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珖……忍不住了……
他一把推開沙白湉,踉蹌著跑了出去。
只著一身寢衣的小皇上在月下廊中,瘋狂奔跑,奔跑,奔跑……
媽蛋,還是好熱啊……
“哎喲,皇上……”寧連怎么也沒想到端木珖都已經洗漱完了,可是偏偏還不睡覺,大半夜的出來跑步,只跟在端木珖身后追的上氣不接下氣,“皇上,該歇息了!”
端木珖只覺得渾身發不完的力氣,反正宮里如今人少,便也不顧其他,一路在御花園狂奔著,希望能把涌動的那股子不舒服跑出去。
寧連遠遠的,都要追不上端木珖了,忙擺了擺手,讓身后的侍衛快些跟上,自己叉腰剛喘了兩口氣想再趕上去,便看到端木珖忽然腳下一軟跌倒在地,便撕心裂肺大喊了聲:“皇上哎!”猛的攢足力氣跑了上去,同時不忘喊人道:“快!傳太醫!”
臨華殿后殿。
端木珖悠悠醒來,先看到小高御醫那張大臉,便下意識的皺眉:“你怎么在這里?”
“臣怎么在這里?臣不在這里你現在還醒不了呢。”小高御醫哼哼著,隨后一擰眉頭,“你干嘛吃那么多補品?都補的過了。”
端木珖下意識的摸摸鼻子,大概最近吃的實在太多了……
“皇上便是要補身子,也要找太醫御醫的問一下。”小高御醫說著,眨眨眼,“皇上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要大補?”
“沒什么。”端木珖不愿理他,小高御醫最八卦了,堅決不能被他知道一星半點。
“這么快便,力不從心了?”小高御醫說著,摸著下巴嘿嘿笑起來。
端木珖正了臉色:“這是你該問的嗎?”
“伺候皇上身子,本就是臣子之責。臣這里有配好的藥,一日一粒,保證無憂。”小高御醫挑挑眉毛,一臉“我都懂”的表情,塞了個藍色的小瓶給端木珖,“好了,皇上再休息一下,近日少用些燥熱大補的食物便好。臣就告退了。”
端木珖敷衍的點頭擺手,殿里終于清靜下來。
事情怎么會發展到這樣……
端木珖想著,想著,卻低低的笑出聲……
好像,娶了沙白湉以后,還沒什么事情順心,反而總是弄的自己尷尬。
可是,偏偏怎么就喜歡的不得了呢?
想起小姑娘今晚做的一切,端木珖翻了個身,又笑出聲來。
那個傻瓜。
只是,他這般的跑出來,只怕小姑娘會無措吧?
想起那包了一包眼淚的可憐模樣,端木珖不由小腹又是一緊,再想起沙白湉今晚的穿著……
不行不行不能回去……
可是不回去,只怕沙白湉也睡不好吧……
正好寧連過來:“皇上,奴才熄燈吧?”
“皇后睡了嗎?”一般端木珖這般問,肯定就是想去坤元宮了。
寧連也摸透了他的心思:“只怕皇上這般忽然出來,皇后娘娘會擔心吧……”
“擺駕坤元宮。”端木珖說著坐起身,披上個大披風,“不要驚動太多人,咱們快些走過去就好。”
“是。”寧連躬身,心中贊嘆帝后果然情深。
到了坤元宮,皇后寢殿果然燭光搖曳,顯然還未睡。
端木珖伸手推開門,沙白湉正呆呆的坐在床上,大概是有些涼了,剛剛那身寢衣外面搭上了個被子。
“皇上……”沙白湉抬頭,呆呆的說道。
端木珖嘆了口氣,走過去攬住沙白湉的肩:“不必這樣。”
這個傻姑娘,估計也是從他最近的飲食中猜出端倪,以為他力不從心,才專門收拾成今晚這個模樣的……
沙白湉抬眼看端木珖,一臉的擔心:“皇上別怕,肯定有辦法的。”???
端木珖不明白,沙白湉繼續說道:“便是沒有辦法,皇上就此不行了,臣妾也不會……不會嫌棄你的!”
定是她今晚準備的太明顯,而端木珖還是立不起來,才落荒而逃的。
端木珖這次算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一雙眼睛猛地瞪大:“朕不行了?”
“皇上,皇上不用說了。”沙白湉一雙小手捂住端木珖的嘴,“臣妾知道,這種事情……”
“唔唔唔唔唔!”朕沒有不行!
“皇上放心,臣妾不會覺得你不行了,就不算男人了。”
“唔唔唔唔唔?”朕不算男人?
“皇上別說了,臣妾心里知……咦?”
端木珖再也忍不了,直接抓起沙白湉的手按在自己的勃發上,用事實證明,到底誰不行了誰不算男人了??
“皇上……所以皇上是只能硬,不能動嗎?”沙白湉對于這些事情還是懵懂的很,便直言問道。
“唔唔唔?”不能動?
端木珖眼睛瞪成銅鈴,挺腰在沙白湉手中動了幾下。
“這是何意……”沙白湉還是不太懂。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皇帝要瘋啦!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既已經這般,那便圓房吧!
端木珖猛地站起身,脫掉披風和上衣,一把把沙白湉撲倒,三下五除二按照沙白湉之前說的,將那好撕的寢衣撕成布條扔在一邊,然后脫下自己的褲子,就胡亂頂了上去。
“啊?皇上?”沙白湉冷不防被撲倒,還有些詫異。
端木珖憋紅了臉,不管不顧的在沙白湉身上撞著,同時手也沒閑著,襲上他最喜歡的那處……
“皇上?”沙白湉歪頭,這便是行了周公之禮嗎?便是那敦倫嗎?
可是,與書上說的不一樣呀?
什么飄飄欲仙,什么欲生欲死,什么一股酥麻,她……完全沒感覺呀?
端木珖自己激動沖動活動的厲害,身下的小姑娘卻在呆呆的想東想西。
所以,皇上其實還是不行的吧?
他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行,所以才這般做的吧?
那自己應該配合他一下呀?
想起書上的描述,沙白湉想了想,嬌聲說道:“啊,好舒服,啊,你好棒!”
端木珖愣了一愣.
“啊啊啊……”沙白湉一邊無聊的喊著,一邊蹙緊眉頭。
這玩意,撞的她還有點兒疼呢。
隨著一聲低吼,端木珖終于釋放出來,卻也傻了眼。
他們這是,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