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一對兒
第二百七十章一對兒
立行:、、、、、、、、、
“他們都是同一個姓,用一二三四五六七排的名兒,小說上都那樣寫過。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徐衛國定定地看著林小滿,什么書上,竟然還寫了這樣秘辛的事?跟那些野史一樣,雖然說是胡吹的,其實也大多來自于某些事實?
“哦,你既然看過這些人的名字來由,那書上寫沒寫,這些人是干啥的?”
“保鏢啊,保護上頭的。京城來的。排前的保護大的,排后的保護稍小的…”
“那你也知道剛剛那名過去的老人是誰?”徐衛國生硬地問。
“知道啊,誰不認識他啊。所以我才奇怪,為什么七在,五和六不在,按理來說,至少應該有三個保鏢的啊。書上就是那么寫的。”
“那這本書一定十分有趣,哪天,你也找出來給我也看看?”
林小滿硬著頭皮,不敢露怯,杠著脖子脆生生地應道:“好,等我找到這書,一定拿給你看看。”
心底里,卻把自己罵死了。又惹出事兒來了。這禍從嘴出,禍從嘴出,果然是至理名言。
見她說得煞有介事,仿佛真有這么一本書,徐衛國略微放下了心,壓低聲音叮囑她要注意保密,不要跟任何人說,D老住在家屬樓里。
“這個我自然曉得。他可是大目標。如果那些罪犯想要制造什么事情,一定會挑大的下手。你放心,我跟了你也有這么長時間了,這思想覺悟,怎么著也該潛移默化的提高了許多嘛。”
“嗯,那我過去安排一下,你就在屋里把床重新鋪一下,換張新席子新枕頭新被單,我今天找人買好了的。我睡過的席子,枕頭,還有被單,我要搬外屋我的床上用。”
林小滿就進屋,把席子一卷,和著席子上的枕頭被單全都一把擼了起來,抱著放到了竹床上。
她十分利落地把席子一拉一攤,這床就現成的鋪好了。然后,她就把里面那個枕頭提了起來,準備扔回里屋。
徐衛國伸手攔住她,有些別別扭扭地道:“就放這兒。”
林小滿明知故問道:“這是我睡過的枕頭,你的枕頭已經放你床上了。”
徐衛國也瞬間想到了理由。
“嗯,我喜歡睡倆枕頭。可以滾來滾去的,不落枕。你和安然就睡全新的,免得床上一個新枕頭一個舊枕頭,看上去怪。”
林小滿知道他在裝怪,不就是想抱著有她味兒的枕頭睡覺么?
隨他唄。
讓他聞,讓他憋死。
“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好。我去鋪我的床去了。”林小滿走進里屋之后,才敢抖肩膀抽笑。
徐衛國跑隔壁去溜了一圈,一進去就把龍騏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打量了一番。
龍騏見他面色古怪,就問他:“你這是在做什么?怎么這樣看著我?”
徐衛國悶了半天,才道:“有人說你年輕帥氣,我在找你身上年輕帥氣的地方。”
龍騏狂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略帶得意地問徐衛國:“那你找到多少年輕帥氣的地方了?”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說:“沒找到。”
龍騏收了笑,上下把自己打量了一圈,做了個玉樹臨風的姿態,轉頭去問D老,“您老覺得我年輕不年輕,帥氣不帥氣?”
D老七十多歲了,龍騏才二十九歲,自然是年輕的。
至于帥氣,龍騏這張面皮確實挺招人喜歡的,自然算得上帥氣。
只是與徐衛國本人一比,有點相形見拙,黯然失色罷了。
龍騏見D老點頭,立馬又得意地撫了一下頭發,他的頭發蓄得很長,梳了個油光發亮的大背頭,看上去十分精神。
“徐衛國,現在你瞧著是不是哪哪兒都年輕帥氣了?”
徐衛國搖頭,一本正經地道:“沒看出。”
龍騏驚訝地指了指自己英俊的臉,又挽起袖子,露了露肌肉塊塊,再然后又哈哈打了兩拳,擺了兩個十分撩騒的姿勢,重新問徐衛國。
“帥不帥?”
徐衛國二話不說,直接自己也趟了兩套拳,虎虎生風地亮了亮架勢。
收勢之后,他又面無表情地挑眉看著龍騏。
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龍騏的自信嚴重的被打擊到了。
D老在一邊就沒瞧明白,就好奇地問了,“你們倆個,為什么要比帥?賭了什么彩頭?”
龍騏搖頭,徐衛國也搖頭。
“那徐衛國你是純粹過來耍拳給我解悶兒來了?”
徐衛國瞟著龍騏,嗯了一聲,“可以這么理解。”
就隔壁比帥的時候,陳安然也在樓下逛夠了,自己慢慢地摸上了樓。
“第三間,衛國哥說是第三間。”
她很快就找到了徐衛國的屋,自己慢騰騰地走了進去。
林小滿已經鋪完了床,正捧了一杯水在喝,聽到腳步聲,就探頭出來瞟了一眼。
陳安然看到林小滿的瞬間,差點就叫了起來。
她指著林小滿,一臉驚訝。
“怎么?不認識了?進來吧!”林小滿放下杯子,起身走過去,一手摟著她的腰,把她弄進了里屋,腳向后一勾,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你,你不是,不是四樓那個摔了腿的小媳婦兒嗎?你,你怎么會在衛國哥家里?”陳安然一時之間還是沒想明白。
林小滿把她往床上一按,讓她坐好,自己也大刀闊斧的坐到旁邊,輕笑道:“徐衛國喜歡藏,我就陪他玩躲貓貓了唄。他應該對你說過,那菜味道很熟吧?他猜得也沒錯呀,就是我做的。”
“可,可你為什么要騙衛國哥?還要假扮別人的媳婦兒,你跟那個摔腿的,是不是有什么曖昧?”陳安然知道林小滿就是那個跟徐衛國結了婚的女人之后,先前對她的印象就完全改觀了,那些示好,就變成了別有用心。
“你,你心機這么深,難怪衛國哥會栽在你手里。我,我要去告訴衛國哥,你是個表里不一的女人!”
“隨便啊。是他要先隱瞞自己受傷藏在醫院里的,我不過是恰巧發現了,卻沒有去拆穿他罷了。
這就是夫妻之間玩的一種小情趣游戲,你要真以為這是拿住了我的把柄,以為去徐衛國面前說了,他就會對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那你就打錯主意了.
還有,陳安然,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如此敵視我,你在替誰抱不平?還是,你也喜歡徐衛國?”
“衛國哥和簫簫姐才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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