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欺負自己家小姐和小小姐害的尚家妻離子散的那幾個狐貍精,尤其是結合自己曾經的遭遇,慶嫂一想起來就十分的憤慨,這些在慶嫂看來都是自己的親人,是給了她最多溫暖的家人,所以任何人都別想欺負自己的親人。
“好,謝謝你,小慶。”
李玉婉微笑了一下,伸出手來握住了慶嫂的手,輕輕的拍了幾下,眸光中的氤氳更甚,帶著托付和感激。
“伯母,我會給您派兩個傭人過來的,都是顧家大宅用過的信得過的傭人,他們都很好,只是沒有在尚家的經驗而已,有他們陪著您,我和溪夏都很放心。”
顧景琛繼續說著,男人此時已經掐好了所有的豆角之后站了起來,他的長身玉立溫潤如玉,說出來的話不急不緩,氣質清雅而又風光霽月。
“不用的,我自己就可以。”
李玉婉擺擺手想要拒絕,她的身體現在已經恢復的相當好,所以一點都不擔心自己一個人。
“伯母,您千萬不要推卻,如果要是您拒絕的話,我會被溪夏收拾的很慘的。”
顧景琛的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了一點苦笑,深眸深幽幽的,看起來有了那么一點點的可憐兮兮。
“呵呵,好。”
李玉婉有些感動,也實在舍不得再讓顧景琛為難,急忙微笑的連連點頭答應。
任何一個岳母都會喜歡顧景琛這樣的女婿吧,顧景琛的舉動和表情恰到好處的彰顯了女兒在家里的地位,為自己心愛的女人事必躬親,面面俱到,絲毫不顧及自己豪門鉆石男人的身份,對自己的女兒簡直寵溺的一塌糊涂。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慶嫂趁著這個時間收拾了一下,然后才跟著顧景琛的車子回到了市內,直接回到了尚家大宅。
“慶嫂,這是一個手機,一張無限透支的卡,還有為了你方便,這是十萬現金,溪夏就托你照顧了。”
在距離尚家大宅別墅還有五十米的位置,顧景琛緩緩的停下了車子,將卡和現金遞給了慶嫂,聲音清淡,卻十分禮貌。
“使不得啊,使不得啊,顧先生,手機我就留下了,我會給您打電話實時匯報的,但是我有錢的,小姐每個月都給我錢,我現在的錢也沒有地方花啊!”
臉上立即就紅成了一片,慶嫂急忙推著錢和卡。
“慶嫂,這些不算什么,我只是希望溪夏過的好,有時候總是有用的著的地方,你拿著防身,還有一定要保證溪夏不要吃他們家的任何食物,全部要現買現做,包括水也要喝現燒開的。”
顧景琛沒有繼續多說什么,男人湛黑的眸光深遠,平和中全部是對深愛小女人的濃濃寵溺,交代的事無巨細。
“嗯,好吧。”
即便是一個粗人,慶嫂也感受到了顧景琛的濃濃情重,最后微微停頓了一下,將東西收下了。
看著慶嫂下了車朝著尚家大宅走了過去,顧景琛才垂下了略微暗淡的眸子,好久不抽煙的男人,此時直接從車子的儲物盒里拿出了一根煙,帶著些許的急促抽了起來,動作中的不羈和性感濃烈,他的眉眼微微的瞇起,即便是做好了各種準備,但是男人擔心的情緒依舊蔓延,菲薄的嘴角微微的抽搐,猩紅的煙火卻依舊不能平息他的心慌情緒。
一向淡定的老男人,此時算是徹底的不能淡定了。
而此時在顧景琛和尚溪夏的家。
“禽獸!”
尚溪夏起來的稍微的晚些,小女人揉了揉惺忪的眸子,下了床,小腿有點發軟,又一次感受到了腰酸腿痛,想著男人昨夜的兇狠,尚溪夏的嘴角不由的輕勾著一抹柔柔的苦笑,她垂著水漾的眸子,看著自己身體上點點滴滴的粉痕,嬌嗔了一句,然后接著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和平時一樣,每一天早晨,只要是尚溪夏賴床起來之后,餐廳里就已經有準備好的早餐,雖然品種簡單,但是卻做的十分的精致,在照射入室的柔和光線中,看起來就讓人很有食欲。
“老公,你知道不知道,雖然我總是耍賴叫你禽獸,可是我想要和你分開住進尚家大宅里去,我就真的好想你的禽獸,好想你能夠在我身邊哦!”
小女人拿起了三明治,小小的咬了一口之后,輕聲的呢喃了一句,清澈的眸光中沾染著淡淡的氤氳,全部是對顧景琛的濃濃舍不得。
“所以我更要努力,爭取將這個問題早早的解決,這樣我就可以永遠的和我愛的男人在一起了!”
用力的點點頭,超級可愛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完了飯,尚溪夏收拾完了餐桌,換了一身衣服,然后簡單的收拾了些換洗衣物,當然衣服全部是之前上大學時候的普通貨色,接著出了門。
為了徹底低調,小女人并沒有開男人給自己買的車子,而是直接打了個出租車回到了尚家大宅。
“慶嫂!”
小女人剛一邁進了尚家別墅的大門,就看到了慶嫂,好看的眉眼中全部是濃濃的驚喜,聲音中都顫抖著變了調調,原本還有點擔心的情緒在看到慶嫂的瞬間,全部化為烏有,因為在這個別墅里,除了爸爸之外,就不是自己一個人了!
“哎,小小姐!”
慶嫂回過頭來,看著尚溪夏欣喜的回了一句。
“怎么的,你媽媽就沒有教會你喊人么?進來連基本的規矩都不懂,對我們娘幾個不待見就罷了,難道你沒有看到你爸爸?”
此時偌大的尚家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尚亦德、向鳳玉、李承希和李承晶四個人,客廳的風格很顯然和之前媽媽在家時候恰到好處的高雅比較起來,被尚鳳玉這個女人裝飾的超級俗不可耐,站在她身后的傭人們擺明也都換過了,一個個橫眉冷目的,看向尚溪夏的目光像似無視一般,很顯然都是向鳳玉的心腹。
看到尚溪夏走進了房間,向鳳玉不由的狠狠的蹙著眉頭,雙手還環胸,翹起了二郎腿,心情莫名的煩躁,所以冷冷的先發自人,張嘴就來個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