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二百七十四章 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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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小劉一直躲在這座山里?難道,夏小蘭真和小劉有關系?

夏河曾經說過,夏小蘭并不是他打死的。因為,夏小蘭是夏河的親堂妹。他倆不可能發生關系并懷上小孩。

林小滿顧不得撿灑落的木耳,拐著腳飛速地跑下了山。

等到她下山之后,白色的石頭之中,突然鉆出來一個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林小滿一眼,玩味地瞇起了眼睛,罵了一句:“膽小鬼。可惜了。”

林小滿下山之后,才發現已經晌午了,她竟在林子里走了兩三個小時,差點就迷失在里面了。

木耳好多都被滾下來的時候壓到了,已經不能用了。

她用清水淘了兩次,洗凈了泥沙之后,勉強摘了兩捧出來,拌了大半碗。

就沖隔壁那位老人,為國家做出的巨大貢獻,林小滿也愿意盡心盡力的侍候他吃吃喝喝。

這份木耳完全沒落徐衛國口里。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中午還有一道拌木耳。

營部在清理禮堂,打算在禮堂里匯演。禮堂也就一年才用一次,別的時候就是一把鎖鎖住了的。

那里面的椅子,大多數都很老舊了,有的還斷胳膊少腿,坐上去一搖一擺的。要在平時,將就用用,坐著看下表演,也沒啥。

可今年有領導在,再這樣糊弄,就太寒磣了。

徐衛國讓物資隊拉了幾車新椅子回來,重新把禮堂布置了一下。

因為蘇玉蘭的回歸,那節目單子上又加了幾個曲目。蘇玉蘭做為團長,要跳開場舞,并演奏編鐘。編鐘已經運回來了,要預先擺在了幕后,打算明天表演用。

第二只舞蹈是飛天舞,今年也有了新花樣,那表演者要從一口鐘里的飄帶里慢慢地繞著飛下。

后面是軍歌連唱和一臺話劇,是老曲目:紅燈記。

最后的壓軸戲是吳月和蘇蘭貞的合舞,名字就叫:鼓舞!

這些表演要用的東西都要仔細檢查,嚴防夾帶,每一面編鐘都要仔細敲擊,防止有人在鐘上做文章,用空夾層藏武器或者毒液之類的。

徐衛國帶人就在干這樣的檢查。新椅子每張也得挨個檢查。中午他回來吃飯都是匆匆忙忙的,吃飯前去隔壁問了個安,回來端著碗就猛扒,甚至炒了什么菜也沒注意,吃完了抬腳步走了。

林小滿吃完飯,也不想午睡,就出了院子,沿著往小王村那條路走了走。

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騎著哐當哐當的自行車過來了。

林小滿仔細瞧了瞧,那人長得不像王小毛,卻有些像是夜校的羅老師。

那騎車的人也看到了林小滿,遠遠的招呼了一聲,就加快速度往這邊踩。

“林小滿,你住在這兒?這里……是部隊吧?”

“是啊,羅老師,你怎么從那邊過來呀?”林小滿有些好奇,羅榮光好像是從羅家公社過來的。

“這里有個公社,想找個白天上課的小學老師,孟文給我開了張介紹信,讓我去看看。我以后,白天就在羅家公社教小學生,然后一三四五就回夜校,教你們這些大學生。”

林小滿有些佩服他,“這樣是好事,可你跑來跑去的,會好辛苦的。”

羅榮光抬手抹了一把汗,又抬頭望了望天上悠悠過去的白云,神情有些晦澀。

“辛苦是辛苦,可是卻過得很充實。時間一被占住了,就沒時間想其他的事了。這樣也挺好的。”

“那老師,你要喝水嗎?我瞧著你沒帶水壺,我回去給你找個水壺灌壺水,你帶著路上喝。這離著城里還有好幾十公里,踩自行車要三四個小時,你帶點水的好。”

羅榮光確實很渴,見林小滿也是誠心實意的,也就沒有推辭,“好,那就謝謝你了。壺我下次洗凈了上課的時候還你。”

林小滿就小跑著回家,取下了軍用水壺洗凈了,把晾溫了的水慢慢地灌進去,蓋上蓋子,又背著跑了出來,給羅榮光直接掛到了脖子上。

羅榮光連喝了小半壺水,又歇息了幾分鐘之后,又睬著車走了。

他往前踩了八九里地,就看到了一片黃燦燦的油菜田。羅榮光感覺有點尿意,又不好意思就在路邊解決,就想找個莊稼城里的糞池再尿。

他左看右看,發現前面的路邊,停著一輛拉物資用的綠蓬布的軍用大卡車。車門打開著,駕駛座上也沒人,應該也是尿急了跑下來找地方解決了。

羅榮光就把自行車往路邊一靠,尋了個田埂往里走了一截,他記得,那些糞池就應該是沿田埂的。

事實證明,他走的路沒錯,走了兩分鐘就找到了,他左右看了看,趕緊拉開褲子解決了三急。

正要往外走的時候,不遠處的油菜地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

她一邊哭一邊在喊:“李鐵,不要,不要。”

然后,一個男人粗粗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有些惡狠狠的。

“什么不要不要?在哪里你都說不要不要?床上你也不要,像個死木頭一樣!我今天帶你進城,是準備給你買新發夾的。想起我認識你那一天,你就是在油菜田里掏糞坑,汗水打濕了你的后背,大大的圓圓的屁股對著我一搖一晃的,看得我邪火起。后來,我才上你門提的親。人家給的二百彩禮,我自己加到了三百。

可你嫁過來之后,哪一次讓我盡了興?叫這樣你也不要不要,叫你翻個身也不要不要!你是不是還想著你那個舊情人呢?給我趴好,不許哭,我還要弄一場,現在還要。”

原來是兩口子,羅榮光放下了握緊的拳頭,小心翼翼地避著油菜桿,生怕驚動了別人。

那女人一直不太肯,好像在劇烈地掙扎,那處的油菜搖得十分厲害。

“讓你趴好,又不是沒搞過,只不過換個面,前面我厭了,我就要弄后面。你再不配合,我要拿皮帶抽了啊!”男人還沒得逞,又開始解皮帶,好像真打算抽那女人。

女人一邊哭一邊說:“不要,你抽我我也不要。你打死我,我也不要。李鐵,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你找你的野女人去!”

“呵呵,你不讓我盡興,我當然要找別人爽。你以為我沒找?昨天晚上,還在這里,我和她弄了一場。可是他媽的,到最后她竟然來月經了。染紅了老子的東西。

羅云…你最好趴好,不然,我抽死你也要弄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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