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朗展開了想象的翅膀,聽這意思,來人應該跟漆雨軒是熟人,不排除是同事或是學生的可能,挑著人家不在家的時候跑過來偷東西!
打電話的人還不沒發現屋子里已經潛入了外人,還在說呢。
“那老頭什么東西都想著給他那個小寶貝陳事逼留著,我不拿早晚也得給了她,就不能便宜那女人!”
于明朗本來就在暗自觀望想著怎么處理,本來也是可管可不管的事兒,一聽自己媳婦的名字可不干了,火冒三丈,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外面那個不知死活的玩意,管他媳婦叫什么?!
“你就趕緊告訴我!你要是不告訴我,我有的是辦法整你——哦,老頭把東西藏在他書房的柜子暗格里了?我知道了!記住,不許告訴老頭,讓老頭知道我就打斷你的腿兒!”
說完男人掛斷電話,發出陣陣奸笑。
“嘿嘿,我讓你什么都想著留給那個黃毛事兒逼小丫頭,我現在就都偷了,看你拿什么給!”
說完哼著小曲兒朝著書房走,到了書房按著電話那頭的說法打開柜子的門,找到暗格的位置稍微一按,一個巨大的保險箱就露出來了,男人微微一笑,伸手開始撥密碼。
咔嚓一聲,保險箱打開了,男人大喜,剛伸手要拿,就覺得眼前一黑。
一塊床單蒙住了他的頭,然后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男人的功夫也不差,但好漢架不住人暗算啊,被人家套了腦袋一通暴打,想要還手都不行。
套他的正是于明朗。
于明朗尾隨這家伙,看到他竟然把保險箱都打開了,于是果斷出手,套著頭然后一通打,男人白色的休閑衫上留下了于明朗的腳印,于明朗揍完這個“賊”,反扣著這人的手,給他按在墻上,被子里的男人發出一串罵人的話,全都是英文。
翻譯過來大概就是問候于明朗的各種人體器官,并要與于明朗的母親親密接觸等等等,反正就是不入耳。
于明朗聞言冷哼一聲,“你嘴給我放干凈點!”
“我×!有本事你給我放開,我們一對一!偷襲算什么好漢!”
被按在墻上的這位也是憋了一肚子火,這叫神馬,人從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哪里來的傻×跑到人家里打悶棍?
“一對一也能削你!”于明朗說完手一個用勁兒,被他制服的這家伙又發出慘叫。
就在這時,倆人的身后響起一個聲音。
“你們倆玩什么呢?”
于明朗一回頭,看到漆雨軒正站在門口,應該是剛回來。
“老頭!給我弄死這個王八犢子!”被按在墻上的那男人發出咆哮,感覺要氣炸了。
“我過來找你,看到這小子偷東西就順手收拾了。”于明朗看漆雨軒回來了,就拽著這家伙的肩膀給他拎起來,朝著他腿彎一踹,男人受不了這個疼,噗通一下就給漆雨軒跪下了。
“哎呀”漆雨軒發出一聲驚呼,然后圍著被蒙頭下跪的可憐男人轉,然后嘖嘖了兩聲,從兜里掏出一張一百塊錢。
“徒兒不必如此客氣,還沒過年呢,怎么就給為師行跪拜禮了?來,給你100塊錢壓歲錢...”
農矅怒了,把臉上的被單拽下來,扭頭就看是誰這么缺了八輩子的德打他悶棍。
這一看不要緊,于明朗和農矅同時一驚。
原來是他!
倆人上次就交過手,農矅后來一想到于明朗就恨的牙癢癢,恨不得能馬上回來狠狠地削這個家伙。
沒想到啊沒想到!!!
倆人竟然在這兒遇到了!
于明朗知道這家伙是漆雨軒的大徒弟,算起來也是小倩的大師兄。
問題是,漆雨軒上次就提示過,說這家伙可能會來者不善,這次又被于明朗聽到他在背地里瞎給小倩起外號,而且還意圖不軌,這下梁子可結大發了!
于明朗跟農矅見面,頗有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兒的意味,倆人相互用眼睛仇視著對方,然后農矅竄起來輪著拳頭就打,于明朗也不怯敵,抬腿就踹,倆人又戰在一處。
漆雨軒明明可以阻止倆人,可他就是不攔著,還津津有味的站在邊上看,一邊看還一邊發出點評。
“小矅踹他肚子!”
“小強你給他來個黑狗鉆檔啊,直接給小矅弄成東方不敗!”
于明朗本來都占上風了,被漆雨軒這一嗓子喊的手一偏,被農矅趁機踹了一下。
于明朗和農矅同時扭頭看漆雨軒,怒道。
“你到底是哪一波的!”
“我是正義的化身!”漆雨軒對他們揮揮手,“來,繼續打,釋放你們年輕的荷爾蒙吧!男孩子就要多運動,來來來,今兒不打趴下一個就別走!”
這還怎么打,有這么個攪屎棍在邊上搗亂,還敵我不分的,于明朗一招止住農矅。
“等我說完個事兒再打!”
“正有此意!”農矅也趁機停下來大口喘粗氣,心說自己要繼續打肯定要吃虧,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這拳頭跟倆炮彈似的,打身上可疼了。
“漆教授,你跟這個偷東西的賊認識?”于明朗明知故問。
他一看漆雨軒跟農矅的說話的態度,心里已經有了預感自己可能鬧烏龍了。
“是啊,他正是我那個孽徒,來來,小矅啊,過來認識下你師妹家里飼養的兇殘猛獸.綠皮軍犬.小強.于,智商五顆星,情商負2星,戰斗力超五星的超級神獸!”
漆雨軒的隆重介紹并沒有讓小強很爽,反而讓小強心里窩了一口氣真想連這個老家伙也一起揍了。
你丫才是神獸!
“我偷個毛?這是老頭的房子,我就住在這,我還用偷?倒是你這家伙,誰請你進來了?大門關著你自己溜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要不是老子身上有傷真想弄死你!”
說完農矅捂著肚子,剛跟于明朗動手也不知道身上的傷口會不會裂開。
“你不偷東西你干什么在電話里說什么漆雨軒不在家你要趁機偷什么玩意的,更過分的是,還敢給我媳婦亂起外號!”
最后一條尤為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