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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言
于明朗在小倩心里,是沉穩克制的,出了部隊的門脫下軍裝,那就是最三觀正、溫和無害的人。
鄭旭在小倩心里,是陰險且精于算計的,利益在他心里永遠是第一位,明知道于明朗是什么背景還敢下手,人設崩了崩了!
就是這倆個看似不可能交火的男人,竟然打起來了!
而且還是扭成一團毫無章法的那種打!
于明朗明顯是占了上風,特種部隊的打法一般人肯定扛不住,雖然鄭旭也是街頭打拼出來的,都是實用的招式,但比于明朗還差很多,鑒于對他差點占到小倩便宜的憤怒,于明朗專挑著人家臉揍,往死里打。
眼見著自己大哥被于明朗一拳拳的照著臉糊,小弟不干了。
返回車上,找出一根棒球棍,小倩一看司機小弟回車上了,就知道不好,她不能看于明朗吃虧!
小弟已經拎著棍子出來了,小倩身體先于本能做出反應,快速的沖過去想幫于明朗,小弟的棍子砸下來,于明朗毫不猶豫的抬起手臂替小倩擋著,咔嚓一聲,棍子斷了。
小弟都傻了,這家伙,肌肉是鋼筋嗎?
小倩看于明朗挨打了,氣的沖過去,對著鄭旭就是一巴掌!
“鄭旭!你特么是傻x嗎?你打他干什么!”
鄭旭:...
我特么是被他打好么!!!你沒看到我被他打的多慘?你沒看到這家伙,還損壞我的球棍?!這都是鄭旭真實的內心想法。
“你再動他一下,鄭旭,你死了我都不管你了,我們馬上中止合作!”
“什么合作,現在就中止!”于明朗插嘴,他打的還很不過癮。
小倩瞪他一眼,“你也給我閉嘴!”
鄭旭窩了一肚子火,陳小倩這明顯是拉偏架,她是有多向著于家老四?
“大哥,我上去揍這小子?”小弟看著斷掉的棒球棍,顫抖的說,嗚嗚,人家并沒有害怕...才怪!
這男人看著也不是特別彪悍的那種啊,怎么一下就把加粗的球棍干碎了,還面不改色的?
“揍什么揍,上車!”鄭旭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啊?”這還是大哥嗎?
這窩囊虧吃的,就這么認了?
鄭旭走到小倩身前,于明朗一把拽過小倩,硬是給她扯到自己身后,霸氣的瞪著鄭旭。
“陳小倩,這是一場誤會,你也別往心里去——這位野蠻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這特么怎么介紹?前世孩子她爸?
“我是她男朋友!”于明朗替她回答,順便給鄭旭一個狠狠的警告。
“你給我離她遠點!”
“嘖嘖,就是個男朋友而已啊...你還不是人家丈夫,管不了這么寬,她現在是自由的,對吧,陳小倩?”
陳小倩已經被于明朗給震傻了。
男朋友?
什么時候發生的事兒?為什么她不知道?
看她愣神,鄭旭勾起一個得意的笑,“看來,你這個‘男朋友’也沒多大分量。”
逼u!于明朗的心被狠狠的刺中,的確,他這名分是不怎么牢固,自封的,咳咳。
“鄭旭,你別過分,我們約法三章,你今天已經僭越了。”
這次換鄭旭笑不出來了。
成大事者,能伸能縮,鄭旭知道,現在跟于明朗繼續打,肯定要在小倩面前丟人——于明朗這貨,武力值太牛叉,干不過他。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和小倩有約定,如果惹怒小倩,她以后不給自己看病,那就麻煩了。
來日方長。
想到這里,鄭旭勾起嘴角,對小倩揮了揮手。
“今兒就是個玩笑,你別往心里去,咱該怎么處就怎么處,下周見。”
他說下周見的時候,于明朗眼帶殺氣,鄭旭得意的掃他一眼,拉開車門上車,車門一關,臉就沉下來了。
“大哥,就這么算了?”小弟不甘心。
“廢話,開車!”鄭旭回頭,看到于明朗拽著小倩上了他的切諾基,眼神帶狠。
不算了,還能怎么辦?打不過于老四,又不能得罪陳小倩,先把丫頭穩住了,后續再說。
就不信,他一個開大奔的,干不過一個開破切諾基的?
不過想到于明朗的背景,鄭旭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于老四是個窮當兵的,但是他那一家子...
一個當兵的,還能天天守著陳小倩?管他什么背景,鄭旭覺得自己的機會,總是比于明朗多。
于明朗幾乎是用塞的,給小倩塞車里。
“疼!”小倩被他推的,頭撞到椅背了。
于明朗板著臉,一腳油門,也不跟她說話,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都起來了。
“大晚上的,你要帶我去哪兒?”小倩只慶幸,剛剛這倆蛇精病動手的時候,沒有驚動她媽,否則真說不清楚了。
“我家。”
于明朗盡量克制自己的情緒,能夠把狙擊手氣到情緒失控,這丫頭也真是厲害!
“...我跟你很熟?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大晚上的,把人家往自己家拽,他是有多不要臉?
她的話讓于明朗一腳剎車,車就停在城中村的村口。
轉頭,“你跟姓鄭的很熟?大晚上,你見他干什么!”
“我見他自然是有事情要談,跟你沒關。”
而且人家鄭旭,只是把車停在門口,誰像他似得,直接把人拽上車,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往家里拽!
“什么事?你跟那種腐朽的資產階級,有什么事需要晚上談?!他剛做什么了?我特么不過來,你就讓人占便宜了!”
想到那一幕,還覺得特戳肺管子,于明朗只恨自己剛剛沒有給鄭旭打成豬頭。
“他就是開個玩笑,鄭旭平時不這樣的——唔!”
小倩瞪大眼,完全不敢相信,他,他竟然吻了她?
幻覺,一定是幻覺!
貼在她唇上的,是幻覺。
這是于呆子啊,前世她主動追的他,這家伙多保守,她是知道的,就算是確定關系,也是快兩個月才接吻的。
這特么跟她還不熟,怎么可能就親上了?
但這種毋庸置疑,陌生又熟悉的感覺,的確是被呆子吻的感覺...
可是他的保守呢,他的自制呢,他的成熟呢?
沒有確立關系就啃上了,這真的,不是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