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嫂馭夫計

第411章:艷驚四座

唐秋月這會子心情正不好,想虛推了,可是看了白薇薇那邊的人一眼,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像是鄉下來的。

她干脆就大大方方上去了,京城出身的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她以前還當過紅/衛/兵呢。

“既然今天是元旦晚會,大家都這么高興,我也不妨放下個人情緒,為大家演唱一首五月的鮮花。”

唐秋月理了理衣衫,看也不看觀眾。

底下齊齊鼓掌喝彩,她一個人唱起來,聲音悠揚動聽,倒是不俗。

主要是那個臺風,人家就頂得住,換成別的人上去就慫了,怯場。

白薇薇光是盯著唐秋月這么看,心里都在佩服,她以后也要把女兒白富美給接到深圳來,讓她在更大的城市長大,接受更好的教育,最好再出國留學一回,當一個真正的白富美。

唐秋月唱完了,走下來,底下掌聲如潮。

雖然是外行也聽得出來別人是有功底的。

接下來就該粵省那邊派一個代表上了。

白薇薇瞧著上去的那個女人,一身最時髦的幸子衫微微有點喇叭褲外面是呢絨大衣,頭發還有點微卷,估計偷偷在家里用火鉗燙過。

走在時尚前沿的這位呀!

卻聽下面,張臘梅跟自己嘀咕:“這就是師裝備部處副處長馬博豪的愛人,叫權怡寶。”

“她爹可是市長呢。”

白薇薇側目看了一下,氣質還行,沒唐秋月氣場強。

“嗯,不錯。”

算是給了張臘梅一點反應。

“薇薇,待會兒你上去表演個唄。”

她攛掇著白薇薇,白薇薇卻搖頭:“我不去,我啥都不會。”

“你一個讀了大學的,啥都不會不是好笑么?”

夏桂尖酸話上來了。

白薇薇卻挑眉:“我覺得嫂子在哪里都是最能說得上話的人,不如就嫂子你去吧?”

夏桂在這仨人里面算是老大了,這會兒卻來頂著自己,不像話。

臺上,權怡寶清了清嗓子,朗誦起來了:

“七律長征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閑。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軍過后盡開顏。”

“好!讀得好!”

底下粵省那邊的軍嫂們都鼓起掌來,一群男人也跟著鼓掌,都是軍人誰不喜歡這樣的詩歌。

倒是白薇薇覺得這詩沒得多大意思,她還是喜歡唐秋月唱的歌。

“夏桂啊,你們那邊是誰上啊?”

權怡寶走下來之后,里頭一個帶頭鼓掌的軍嫂忽然對夏桂道。

夏桂臉色沉了沉,眼神瞥向白薇薇。

白薇薇卻更加投入的嗑瓜子,還喂給高峰儀。

“我們鄂省的人,平日里崇尚勞動干實事,什么聯歡晚會,辦的少,這些幺蛾子也不大愛參加。”

“喲,這話說得。”

底下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這叫什么話。

夏桂原本就不是什么撐得住大場面的人,她只是個農場來的女人,刻薄話會說,其他話卻不然。

“鄂省都是什么素質啊?”

“嘖嘖,你是不知道,她們平日里……”

白薇薇忽然啪地一下,一巴掌瓜子蓋在桌上,“今天是元旦,喜慶日子,夏嫂子不積口德是錯,不過這個鍋,我們鄂省人可不背。”

“喲,那就是你上了?”

平日里白薇薇基本上沒跟這些人打過交道,她們都不大認識她。

只是上回她跟高峰儀吵架鬧了個風波。

“既然沒人上,只能我獻丑了。”

她走上臺,站在長桿話筒前面,整個人明媚無雙。

“哎喲,啥時候咱們大院兒還來了個絕色。”

“以前沒見過長這么好看的呀。”

高峰儀在下面認認真真剝花生,沒有放進嘴里,看起來很淡定。

可他的一顆心卻為她提起來。

她還是孩子,經不起激將法,怪不得會活得磕磕絆絆。

“繡花的枕頭多的是,瞎湊合什么。”

粵省那邊朝著夏桂這里白眼。

張臘梅不服氣朝著她們喊:“人家上過大學的,京城那邊的大學。”

“叫啥名啊?”

權怡寶這時候側目,問過來。

“zy廣播電視大學。”

夏桂她愛人是文職,所以她從自己男人嘴里聽到過幾次。

“真的么?”

另外一個軍嫂不信。

臺上,報幕的清嗓子:“安靜一下,大家安靜一下。”

底下這才安靜下來。

白薇薇吹了吹話筒:“我這人覺悟低,不大會念紅色詩歌。”

擺明了這是謙辭,不認字的說不定都會幾句,她咋不會?

不是還說是大學的么?

“又年紀輕,閱歷淺,念不得什么傷春悲秋的滄桑話,就給大家念一段我求學時候最喜歡的詩歌,主要是年輕人,還可以聽得幾個滋味兒。”

她說完,笑了笑,天真活潑的笑臉映入男人眼底。

高峰儀也笑了,他就像個看著自己孩子長大漸漸放射出光彩的家長。

白薇薇清了清嗓子:

“錯誤鄭愁予”

“我打江南走過

那等在季節里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

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

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念得咋樣,根本不用說。

她是播音員,專業播音的,朗誦詩歌算什么?

外行都能聽出一股子專業播音的腔調來。

實在是贊!

至于詩歌嘛……

底下坐的一堆大老粗,確實聽不出個滋味兒來。

可但凡是上了小學的,都覺得詩詞寫得美。

上了初中的,還曉得幾分心事。

高中的,就覺得這意境簡直美極了。

夏桂的愛人老羅帶頭鼓起掌來:“好!念得好!聲音好聽,詩歌也選得好!”

一些人不懂也要裝懂地鼓掌。

報幕的過來問了一句:“你這嗓子咋比我還專業呀?”

白薇薇垂首,笑了笑:“我是播音系的,你說呢?”

“哦,播音系呀。”

張臘梅在底下叫了特別大聲,還看了旁邊的女人一眼:“聽見沒,廣播電視大學,播音系,人家在m城電視臺工作了一年多的,現在找的大公司上班,一個月一百多!”

“嘶……”

那幫女人們抽了個冷氣,唯獨權怡寶傲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