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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婊妹”究竟什么時候離開啊,雖然說好了不發脾氣,可是真的太難忍了”蝶玉以手撐著下巴,十分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全文字閱讀
噬月接過冬兒遞過來的熱茶,抿了一口再放下茶杯,卻是情不自禁的搖著頭笑了笑道“我還當你什么時候能那么大氣的原諒差點害自己溺水身亡的人”
蝶玉又接著嘆了一口氣道“我心里確實有口惡氣卻不能出,還要裝的畏畏縮縮,實在是心里窩火”,說完她便抬眸擔憂的看了一眼那一身錦衣的黑狼道“你胸口的傷可全好踏實了?那天可把我嚇的夠嗆的,我看著你那“婊妹”再想到你那天面無血色的樣子,心里更是窩火了”
噬月輕執起蝶玉的手,緊緊的握住勸慰道“你放心吧,我這幾日上朝都跟皇上有意無意提了我這婊妹的事情,皇上可記掛著呢,忍也就只要再忍這么幾天了”
蝶玉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可是心里的疑慮卻逐漸的加深了起來,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憂慮已久的問題望向那黑狼道“這些日子我反復思考著一點,宛音的性子雖然狠毒陰險,但是根據這些天的觀察沉不住性子是真,若是真將這宛音送進了宮,若有一天不小心觸及了龍威,牽連到九王府上豈不是惹禍上身?”
噬月聽了這話,眸中神色一暗,這幾日這林宛音在這府上待的這幾天,明眼人確實都能看出來,性格囂張任性,手段淺陋拙劣,確實不是一個能夠辦大事的人,可取之處卻只有遠方表妹身份這一點。
“且能得圣心,長期侍奉天子又能忠心耿耿效忠于你,我怕這一點她也不達標呀”蝶玉索性將這幾日深思以后的疑慮一股腦的都吐了出來,只差一句沒說,恐怕你那爹是個假的吧,哪有這么坑自己兒子的,這樣的囂張任性,能稱得上是沉得住性子的人?
“你所說的這一點我也有想到,自她進府之日起我就暗中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你上次說她心狠手辣,適合宮中殘酷的環境,可是我卻更擔憂的是她這樣外露顯色的性子可能連小小的美人都晉升不上”噬月托著下巴,深思著說出這番無比犀利的話語。
“噗”蝶玉一口清茶吐了出來,這狼的嘴真毒,美人位分如此之低,她相信這宛音小姐還是能夠靠著自己心狠手辣的性子升上的,只是升到嬪妃,甚至登上鳳位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我這一步十分關鍵,確實不能兵行險招”畢竟,你男人未來可是要當凡間皇帝的人,噬月喉嚨一癢險些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可是這樣的話之前那樣千方百計的辛苦豈不是都白費了?”蝶玉欲哭無淚,畢竟這位表妹幾次三番的出言諷刺她,又是挑釁又是謀殺,害得自己凄凄慘慘,自己可都只忍著沒有還手。
“前幾日都想觀察她究竟是不是可造之材,聽你今日一番言論,我也知道是自己疏忽太大意了,將事情太早下了定論”噬月眼神中略微有些愧疚,望見蝶玉臉色依舊不太好,知道這幾日她陪自己演戲也演的挺累。
“其實你的努力也不算白費,皇上那日已經見過了那林宛音,她的相貌與身份都是可取的,我這里倒還有一個絕妙的法子”噬月不忍心看她唉聲嘆氣,最終還是把壓箱底的秘密都告訴了她。
“真的?我要聽!”蝶玉聽了這話瞬間有了精神,兩眼放出光芒來,十分感興趣的湊到了噬月旁邊。
“你記不記得之前我答應過帶你去妖界一游的事情?”噬月邪魅的一笑,手中的折扇刷的一下亮了出來,神情有幾分得意,讓蝶玉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這樣巨大的誘惑此刻就這樣明晃晃的擺在自己面前。
“當然記得啦,誰食言誰就是小豬”蝶玉向來玩心重,唯恐他不帶自己去,慌忙說出了這樣一句幼稚的威脅語。
“這妖界向來與人間也無甚準確的界限,但是卻有一項單向的約定俗成,那就是妖只要法力足夠入人間很容易,人要進入妖界卻幾乎都找不到入口”噬月話鋒猛然一轉,幽深的眸子掃向別處,說出來的話卻格外的“意味深長”
蝶玉恍然大悟的說了一句“難怪如此,怪不得在那古書上看到的故事都是那個妖精幻化成美女來勾引凡間的書生,卻甚少聽到有哪個凡間男子闖到了妖界抱得美人歸的故事”
“咳咳咳,你看的都是些什么書?怎么在我的書房里都找不到一本?”噬月私以為是自己初來乍到了凡間,聽不懂她說的“古書”這一說。
蝶玉十分鄙夷的啐了他一聲,似乎很瞧不起他一般,,語氣嫻熟的侃侃而談道“那有什么,那街上拐角的小書店里多著呢,春宮,龍陽…”說到這里卻猛然紅了臉,怎么也說不下去了,這會不會暴露了太多?
“春宮是什么?龍陽是什么?是你愛看的書嗎?”噬月一本正經的問了出來,幽深的眸子帶著認真探究的眼神,一旁的冬兒聽了這話猛然咳嗽了幾聲,也是一口茶猛然噴了出來。
“冬兒,你也愛看嗎?”噬月帶著疑惑探究的眼神掃了身后圓臉單純的冬兒一眼,語氣依舊一本正經。
“不不不,我不知道,窗戶好像被風吹開了,我去關關”冬兒癡癡的沖九王爺一笑,低著頭便紅著一張臉,神態忸怩著跑出了房。
現在的女孩子都不簡單啊?連這樣高深的書都看過,可惜他噬月在人間還是待的不久,至今都不懂這些,想到這里噬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深蹙著眉毛感嘆起自己是真的老了。
“咳咳,你接著說,凡人既然難以尋到妖界的入口,那你帶我去不就行了嗎?”蝶玉不著痕跡的岔開話題,裝出一副嚴肅臉接著問問題。
“這妖界妖物眾多,又大多喜食凡人,你的氣味如此特殊,一進去豈不是自尋死路?”噬月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手中的折扇又搖了搖,一臉的深不可測,低垂的俊眸中卻隱含了一絲極不可見的異常狡詐的光芒。
“啊,那可要怎么辦?”是選擇痛痛快快玩一場還是選擇自己的小命要緊,蝶玉還是極為認真的猶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