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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在浴池中浸泡著身體,水漫過肌膚的感覺是那么溫柔,以至于唐墨都要忘記了時間。
皇帝每日的生活可謂清閑,除了早朝之外便無事可做。
唐墨不像別的皇帝,喜歡大權獨攬,她愿意放權給宰相,洛晴每日都在忙著處理國事,原本很多需要唐墨做的事情,現在都是洛晴負責。
唐墨最近都沒有研發新式的武器,她覺得大明要變得更強,需要新式的一種武器。
這種武器叫做火炮,和后膛炮相比,火炮射速更快,威力也更強。
沐浴完之后,唐墨帶著一身清香的氣息,開始了火炮的射擊。
前世唐墨怎么也是大學的高材生雖然沒有具體的圖紙給她看,但是她已經有了一些思路,此刻射擊起來,因為本身極為聰明的原因,所以毫不費力。
很快唐墨就設計出了火炮的圖紙,現在大明已經有了完備的軍功體系,唐墨喚來密衛,讓密衛把火紙交給軍工體系的負責人。
半個月之后,第一門火炮便研制成功了。
唐墨決定親自去看看火炮的威力。
此刻正是初春十分,唐墨帶著一幫朝臣,前往皇宮校場。
火炮已經被禁衛軍布置妥當,唐墨來到校場之上,一禁衛軍首領過來說到,“陛下,已準備完畢,隨時可以測試。”
唐墨擺了擺手,示意可以開始測試。
禁衛軍首領接受命令然后帶著專業的炮兵,走到了火炮跟前。
炮兵調整好角度之后,拉響了火炮。
轟然巨響之中,火炮擊發了,幾秒鐘后,擺放在千米外的靶標被擊中,直接轟碎。
唐墨微微點頭,大明的火炮總算有了樣子,要知道火炮可是現代戰爭中不可缺少的利器,她總要未雨綢繆。
另外唐墨還有一件事要做,本尊那邊,最近射擊了可以民用的蒸汽機,有了蒸汽機,就可以制造火車。
火車可是運輸的一種強力工具,對大明的發展有很強的作用。
唐墨準備安排工部試制火車。
測試完火炮之后,唐墨回到了宮中,寫了一份密旨,讓工部研究火車。在密旨中唐墨提到了蒸汽機的原理,進行了詳細的講解。
工部研究火車需要時間,而唐墨則開始忙碌別的事情。
最近江南一帶陰雨連綿,有河岸即將決堤。
唐墨身為白蓮教教主,有義務阻止河岸決堤的情況。
她身為皇帝無法出宮,但若作為白蓮教教主就不一樣了。
唐墨讓宮女準備了一套白蓮教教主的衣服,然后換上了。
換好衣服之后,唐墨便準備離開皇宮。
“皇宮諸事,暫時交給宰相洛晴負責。”唐墨下旨說到。
然后唐墨便縱身飛出,離開了皇宮,前往江南地帶。
唐墨一路向南飛行,北方天氣干燥,有出現旱情的可能,但是現在南方河岸即將決堤,暫時也顧不得北方了。
唐墨一路來到發生澇情最嚴重的清河縣,然后落了下去。
唐墨第一件事不是去見清河縣的縣主,而是去見清河縣的白蓮教分壇壇主。
清河縣白蓮教分壇,此刻正在舉行一場洗禮儀式。
一位新入教的女子,正在舉行入教儀式。
這位新入教的女子,樣貌好看,年齡大約二十有余,尚未婚配。
她一直向往白蓮教,希望加入白蓮教之中。
她對白蓮教是從內心深處的崇拜,渴望加入白蓮教,接受白蓮教神圣的洗禮。
女子裸躺在祭壇上,由白蓮教此處分壇壇主對她進行洗禮。
自從唐墨重新成為白蓮教教主之后,白蓮教就重新擁有了凝仙露的供應。
白蓮教分壇壇主用手撩起一些清水,然后滴落在女子額頭,手指劃過女子臉頰,胸前,直到小腹。
然后周而復始,摸遍女子全身。
當最后一次白蓮教壇主手指劃過女子身體洗禮終于完成。
一瓶凝仙露被取出,讓女子喝下。
“喝了它,你從此便是白蓮教的一員了。”
“教主到!”這時,外面忽然傳來白蓮教弟子的吆喝聲。
唐墨走了進來。
看見唐墨,白蓮教眾人全都停止了動作,然后一起跪了下去,新入教的那位女子,也跟著跪了下去。
“在舉行新入教儀式嗎?繼續吧。”唐墨走到主位上坐下,說到。
于是入教儀式繼續,女子喝下凝仙露,開始了蛻變。
