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面郎君看著他驚懼的眼神,眼里閃過一抹厲色,聲音冰冷下來:“你若只是殺人越貨,強取豪奪,本郎君自會給你一個痛快。但是你不配!”
她一指仍然昏死著的兩個小女童,冷冷道:“本郎君平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弱女之輩,別的人遇上本郎君,做了太監還能痛快地死。可你不行,因為你害的女子太多。所以,本郎君要叫你死前的每一息,都在無邊的痛苦之中度過,要讓你親自感受到你的血肉骨頭化為膿水的每一個過程!”
韓琰豐臉如死灰,現在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一陣絞痛,好像要痛得化掉一樣。他抖抖索索地道:“求求你,給我個痛快!”
銀面郎君輕蔑地一笑:“本郎君恩怨分明,一個人做了多大的惡,就承受多大的懲罰!你一定很好奇,你身上的外傷明明已經好了。嗯,不錯,這顆藥,是治外傷的,它一邊讓人的外傷愈合得好像從沒受傷過,一邊讓人的內腑化得如水一樣。要是外傷不好,怎么能包住內里的那些膿血呢?”
韓琰豐喉中又發出一聲慘叫,眼睛已經痛得幾乎凸出眼眶。
銀面郎君道:“本郎君沒有騙你,這顆藥很貴,本郎君手中也僅只這一顆。一般人還真不配吃,只有你這樣窮兇極惡的惡魔,才夠資格吃,能夠與眾不同的死,你應該感覺很榮幸!忘了告訴你,這丹藥藥性逆天,哪怕你全身都化成了膿血,你卻仍然清醒,你身體的每一點變化,都能讓你很清楚的感受到。就像你蹂躪這些小女童的時候,感受到的那些快樂一樣。很清晰,很清晰!”
韓琰豐嘶聲道:“殺了我,殺了我……”
銀面郎君笑道:“那可不成,要經過整整七天七夜,你才能化成一個大水球。然后你能親眼看見你的身體爆開。”
她眼神一冷:“你到豐州二十一年,從十三年前開始,你便開始秘密地擄來女童供你逞谷欠,本郎君查證有數的,便有三百七十二人。今年災荒,你擄掠的災民女童難以記錄。我若殺了你,那些被你害死的無辜女童的冤魂在天上看著,如何瞑目?若不讓你死得無比凄慘,那些冤魂怨氣如何能消?你以為你位高權重,可以俯視那些螻蟻般的百姓,隨便主宰別人的生死,今日,你的生死由我銀面郎君主宰!”
一番話說得雖然冷厲無比,但義正言辭。
連上官千羽都聽得涔涔汗落,三百七十二人,還不算今年的,這個韓琰豐,真是該千刀萬剮。
但這還不算,銀面郎君那里還有一本賬,她還在繼續算:“皇帝知道你的嗜好,每年除了給你優厚的俸祿,還賜你十名女童。”
上官千羽不禁一怔,皇舅舅知道這韓琰豐的惡行,不但不加以阻止,每年還賜他十名女童?
皇舅舅怎么會這樣?
豐州大災,折子到了京城,他壓了幾天才派出賑災欽差,可倒是對那個敗類,卻連他的惡毒嗜好都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