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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這鍋不背(生日更)
第二百九十五章這鍋不背(生日更)
作者:
小倩要是不說,于明朗就是于母心中的第一渣男,以后也洗不白。零↑九△小↓說△網
小倩以非常坦然的方式說出這件事,不避諱于母是否會因這件事對她態度有變化,小倩不想為沒遭遇過的事,讓小強被黑鍋。
他對她雖然偶爾犯二,但卻是真好,小倩心里那個驕傲的天平,不允許出現這樣的事。
“我承認,因為我個人的疏忽,出現了被拐賣的事件,縱然后期我力挽狂瀾解除了危機,但要刨根問底,就是我的錯,我不能讓自己的錯讓明朗來背鍋,雖然您和家里人,知道我沒事,但是傳出去于家的未來兒媳婦出現這樣的事,的確是對家庭有影響,所以——”
趴在門上的于明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這是要干什么!
這是要跟他母親攤牌?攤牌完了,繼續跟自己談分手?
于明朗忍無可忍,踹門而入,指著小倩,厲聲斥責。
“陳小倩,你答應我什么來著!你不是說,以后不提這個分手的事兒了嗎?我買的戒指你戴了,我的求婚你答應了,你怎么能這樣!”
于母沒想到于明朗在外面偷聽,被他突然的破門而入嚇了一大跳。
小倩稍微楞了下,不過并沒有太吃驚,她這個頑皮強,如果不偷聽才怪呢。
“我沒有要分手,答應你的事,我就會做到。”
“那你說那個干什么!”現在于明朗一聽到分手,就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似得,揮著爪子四處撓。小美就是心頭肉,提分手也要撓她!
“我想要表達的是,既然傳出去對我們家有影響,那就不讓它傳出去。”
于明朗長舒一口氣,不是分手,怎么都行。
“你繼續說。”于母平靜的看著小倩,看不出是開心或是難過。
“走得正行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自己沒事也不應該在乎別人的流言蜚語,但是事關明朗,如果不把這股流言壓下去,傳到外面去,對明朗今后還是有影響。”
“誰特么敢說,老子弄死誰!”
“弄死人家更顯得你心虛了。”小倩知道于明朗只是嘴上氣,他不是這么不穩重的人。
“那你想怎么處理?”于母問小倩。
“我贊同明朗的作法,一查到底,看到底是誰在幕后整這件事,其實流言本就是可大可小的事,怎么處理都行,但是不能讓我們身后存在黑手,她一次又一次的折騰,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否針對明朗,甚至是叔叔,這都要弄明白,一次性給予打壓,不能讓她再次惹事端。”
于母聽完,對于明朗一揮手。
“你出去,我想跟小倩待會。”
于明朗最會察言觀色,一看母親沒了平時和藹的模樣,怕她嫌棄小倩,急著拽著小倩的手臂。
“你要跟她說什么,就不能當著我的面嗎?我都跟她訂婚了,未來是一定要娶她的,不要說她聰明的保護了自己,退一萬步說,就是她出現閃失了,那也是我的錯,是我沒保護好她,那現在不都沒事兒了嗎,媽,你想干什么!”
于明朗心里都怪小倩多嘴了,這種敏感話題,她干嘛要說。
好不容易的求婚成功了,如果節外生枝了怎么辦!
小倩推推于明朗。
“你出去,我能處理。”
“不行!”
“沒關系,你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你的母親。”
從她打算攤牌說出真相后,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于母有別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但她就是想說,不能委屈著她的小強背個渣男的鍋。
于母點頭,“小倩都比你懂事,你出去!”
于明朗不想出去,于母發話了,不出去明天也別想訂婚了,于明朗只能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再敢偷聽,小心你的皮!”
于母警告,這次于明朗真的不能偷聽了。
于母指了指椅子,示意小倩在她對面坐下,似乎在思考什么,想了足足很久,才開口說道。
“流言蜚語,對待一個女人的傷害到底有多大?真的很大,比傷害本身還可怕。”
“嗯,我知道。”
這個話題,小倩晚上剛跟賈秀芳討論過。
當出現問題后,眾人譴責的不是施暴者,而是受害者,多少無辜女性都要承受這樣的二次傷害,能夠理解她們的,可能只有她們的家人。
“我想給你講個真事。”于母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心情很沉重。
小倩耐心的聆聽。
“我阿姨家有個很好的姐姐,比我大了幾歲,我們倆當姑娘的時候,總是會在一起聊天,感情特別好。后來她嫁人了,但是新婚夜沒有落紅...從此后,她的噩夢就開始了。”
都說已經進入了新時代,脫離封建,女人能離婚也能改嫁,但是真的有人特別在乎這個,不要以為在乎這個的只有農村人,或是沒文化的人,就是受過教育有地位的人,在乎這個的也大有人在。
男權的影響,跟家庭背景和受教育程度,沒有關系。
“我可以想象,如果遇到特別在乎這種事的人,的確是不太好過。”不要說于母那個年代,就是小倩在幾年后成立了工作室,偶爾也能接到一兩個這樣的案例。
或許觀念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放,只能說十多年后在乎這個的男人少了,但并不能說沒有,上升到病態,做什么他都會往那方面想,根本沒辦法繼續過下去。
“他們是自由戀愛,結婚前都特別好,可是結婚后那男人說她跟人有染,各種為難她,總是借口吵架,還會打她,又一口咬死不是因為新婚夜的事,死不承認。我們學醫的都知道,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女人初次發生關系不會出血,這個比例不低。但固有思維對人的影響,是用科學無法解釋的。”
“那后來呢?”
“后來...”于母鼻子有些酸。
那段回憶,她真的不愿意想起。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尸體,想不到是她最好的姐姐。
“她怎么解釋那個男人都不聽,想要離婚家里也不同意,她本來以為忍就能過去,但就算忍到生了兒子后,也沒有得到半點的好感,矛盾似乎加劇了,那男人不僅找茬就罵她,就連她的孩子也經常被罵是野種。有次男人喝多了說出去了,從此所有同事都知道,他娶了個‘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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