她的身體出現蛻皮現象,蛻皮之后,宛若獲得了新生,肌膚如同嬰兒般柔嫩可愛,樣貌也如同出塵的仙女一般清秀。
女子蛻皮完成后,跪下說到,“屬下清河縣縣主之女楊清見過教主。”
“嗯”唐墨點了點頭,說到,“你們清河縣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要解決這件事的,楊清,還有劉曦,你們跟我進密室。”
劉曦就是清河縣分壇的壇主。
楊清和劉曦跟著唐墨進了密室,走進密室后,楊清看起來有些拘謹。
“楊清,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唐墨看向楊清說到。
楊清身體一震,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然后她突然跪下說到,“請教主救救我爹,救救清河縣的百姓吧。”
唐墨勾起了楊清的下巴,看著她的臉說到,“說吧。”
楊清微微點頭,然后說到,“教主,清河縣河堤即將決口,一旦河堤決口,清河縣數十萬百姓便要被洪水淹沒,而我爹作為清河縣縣主,免不了殺頭之罪,所以還請教主以大法力,重新穩固河堤,避免決堤之事。”
唐墨搖了搖頭,楊清想的有些簡單了,就算她穩固了清河縣的河堤,這里不決口了,可是南方洪澇,河水暴漲,其它地方也會決堤。
因此穩固一處河堤并非解決之道。
不過這并非就是說唐墨不去穩固河堤,而是唐墨準備在穩固河堤的同時,想辦法引走洪水,這樣才能最終解決洪水的問題。
唐墨說到,“此事我自會解決,你加入白蓮教有功,回去記得多宣傳本教。”
楊清點頭稱是。
唐墨又看向劉曦,對她說到,“劉曦,召集一百位教眾,隨我前去處理洪水之事。”
“是”劉曦說到。
劉曦,楊清俱都離開,唐墨在密室中思考如何穩固河堤。
一般的辦法,都是通過填土來穩固河堤,但這對于唐墨來說太過耗時耗力。
唐墨曾經在南天門次元空間領悟過一個叫做固原術的法術,雖然只是很低級的法術,但是卻在這個時候有很不錯的用途。
唐墨決定使用固原術來加固河堤。
唐墨決定好之后,等待劉曦召喚來一百教眾,然后唐墨帶著教眾,前往清河縣河堤之處。
清河縣的河堤是大江上一段重要的河堤,當初建造的時候號稱能夠抵御百年一遇的洪水,但事到如今,也到了崩潰的邊緣。
唐墨和白蓮教眾人登上河堤,親眼看到河堤兩側不時有泥土滾下,一側是滾滾江水,已經距離河堤最高處不足兩米,一側是深達十幾米的河岸谷地。
而在堤岸之上,更有道道裂縫,然后每到江水洶涌的打來,河堤下面便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很顯然這座河堤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唐墨縱身飛到半空,開始用真力施展固原術,金色的真力凝聚,向下施展固原術,固原術的法術光芒連接到河堤之上,金光璀璨。
河岸遠處很多人都擠著觀看這場神跡,這可是白蓮教教主親自施展的神跡啊。
這場神跡規模之大,范圍之廣,都是前所未有的,觀看的眾人感覺到的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之感。
唐墨是神跡的施展者,此刻施展固原術,唐墨感覺到十分的愜意,她知道自己會讓那些人崇拜,因此肆無忌憚的施展著法術。
唐墨施展著固原術,下面的河堤也越來越穩固起來,固原術似乎從根本上改變了河堤的結構,使得構成河堤的泥土,開始變得無比的堅固。
這河堤越來越堅固,那些泥土不再脫落。
同時,河堤底部的轟隆聲也消失了。
河堤變得完全堅固了。
法術終于是施展完畢,唐墨飛身落了河堤上,現在的河堤,給人一種十分堅固的感覺,再也不會被輕易的沖垮了。
