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前兩天國富過來了,聽他提了幾句,好像部隊出了大事,魔都很多官員被抓了,被抓的人跟部隊有關。(比奇屋biqiwu的拼音)()你在部隊,我以為你知道,不知道就算了,咱們是小老百姓,那些事跟咱們都沒多大關系。”
藍天心底發虛,“哦”了聲,也看通心草去,這事不止跟她們有關系,還有天大的關系,莫軍華都被上面的人調查了。
“奶奶叫我喊你回去吃飯,走吧,走吧,弄不完的。”
叔侄倆邊說邊往回走。
春花越想越覺得春梅這事不妥,猶豫了一陣子,還是跟莫軍華說了。
莫軍華靜靜聽完,冷凜的臉上一片平靜,平靜得看不出任何表情,就是沒有表情,春花心里才打怵,有點后悔跟他說了這事。
“三哥,其實四姐她只是一時糊涂,沒想明白而已,剛才我已經說過她了……”
“我心里有算,你不用管了。”莫軍華開口打斷了春花給春梅求情的事,“吃完飯送你回醫院,你跟趙利的事莫要忘了。”
春花張了張嘴,瞟了一眼莫軍華冷冰冰的臉,后面的話全憋在嘴里,低頭看著她的腳尖。
春梅……
莫軍華嘆息,春梅還是走上了夢中的路,他得抓緊時間好好跟春梅談談,丫頭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觸了她的底線,誰的面子也不給。
“誰給她地址。”
屋里靜悄悄的,莫軍華突然開口,嚇了春花一跳,茫然抬頭看他,莫軍華又重述了一遍。
“四姐說不知道,有人寫信告訴她的。”春花說,寫信給春梅的人,明顯不安好心,不知想到什么,眼中一亮,或許她會……
春花突然變色,莫軍華也看到了,“你知道是誰?”
“還不太確定,要看到信才知道,我去問四姐帶信來沒有。”見莫軍華點頭,春花去外面葡萄架找春梅。
莫軍華回來,一家人團聚,莫元樂特意去后院挖了壇桃花釀出來,孫奶奶趙莉也高興,一人倒了一碗酒,透亮的桃花釀
藍天沾不得酒,這事她自個兒不知道,莫軍華糾結了下,看孫奶奶趙莉她們高興,給她倒滿了碗,反正在家里,醉了沒關系。
孫奶奶趙莉兩人超常發揮,做了滿滿一大桌菜,有肉有雞有魚,還有一大鍋人參湯,色香味俱全,勾得人嘴饞,春梅娘幾個兩眼放輝,猛咽口水。
邊吃邊說,大多是莫元樂問莫軍華這幾來的情況,能說的莫軍華回答,莫元樂也有分寸,不能問的決不過問,孫奶奶趙莉兩人偶爾插句話。
藍天靜靜聽著家里人,閑話家常,東家長西家短,瞅瞅孫奶奶,瞅瞅莫元樂夫妻,感覺心里暖暖的,不知不覺一碗桃花釀下肚。
不知何時藍天俏臉緋紅,似紅霞渲染,眸光瑩瑩,波光瀲滟,沾過酒水的朱唇水潤光亮,真是應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紅”。
對面的莫軍華,將藍天這幅醉樣收進眼里,桃紅的俏臉,矇眬的雙眼,微磕的紅唇,一顆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砰”跳,心猿意馬,口干舌燥,一股熱浪沖向了腹部。
莫軍華趕緊撇開眼,暗吸口氣,整了整心情,有一搭沒一搭跟莫元樂說話,心不在焉,余光不自覺瞟向藍天。
春花想著春梅的事,心事重重,春梅埋頭猛吃,空余之時給她兩個兒子夾菜,碗里堆得跟山一樣。
孫奶奶三人關心莫軍華吃得好不好,有沒有在外受苦受累,部隊訓練順不順利之類,一大家子人沒發現莫軍華的異常。
桃花釀微甜,酒香醇厚,正是藍天比較喜歡的味道,喝了一碗,意猶未盡,自己又倒了一碗,抿了一小口,微瞇著眼,一臉陶醉。
莫軍華瞅見她貪嘴的模樣,眉心不著痕跡蹙了下,這么喝下去,晚上夠丫頭受的了,難得見到丫頭這副小女兒的姿態,無聲嘆息,丫頭難得開心,由著她吧!
吃吃喝喝聊賴,一頓飯吃下來,到了下午三點多,藍天喝到后面暈乎乎的,臉上的緋紅退了下去,不過她端得好,除了莫軍華沒人看出來她醉了,起身時身子晃了晃,差點撞到了桌上的碗筷,孫奶奶瞧著她不對勁,等看到她走路飄忽忽的,才知道丫頭喝醉了,趕緊讓莫軍華送她回屋。
“丫頭怎么了?”莫元樂看了眼兩人。
“丫頭喝醉了。”孫奶奶說得好笑,“一壇子桃花釀,丫頭喝了大半壇能不醉啊!”
趙莉抬頭往藍天屋里看了眼,“沒看出來,天天臉沒紅啊!”趙莉不太相信,“桃花酒度數不高,跟喝糖水差不多,丫頭也能喝醉,真是……”
孫奶奶笑,“可不就跟糖水一樣,家里人都能喝點米酒,誰想到丫頭喝不了酒,剛要不是看到丫頭走路晃悠,我也不知道。”
春花要幫忙收拾,被趙莉趕出來,春花沒喝過酒,也有點暈,就去院子里葡萄架乘涼醒酒。
春梅吃飽喝足,帶著她兒子回屋睡覺。
藍天晃晃悠悠往屋里走,視線里一片朦朧,每走一步天旋地轉,晃了晃頭,旋暈感來得更是強烈,修士五感敏銳,桃花酒的后勁一上來,藍天隱約知道她可能醉了,邁步進屋差屋差點撞到了門檻。
后邊的莫軍華一個箭步竄上來,將人摟住,軟玉在懷,少女的馨香索繞鼻翼,身體里剛壓下去的騷動又冒了出來。
該死!
莫軍華將人打橫抱起,三兩步跨過去,酒勁一上來,藍天撐不住了,眼皮子一搭一搭,被人抱著都不知道,掀了掀眼皮,只看到眼前有人晃動,朦朦朧朧看著這人像莫軍華。
低低呢喃,“莫軍華。”
“是我!”瞅著懷里軟綿綿的少女,莫軍華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確定這人是莫軍華后,藍天放心徹底閉上眼,沉入了黑暗中。
藍天長大后,這是莫軍華第一次抱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好似抱著什么珍寶,輕輕地將藍天放到床上,給她脫鞋,蓋好被單,坐在床沿邊靜靜看著藍天,目光滑過藍天晶營的肌膚,光澤飽滿的額頭,如畫的眉目,薄如蝶翼翹而長的睫毛,懸膽的俏鼻,微磕的朱唇,尖削的下頷。
很想摸摸看,心里升起強烈的,莫軍華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h海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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