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辣妻

第二百九十六章 吐血

晚鈴的話,俊哥同樣蹙眉。

那家伙最近怎么突然這么缺錢?而且之前問他要錢,他身上有就很大方的,自己問他要的時候,他的表情可比割他肉都難堪。

有古怪,一定有古怪。

“不會他得了云王什么承諾了吧?可也不對,云王要真拉攏他,萬不會連那點錢都不給他的。”

晚鈴接下來的話更讓俊哥眉頭不展。

“這件事交給我吧。你沒感覺哪里不適吧?對了,我這里泡了碗紅糖水,快喝下。”

晚鈴的不解,俊哥眉頭皺了皺,還是看向她道。說著想著到來的正事,把手中端著的紅糖水推向她。

“謝謝,你……不成,我得去歇息下。”

他突然的話,晚鈴俏臉一陣發燙。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現在最需要紅糖水,雖有些茫然。可肚子跟著浮現的不適,讓她臉色大變,說著捂著肚子向里面廂房去。

“鈴兒,還是喝了再睡。我知道這些天你一直操勞,如今身子不適也不休息。而我每天還給你找岔子,別睡了,喝了會好點,來,乖。”

她突變的臉色,俊哥慌張端著紅糖水跟著入內。

看她一進去抓著一邊的毯子蓋著自己肚子,臉色蒼白,粉唇緊閉,額上也跟著出現點點細汗。

雖然她沒說,看她微迷雙眼強忍疼痛的樣子,俊哥還是一陣心疼。

說著上前拉了個凳子坐在她床邊,輕拍她的肩頭勸道。

“我不想喝。”

他充滿關心的眸子,晚鈴有些恍惚,睜眼虛弱看著他。

肚子好疼,之前有過次,那次是林嬸特意照顧了自己大半晚上,還一直給她柔肚子才好些。今天她開始還吃了碗冰沙,疼的整個五臟六腑都一陣陣的抽得疼。

真的好難受。

“我知道,可柳大娘說了這幾天,你喝上這些會好點。快來,還熱著,喝了會好點。”

俊哥心疼說道,看她起身扶起她把手中的碗向她嘴邊送。

“俊哥,謝謝你。你做什么?”

晚鈴端起來趁熱喝下,剛躺下,看俊哥放下碗伸手朝自己小腹伸去。雖她蓋著個毯子,但他這樣的行為,還是讓她嚇了一驚問。

“幫你捂肚子呀。我之前不明白,但在宮中我卻見過父皇幫我母后捂過肚子。雖然那也是我僅有的一次……好了,什么都別想,乖乖睡會兒。”

晚鈴的反映,俊哥有些受傷。

自己在她心中就這么沒節操?

但看她蒼白的臉色,心疼解釋,說著手割著毯子輕壓在她小腹哄道。

不知是他的深情也是肚子真的被他壓捂著舒服,晚鈴竟感覺有股暖流從小腹慢慢傳來,暖意讓身體中的冰冷和疼痛感漸漸消失。

雙眼跟著疲倦起來,就在她慢慢閉眼要入睡時,赫然想到另外件事。

“不成,我不能睡。許氏漕運的許掌柜還說晚點談收購船只的事……”

看她都這樣了,還想著其他。俊哥幾乎是帶著怒意壓她躺了回去低吼。

“談什么,現在你什么都別想,給我睡覺。身子都這樣了,還這么折騰,你不知心疼我還心疼呢。”

“我,可我跟人家說好的……”

他少有的怒意,晚鈴心虛提醒。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可跟人家約好的,爽約了人家要變買給其他人或是變卦了怎么辦。

“我話沒說完你就這么急,真的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想什么,錢再重要有命重要嗎?”

想著她身體狀況的反映,這些天雖然她沒有再說疲倦什么的。俊哥卻明顯感覺到精神大不如前。

再想著孫大夫臨走時交代給自己的話,那些藥雖然他依然為她抓著讓她喝著。他的心卻跟壓著塊石頭樣的難受,要知道她身上的毒再漸漸復發。

雖然不知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她身上的毒有些緩解,但眼下她身體的狀況真的讓他擔憂。

聯系了孫大夫,孫大夫說了,他也在想辦法找找解藥方子,可她的病情卻不得不讓他忐忑慌亂。

要知道之前皇宮中跟她得一樣病的那妃子,開始有段時間,可以說很長的時間每天也是吃很多東西才感覺好些。

之后身體就漸漸虛弱,飯食跟著下降,最后降到比正常人都少。

等她身體漸漸消瘦下來,她的身體狀況也會跟著而變。心事多,心情壓抑,最后是死亡。

這不,聽她這樣說,當時幾乎是帶著怒意向她低吼。

“我,我知道你擔心著什么,我這段時間不是事多嗎?才有些疲憊。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也只是一點小病,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還不要命?我可是很愛惜我自己的身體,身體是本錢嗎?我要賺多些錢,身體不好怎么成?”

他之前的反映,晚鈴以為是錯覺。

要知道俊哥自她認識后,對人一直的彬彬有禮溫和儒雅,對自己更是。還從沒有吼過自己,眼下這連續兩次吼自己,那眸子通紅,好象自己再不老實就殺了自己的清冷。

讓她不覺鎖了鎖脖子,委屈看著他抱怨。

“你呀,我也只是擔心你的身子,你身子不是不適嗎?就好好歇息,漕運的事有我。鈴兒,你怎么了?鈴兒,你別嚇我。”

晚鈴對自己的懼怕,俊哥微微迷眼,平復了心情這才看向她抱怨。

正說著,看床上的晚鈴突然身影一挺,臉色鐵青,猛然坐起吐出一口血來。

毯子上的殷紅,讓他心跳跟著慢了半拍,驚慌扶住她慌張急問。

“我不知道,我只感覺胸口一陣堵的慌。只是個小病,怎么還吐血了呢?”

晚鈴只胸口突然涌上來的沉悶吐出一口血總算舒服了些。當感覺自己吐血,連自己都不解低問。

“可否感覺胸口悶疼有灼熱感?”

她同樣茫然的表情,俊哥更是心揪著得疼。

她這情況比之前更嚴重了,毒性已開始擴散了。

想自己在孫大夫說后,調查的種種,還是拿過一邊的手帕為她擦著嘴角的血,緊張問。

“之前確實有這種感覺,吐出好多了。也許只是這些天太操勞,操勞過度吧。你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

晚鈴順著他的手勢躺下自覺道,看他臉色異常難看,關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