通的炒筍片,材料用不了多少,你們卻賣價150文,這可是天價。不過周三公子這么客氣,我看咱就不用一起說兩成或其他的了。我弄的新鮮吃食你每樣給我50兩,分成我要一成五,這樣可成了吧?如果再讓步的話,我們就再沒合作的余地了。相信我這些菜色去其他地方賣,也絕對不差。”
聽他說了半天還是把之前的價錢壓下一成。
雖然他給自己說每樣吃食給自己多50兩,但這家酒樓的規模,甚至在整個張家集,甚至其他地方的分鋪,她多少還是知道的。
這不,說著,當時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