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美娜打開箱子,也是驚呆了,“怎么還有木頭。s”
木頭看上去那個臟哦,“咱家燒柴的木頭都比這個干凈。”
都不知道放在哪里,那個味道是不要說了,難道這些東西還要處置不成?
再看看趙剛,他們采購的都是書,不說這是否是古籍,起碼看著就是各種書香氣。
輪到自家就不要說了,壓根就沒有半點書香氣,只有臭氣。
“你啊,不要不懂,這些都是好木頭。”其實龔濤沒有說的是,他感覺好像應該有陰沉木。
如果真的是陰沉木的話,龔濤表示他絕對要笑死,這可是比黃金還要貴重的東西。
地球上黃金那么多,可是陰沉木才多少。
龔濤其實還舍不得他們幫忙搬運東西,現在一個個的各種不樂意,他正好可以慢慢折騰。
看著龔濤小心翼翼的搬運木頭,比搬運箱子還要小心,可把趙剛給驚的一愣愣的,這是啥情況。
知道這木頭應該是好木頭,可也沒有必要這么小心吧。
趙剛雖然疑惑,可是在外面忙碌了一天,外加一路上不停的捧龔濤,那也是各種的累,反正如果是好東西,也肯定會告訴他,就轉身進入房間。
“不要和你爸說。”詹靜低聲道,如果讓趙剛知道剛才她有不對勁的地方,這男人一定會各種自責。
趙光然皺皺鼻子,他當然不愿意說,一旦說了這可是他的不好,可絕對不能讓自家老頭子發飆訓人。
本來趙光然就擔心他這些日子各種鬧騰,自家老頭子想辦法教訓他,怎么會愿意蹦達。
趙剛進入房間后,只當沒有看到老實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小兒子,這小子可不能給他好臉色看,不然絕對是開染坊的主。
不會吧,自家老頭子就這么的無視他了,趙光然都要哭了,原來他以為老頭子罵人是各種的痛苦,現在他才知道父親直接無視他才是最痛苦的。
趙旭然看到自家弟弟那渴望的眼神,也是想無視的就這么的走過去,可是一把給趙光然給拉住。
“哥。。。”趙光然可憐巴巴的看著趙旭然,如果連哥都不搭理他,他可怎么辦。
“旭然哥,你不餓嗎?”龔瑞妮跟著進去,就看到之前各種傲嬌的趙光然那是一個可憐。
那可憐的樣子要多小受就有多小受,可是還沒有等龔瑞妮出聲安慰趙光然一二。
趙光然眼刀子就飛了過來,“沒有看到我和我哥說話嗎?”
趙光然如何不恨,之前大哥多疼他,哪怕他經常干錯事,大哥該訓的還是會訓人,之后還是會對他好。
可是現在大哥訓他的時間多了,之后還是各種訓人,至于好吃的好喝的也都給龔瑞妮,如何不讓趙光然生氣。
“我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我們都沒有吃晚飯嗎?”實在是估算錯誤,本來大家都以為會趕在晚飯的時候到家,可是由于東西實在是多,就一直延遲到晚上八點多。
龔瑞妮不知道其余人情況如何,反正她是各種的餓,不停的灌水都不成。
啊,哥哥餓了?趙光然剛想問的時候,就聽到趙旭然肚子開始咕咕叫,這可把趙光然給羞的。
趙光然是想說他不知道他們沒有吃晚飯,可是掃到龔瑞妮的鄙視的眼神,他就沒有說,不說還好,一說不得了。
“去炕上坐,我已經把東西熱好了,我們今天吃鍋貼。”東西一直熱在鍋里,看到他們回來,蔡美娜正好把東西端上鍋。
大家早就是餓的不成,聽到有吃的,哪里顧得上說話,今天的行程還是等飯菜下肚子再說。
詹靜也是忙不迭的招呼趙剛吃東西,一路上吹著西北風,那是又冷又餓的節奏,“你們不會在路上買點吃的。”
雖然外面吃飯要糧票,可是買幾個包子饅頭的錢和糧票總歸有吧。
“我們不是擔心么。”車上那么多東西,趙剛一行人呢哪里還敢往人多的地方去,萬一一個不小心給人看到怎么辦。
更重要的是,“你都不知道,龔濤弄到那么多木頭和箱子,那是一個緊張,都不敢遠離馬車。”
都不敢長時間停留,就擔心會給人看出個一二來,那個緊張的樣子讓趙剛都想笑。
木頭和箱子?詹靜怎么聽著是越發糊涂,知道龔濤去縣城廢品回收站就是為了給龔瑞妮買個箱子,可是也不會太值錢,有必要這么緊張嗎?
看吧,一提到箱子和木頭,都覺得不是值錢的東西,這讓趙剛覺得他還不是那么的脫離人群。
“是箱子和木頭,可不是普通的箱子和木頭。”趙剛一想起那些箱子的材質,他就覺得心那是一個痛。
“龔濤說不是紅木的就是黃花梨的,你覺得這可能嗎?”趙剛一路上想了許久,愣是沒有想起這個縣城有所謂的大戶人家。
當然也許以前有后來落魄了,不過絕對數量不會多,可是這么美的事愣是給龔濤遇上,趙剛總覺得沒有滋味。
紅木箱子而已,雖然是好東西,不過聽蔡美娜在院子里的那幾聲抱怨聲,就知道應該不咋的,詹靜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溫柔的給自家男人夾了一筷子菜,“吃吧,都餓壞了吧。”
當然詹靜還不忘夾給趙旭然,龔瑞妮兄妹吃,那個溫柔的樣子絕對的證明這是一個江南女子。
蔡美娜看到一桌人開吃,這才發現自家男人竟然沒有上桌吃飯,走到門口沖著院子里那么一個大聲,“龔濤,你還不吃飯,你打算何時吃飯?”
聲音那個大,可把龔瑞妮手上的筷子都給弄倒。
再看看溫柔的詹靜,龔瑞妮心里嘆口氣,同樣是江南女子,怎么差距那么大,也就是多虧自家老爹沒有意見,不然自家老娘可是要不停的吃干醋。
“吃飯。”龔瑞妮那么一嚇,忙著吃飯的龔瑞文沒有注意到,趙旭然卻注意到了,溫柔的幫忙扶了下筷子。
趙光然是不停的撇撇嘴,這就是他的哥哥,對著他永遠是對待階級敵人一樣,對待龔瑞妮那是永遠對待同志一樣的溫柔,不要問趙光然為何會知道。
因為他聽的多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這個道理,趙光然不悅的眼神直接飛向龔瑞妮,而后者忙著接受趙旭然的安慰都來不及,哪里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