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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至壓根不當回事,他在外頭做了什么,還能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睡沒睡過哪個女人,就更不需要別人來栽贓陷害了。
以前懶得計較,隨便他們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可現在不一樣了,誰再敢壞他名聲試試?
當下陰沉了臉,冷冷的道:“那孫兒就去瞅瞅,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種。”說罷起身,大步而去,衣袂飄動,帶來冷風,竟然讓顧老太太都渾身發寒。
她剛才都是氣話,什么“不管什么法子,都得給她擺平”,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怎么也不能出人命。
她叫住顧至:“你給我站住。”
顧至道:“祖母不必吩咐,我知道怎么辦。”
“你知道什么,你給我聽好了,好言好語的問清緣由……如果真是你的……”
顧至硬梆梆的道:“照樣掐死。”
“你……”
顧老太太氣得一撫額,差點沒暈過去,顧至忙過來扶,又是拍后背,又是遞茶水,道:“剛才不是您說的嗎?看,我一說您又急了,急什么啊?既是我招惹的花花草草,自然不是什么正經人家的姑娘,她們生的種都不一定是誰的,我能讓她們隨便往我頭上扣?那就索性掐死,一了百了。”
“你放屁。”顧老太太都罵臟話了:“是不是你的,你自己會不清楚?我不管,總之你好言好語的問個清楚明白,若是那孩子當真是你的,你給我抱進來。”
顧至冷笑:“我不。憑什么?”
“你還敢說?自己做的錯事,就要自己承擔代價。顧家如今這般,大房就你一個,孩子是多多益善,不管是嫡出還是庶出,都是你的兒子,顧家的孫子。”
她喘息一聲,低聲卻堅決的道:“至于周三姑娘那兒,你去說,她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顧至才不管這些,徑直出門。
顧老太太撫著頭,半晌都不能平靜,一抬頭,見回話的丫鬟還在,一臉的欲言又止和憋屈,不由得惱怒起來:“你還有何話說?”
那丫鬟一臉莫名的道:“回老太太,奴婢……奴婢剛才還沒來得及說,門外那姑娘說,說……”
顧老太太沒了耐性,道:“到底說的什么?”
“說是那孩子是祁三公子的骨血。”
“什么?”顧老太太一個愣怔,茶碗咣當落地。她猛的起身道:“去,把世子爺給我叫回來。”
早有人飛奔而出,顧老太太卻怎么也坐不住了:“怎么會是三郎的呢?他幾時有了孩子?”說著說著卻淚如泉涌:“也好,也好,總算有后了。”
顧至打量著門口的女子,已經半天了,卻一句話都沒說,那女子微垂著頭任他打量,臉上是羞怯和不安。
這女子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生得倒是白凈俏麗,可要說有多漂亮,顧至心想,沒看出來。
身上的衣裳不算多奢華精致,花樣子和花式都不是京城的,這女子通身氣派,也不像鄉下村姑,倒像哪家的小姐,還是那種家境不富裕,卻也嬌生慣養長大的那種。
觀察半天,他只有一個結論:老子沒見過。
這特么誰從哪個犄角旮旯尋摸來的?也不是他的菜啊?他就喜歡長得美貌賽過天仙的,像周琳瑯那樣有個性的,就眼前這跟鵪鶉蛋似的女人,他會喜歡?
屁吧。
再看那女子懷里的孩子,長得白白凈凈,雙眼皮長睫毛,倒挺可愛,不過,怎么能瞧出來像自己?
顧至雖然當著顧老太太說得狠辣,可卻沒真的做出來,他伸手撩起那女子下巴,只見一雙黑白分明的杏仁眼有些怯生生的望著他,開口道:“世子爺……”
特么的,還真認得自己。
顧至問:“你打哪兒來的?”
這女子無辜的道:“我,我是從家里來的呀?”
顧至呵一聲,道:“家?哪兒的家?”
這女子看他面色不善,就有些不敢說話,吭唧著道:“不不就是中州……”
顧至蹙眉:“我就沒去過中州。”
那女子也不辯駁,只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像是小兔子,弱弱的瞅著他。
顧至笑一聲,懶得和她在這兒耍花腔,道:“既然千里迢迢的找來了,也不容易,那就別門口杵著了,跟爺進去。”
那女子也就溫順的點頭,邁步要跟著顧至進門。
顧宣從門里出來,正和他們走了個對面,望一眼這抱著孩子的女子,放肆的從頭打量到腳,那眼神和鉤子一樣,雖然無聲,卻已經著實品評了一番,最后露出不屑和輕蔑的笑容來,嘖了一聲道:“喲,大哥是打哪兒接回來的?外頭養著的?大哥手腳可真快,我還尋思你這親事成得就夠晚的了,敢情還是我想岔了,你這兒子都這么大了?”
顧至根本不接他的話碴,只冷冷的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顧宣才不怕他,做出嚴陣以待的姿勢來,繼續挑釁他:“大哥您這心思可夠花花的啊?我還當您對那周琳瑯有多癡情呢,敢情就是見色起義。不過這代價也挺大啊,你居然為了她那么點兒姿色,就要把她娶回家。終究還是嫌棄她聲名狼藉,水性楊花吧?連外室都接進來了?嘖嘖,也不知道周琳瑯知道了,會是個什么反應。咱們京城可有些年頭沒出什么大新聞了,沒準備周三姑娘能給咱們演繹一出不畏權貴,怒而退親的好戲碼,大哥說呢?”
他說個屁,對于顧宣這樣的人,顧至一般都不用嘴說話,他掄起拳頭跳過去就是一下。
顧宣有所防備,躲開了他的攻擊,笑道:“大哥跟我耍橫有什么用?這女人又不是我叫你睡的,這野種也不是我叫你生的,敢做不敢當,呸,也不過是個大門里的光棍。”
他說話這功夫,顧至已經接連就是幾下,顧宣有所分神,且顧至拳腳兇狠,到底挨了幾下,還真挺疼。
正鬧著,顧老太太扶著丫鬟們沖出來,喝道:“都給我住手。”
顧宣只能停手,準備行禮,被顧至一拳打到鼻梁上。這滋味可真是酸爽,跟開了調料鋪子似的,打得顧宣眼冒金星,鼻血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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