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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強迫著自己忽略嘈雜甚至危險到極點的環境,心無旁騖的念著這一句,腦中意念高度的集中,將自己的性命全部都賭在了自己能再次喚出雪刃強大無比的力量上這一點,如若不能,她便會被這些妖民連皮帶骨吃的干干凈凈。無彈窗
也許是由于她的意念過于強大,也許是雪女感應到了她的召喚,突兀的,她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新奇而奔逸的力量在不停的游走,那股力量從心底煥發,卻遠遠比凡體之軀要強大的太多。
“就是現在!”清歡暴喝了一聲,猛然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碧藍的眸子迸射出無限的寒意,卻是拿起那把匕首便狠狠的插入了離得最近的一個妖民胸口,隨之而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雪花席卷而來,那妖民慘烈嚎叫的同時,十多個同時撲過來的妖民卻在一瞬間全部被凍住,停在了原地,無法動彈半分,身上結滿了極厚而晶瑩的冰雪。
云龍手中暫定的符咒還有來得及使出手卻看見了這讓他近乎于瞠目結舌的一幕,呆呆的落了地,卻見到那手持著匕首的清麗女子安然無恙的站在最中間,而此刻手中的匕首卻早已從平凡無奇的
樣子變成了閃著晶瑩光芒的剔透雪刃,更是讓他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光芒。
“你手中的雪刃乃是怨念集結而產生的產物,如若不是法力高強的妖怪所用,也是為其凈化妖氣的神仙所用,凡人拿著不過是普通的匕首,你如何卻能將它強大的力量全數喚醒呢?”云龍雙眉緊蹙,一向妖孽的桃花眼透出無比嚴肅而探究的光芒,一向吊兒郎當的樣子此刻卻突然變得正襟危坐了起來。
清歡聽了他這句話,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此刻已經變成了晶瑩剔透的雪刃閃著寒冷的光芒的雪刃,她記得曾經那白虎也驚異于自己怎么能夠做到,但是隨著心中越來越明了這雪刃的使用方法,她心中更多的卻是不驚異于自己能夠再次做到。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只知道每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只要心中堅定了某中信念不動搖,高度的集中意念,我就能將這把雪刃真正的力量召喚出來”清歡緩緩出語卻是掃了一眼此刻正不停飄下鵝毛大雪的天空,按理來說這鎮子陰涼荒蕪,四處又有高大到可以參天蔽目的綠樹遮擋,卻沒想到這滿天的風雪還是隨著雪刃的召喚而卷了進來。
云龍聽了這話心中卻更加覺得奇怪了,他游歷四方好幾百年,卻是頭一次見到凡人可以使用妖界的寶物,還可以用意志召喚,這讓他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虧的你所賜,他們都凍住了,倒也省了我們不少事”云龍抬眸掃了一眼那些在一瞬間被凍住的妖民,卻是有幾分贊許的用折扇輕拍了拍清歡的頭,他這下卻是越發的對眼前清麗的女子覺得好奇了起來,究竟她是何方而來的神圣?
清歡抬眸看了一眼那已經被雪刃凍住的全數撲過來的村民,卻有些悲哀的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被困在了最中央的位置,周圍是堅硬的寒冰要怎么出去啊?努力找尋了半刻的位置,卻發現那寒冰被凍得嚴嚴實實根本沒有可以出去的任何縫隙,只有頭頂上有可以出去的一方小小洞口,可是她也不會飛啊。
“云龍公子,可否求你將我帶出去?”最終,清歡只得無奈的求助于那一旁只聞起身卻見不到人的青裳妖孽男子。
很明顯,那妖孽無比的男子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卻是風度翩翩的搖了搖折扇,高興的額頭上兩個小小的青色龍角都要出來了,可算給他找到了可以提籌碼的機會吧。
“這樣吧,不如清歡姑娘你叫我三聲云龍哥哥,我就將你拉出來如何?”云龍知道眼前這清麗的女子總是用冷漠而疏離的態度面對自己,不知為何卻有幾分鐘意于將她逗得面紅耳赤。
“清歡面子薄,還求云龍公子不要故意取笑捉弄我才好”清歡哭笑不得的嘆息了一聲,這位名喚云龍的謫仙一直以來都是極不正經,她也知道,可是卻沒想到他居然會逮住機會這樣的戲弄自己。
“咳咳咳,如果你不喊的話我可就離開了,夜色本就深,留你一人與那些青面獠牙的妖民相對也害怕吧”云龍故意假模假樣的就要打轉,輕咳了幾聲,便在原地地踩出幾個雪地上咯咯作響腳步的聲音,制造出自己要離開的假象。
“喂,你別走啊,我叫就是了”清歡抬頭看了一眼這被凍在自己身周的妖民卻想到了這雪刃冰凍的法力維持的時間并不久,到時候可就麻煩了,想到這里,她只得猶豫了片刻便啞著嗓子如同蚊子發聲一般極為小聲的叫了幾句“云龍哥哥…”
“不錯,清歡妹妹,以后你可就是我名副其實的妹妹了,不要再冷冰冰的對待我”那妖孽的青裳男子十分受用的嘖嘖出聲,卻是一躍而騰空,于黑暗中抓住了清歡冰冷的手將她一把從那被妖民圍住的小小冰窖中拉了出來。
“謝謝你了”清歡落了地,抬頭沖云龍感激的笑了一笑,可是卻突兀的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仿佛在一瞬間被抽空了一般,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她嘗試著想往前移動一步,結果還未等邁開步子,整個人就直直的往前摔去。
“小心!”云龍眼疾手快的飛快奔了過去,將那軟綿綿往前面倒的女子一把摟入懷中,誰知那被堅硬寒冰凍住的某個妖民的一只腳絆住,卻是抱著清歡一起滾在了地上。
不遠處看著突然下起的漫天冰雪和那冰凍的聲音傳入耳中而起了不祥預感的白蒼急急忙忙的循著清歡的氣味趕到了這一邊,入目卻是清歡與那青龍緊緊抱著滾在地上的一幕。
“你們在干嗎?!”再也壓抑不住滿心的怒火,白蒼輕咳了幾聲,感覺到自己喉中又有鮮甜的血腥味,無比憤怒的疾步走了過去,卻在越來越靠近他們的同時,他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內那股浮躁之越發的沖撞了起來,叫囂著要沖出體外,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清醒的意識由于這刺眼而錐心的畫面一激,眼角已經隱隱染了妖異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