處理完清河縣的河堤之后,唐墨還要趕往其它地方,她帶著一百位白蓮教教眾,趕往下一個需要加固的地方。
唐墨接下來的時間,開始一個個的加固附近的堤壩,確保河上的堤壩不會出問題。
很快,所有的提拔加固完成,到了要做最后一件事的時候,接下來,唐墨就要疏通河道,把河水放到一片空地上去了。
唐墨尋找著可以盛下這些河水的地方,運氣不錯的是,唐墨很快找到了這樣的一片空地,這片空地十分巨大,原本是一片河谷,現在正好用來泄洪。
唐墨在江水和河谷相連的地方,直接開了一道口子,然后大量的江水通過泄洪口流了出去。
這些洪水進入河谷之中,很快充滿了整片河谷,唐墨在河谷上空看著河谷里面的水,有種志得意滿的感覺。
江水濤濤,如今全部在她掌控之內,唐墨修為雖然只有金仙境界,但卻能夠掌控一方自然之力,也算是極為不錯了。
唐墨心中有著小小的自得,這份自得算不得越線,她之所以自得,是因為以較低的修為,做到了較大的事情。
但是唐墨也沒有辦法呀誰讓她是分身呢?如果她不是分身,不是被死死的限制住修為,又何必做這樣的事情。
人會得到許多,也會失去許多,這一刻,唐墨對于這句話有了新的體悟。
唐墨固然成為了皇帝,可是也同樣失去了許多。
現在唐墨本尊正在考慮著修為和重建天庭的事情,而唐墨分身則是考慮著如何讓大明更加強盛。
唐墨本尊思考許久之后,決定重新創建天庭,只不過她所創建的天庭,不再是一個簡單的機構,而是真正深入世界背后,掌控世界的全新組織。
唐墨決意建立天庭,她開始著手建立這個可怕的組織,創建組織的第一步,就是要創建一個結構。
唐墨為天庭準備的結構是三階式的。
第一階,而是最普通的一階,是屬于凡人的,這些凡人是被天庭選中的凡人,為天庭辦事,同時獲得延長壽命,獲得異能的報酬。
第二階,是屬于修煉者的,這些修煉者將從凡人之中選出,擁有修煉資質之人,然后讓他們修煉功法,成為天庭的凡人集團背后的支撐體。
第三階,就是天神,是唐墨和她所召喚出來的天神,這是天庭的真正核心。
唐墨手握天界珠,天界珠的能力十分強大,可以擁有各種神通,并且在唐墨和天界珠器靈商議之后,天界珠器靈完全同意了唐墨的想法,愿意幫助唐墨完善這三種階層的天庭框架。
為了滿足天庭框架,器靈修改了天界珠的功能。
天界珠可以給與凡人特殊能力或者延長壽命,也可以兌換出可以讓凡人閱讀的功法,但是天界珠召喚天神的間隔,從原來的十天一次,變成了一年一次。
在此之前,唐墨進行了第三次的召喚。
這第三次的召喚,唐墨召喚出了一個普通天將,屬于百萬天兵天將中的一員。
唐墨感覺到有些遺憾,但好歹這個天將擁有兩星戰力,同樣是真仙修為,也算是不錯了。
接下來,唐墨要去尋找凡人中適合修煉之人和適合為天庭辦事之人,納入天庭組織之中,這注定是一件曠日持久的事情,注定要經歷漫長的時間,但是唐墨并沒有感覺到害怕,擁有天界珠和仙田空間的唐墨,某種意義上已經是天界之主,注定要完成這樣艱巨的任務,所以她并不感覺到恐懼。
清水郡城,一處普通酒館之中,正有祖孫二人在賣唱。
過往的酒客一邊喝酒吃飯,一邊聽著祖孫二人的曲子。
那小的是一位女孩,年齡大約十五歲左右,唱著一口清亮的小曲,格外動聽,那老的,有六十多歲,拉著弦子,聲音倒也算是中規中矩。
兩人正在唱著小曲,忽然外面進來一位帶著家丁的貴公子,在一張桌子前坐下了。
那公子面如冠玉,貌似潘安,相貌極好。
聽著女孩的小曲,公子面露贊賞之色。
“好俊的小姑娘,不如跟我去府中做個侍妾吧?”一位早間坐在這里的胖公子,出聲說到。
“抱歉,小女早已有婚約在身了。”老漢說到。
“婚約算什么,撤了就是,可不要跟我范公子過不去啊。”那胖公子說到。
“抱歉”老漢仍舊堅持。
胖公子怒了,一揮手說到,“給我搶了”他身旁的家丁都站了起來,眼看就要過去強搶民女。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