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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長的像阿卡可是小倩卻不喜歡她一開口眼里自帶的那狠勁,這就跟阿卡不一樣。
“貍的確是可能怕了,可能聽說阿卡特南果你要來,他怕得針眼就不敢來了,你也知道,我們家貍貓對邪惡的女人不感興趣。”
阿卡特南果……名字都這么像,這的確是阿卡的雙胞胎妹妹。
被老爸一口斷言是賤人,給阿卡帶來了那么大的心理陰影的人,就是她。
怪不得大師兄會帶自己過來,這一定是老爸授意的。
“農少,你跟特麗絲那樣的廢物待久了也沾染了廢物的味道。”阿卡特南果用溫柔的強調說著一點也不溫柔的話。
聽聞她說阿卡是廢物,小倩的眉頭微皺。
很好,又多了個討厭她的理由!
“農,你身邊的這個女孩是你的妞?”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說話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特殊,帶著金屬質感的冰冷,像是變聲器說出來的。
小倩打量這個人,因為帶著面具,看不出年紀,只能看出身形似乎比較消瘦,全身都裹在一個黑色斗篷里,再加上臉上的那個旋渦形狀的詭異面具,看起來很神秘。
“不,她是我們農場的新成員。”
“她要參賽嗎?”
“你要玩嗎?”農曜扭頭問小倩,小倩聳肩。
“看情況。”
她沒有把話說的太滿,這是倩總的機智。
邊上操控電腦的那個人對著農曜做了個ok的手勢,農曜點頭,小倩看那人手在鍵盤上挪了幾下,下注金額的那個屏幕又變了,出現了好幾組視頻連線,小倩明白,這次是真正要開始了。
那幾組小視頻連線里都有類似她現在所處的這樣的房間,應該是其他參加下注的人,剛剛這些人斗嘴的畫面沒有撥出去。
屏幕正中間出現一個黑人厚嘴唇主持人,那邊jr的倆個人跟農曜的頭像變小圍在主持人的四周。
小倩看了下這個主持人,仿佛想到了什么。
這個主持人她前世好像有印象是某不可描述網里的金牌主持,經常會主持一些各國都不會同意的地下拍賣會,當初鄭旭帶她去過一次地下拍賣會,她對這個主持人厚嘴唇以及嘴唇上的骷髏唇釘印象深刻。
“女士們先生們,很榮幸由我來擔任今天游戲的主持,規則還是不變,jr實驗室和七畝農場對戰,三局兩勝為獲勝,各位可以押雙方盈率,也可以單押選手,比賽陣容是jr的神秘人以及阿卡特南果,對戰的是七畝農場的農曜,另根據規則,七畝農場方因缺席一人,故可以自行配備自由人一名。”
自由人相當于替補,可以上也可以不上,自由人不上就由農曜一個人盯全場。
主持人做了簡短解說后,就開始說小倩比較感興趣的比賽內容。
“按著我們往屆的游戲規則,比賽內容轉盤隨機,那么今天我們的比賽內容就是——”
屏幕上出現一個巨大的轉盤,那上面分成了很多個小格,上面寫了很多人的名字,小倩都看的眼花了。
大概掃一眼,好多都是外國人名,而且有的名字小倩都不認識,應該是比較偏僻的小國。
看來這是一個關于心理學相關的競賽。
小倩正在分析這個比賽規則,就見前方的屏幕上的對方阿卡特南果的頭像亮了下,這示意要抽她的比賽項目。
緊接著,那轉盤開始啟動,全部都是電腦操控的,紅色的電子指針在轉盤上來回的挪動,最后停留在了“帕莎”這一項上。
這邊剛選定,就聽到那邊響起了歡呼聲,是身后的那幾個過來下注的財團發出來的。
小倩甚至聽到那里面有人用慶幸的聲音說,“最喜歡看到那個神經質的小姑娘了,坦白的說,她真的很像是瘋子,前面幾個醫生都治療失敗了,不知道南果醫生會怎樣處理,當然,不處理也無所謂,看到這樣瘋瘋癲癲的人最高興了。”
“是啊,經常看到這些瘋子還是滿快樂的。”
這些對話飄到小倩耳朵里,讓小倩的太陽穴跳了又跳,覺得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就要失控了。
這些人把別人的痛哭當成了找樂子的工具,并以此下注,病人就像是小白鼠一樣被圍觀,而這些人則高高在上享受著別人承受疾病的痛苦。
這種認知讓倩總有了挨個抽這些人巴掌的沖動。
“少班主,無論你一會看到什么,都請你保持沉默,不要做出任何反應,懂?”農曜提前給小倩打了個心理預防針。
小倩閉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她猜農曜會這么說,一會說不定會有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當阿卡特南果那邊選定了后,屏幕上下注的那半邊和這邊其他人的頭像都不見了,只有她一個人占據了半邊屏幕,那邊的屏幕顯示連線中。
過了十幾秒,那邊出現了一個女孩子,很稚嫩的樣子,看樣子不會超過15歲,穿著白色的服裝,不過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已經很舊了,有的地方還打著補丁,像是家境不太好。
叫這樣名字的,應該是周邊小國的。
“你好,我是南果醫生,你最近這幾天還好嗎?”
“不好的,醫生姐姐,我這些天腦子里總是有奇怪的念頭,比如我從橋上走過,我腦子里就仿佛會出現我走到第5塊橋板的時候會死掉,所以我就要跳著過,當我路過廟宇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我若是不捐錢就會死于非命,我還經常會想到我火不過20歲”
“那真是太遺憾了,上次治療后有效果嗎?”
“上次的農哥哥治療后我好了一段時間,可是這段時間又反復了,姐姐你可以幫助我嗎?”
聽到這段,小倩看向農曜,這小女孩大師兄之前救過?
農曜面無表情,小倩又轉頭過來看屏幕里的對話。
其實聽到這她已經明白屏幕里那個女孩的癥狀了,只是這樣的病情,真的適合當著這么多人來做嗎,為什么她覺得這個南果的表現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