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和秋長生跟嘎巴阿訇吃完晚飯,兩人便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間。
尤其是秋長生,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因為缺少玉石,他現在的境界還停留在筑基期三層,連筑基中期都沒到。柳夕則停留在筑基期六層,隨時可以突破,卻也因為缺少玉石的緣故,遲遲無法晉級。
兩人各自回到房間,自然不是為了睡覺,而是為了修煉。
柳夕取出三個乾坤戒,毫不猶豫的將里面所有的玉石都倒在床上,她準備用今晚的時間突破到筑基期后期。
修為境界到了筑基期,每提升一層境界,所需要的靈力都比上一層境界成倍的增加。柳夕仔細計算過,三個乾坤戒里的玉石,差不多剛好夠她突破到筑基期七層。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色剛亮,柳夕緩緩的睜開了眼簾,她的眼睛頓時亮如朝陽,散發出道道溫潤的精光,讓人不敢逼視。
柳夕以內視之法,仔細查探了體內丹田和經脈,不由滿意的點點頭。
修士又稱為煉氣士,從引氣入體開始,將靈氣納入體內,是為煉氣期。煉氣期境界的修士,丹田內存儲的靈力是以氣體的狀態存在,容量極小,戰斗力不強。
一旦晉入筑基期,丹田鑄就內府,靈氣便會壓縮轉化為靈液。靈液無論濃度和質量都遠超氣態的靈力,丹田內存儲的液態靈力遠遠超出氣態靈力幾十倍,修士的戰斗力也因而提高了不止十倍。
不僅如此,足夠的靈力才能施展威力更大的法術,就連御劍飛行,基本只有筑基期修士才能做到。修士到了煉氣后期雖然也可以御劍而行,但消耗的靈力太大,無法不能支撐太久。尤其是斗法時,靈力都用于御劍了,又拿什么來對敵?
修士的修為境界一旦達到筑基后期,靈力便開始由液體逐漸向固體轉變。如此一來,丹田可以容納更多的靈力,經脈調動的靈力也會更加迅速。不僅施放的法術速度更快,威力也會成倍增加,戰斗力更是有了質的飛躍。
在修道界,很少存在越級挑戰這類事情,越高境界的越級挑戰越不可能。除非是借助特殊的功法和法術,要不然就是狂扔法寶或者符箓之類的高級消耗品,不然幾乎不存在越級挑戰成功的可能。
關鍵就在于靈力,靈力的多少意味著修士的強弱。就好比筑基期修士體內的靈力比煉氣期修士超出幾十倍,施展同樣的火球術,別人的火球術大如山巒,你的火球術就只有一個籮筐那么大,這還怎么打?
柳夕此時丹田內的靈力就有一些開始凝固,仿佛寒冬臘月的河流里漂浮的冰渣子,隨著她的修為境界提升,凝固的靈力會越來越多,知道筑基期大圓滿時,她丹田內的靈力會全部轉化為固體。
一旦丹田內的靈力轉化為固體,柳夕就可以嘗試結丹,踏上金丹大道。
在修道世界,金丹境界是一個巨大的分水嶺,踏入金丹之境,意味著真正脫離凡人,成就真我,是為金丹真人。
只要沒有踏入金丹境界,修士其實還是凡人,依舊會生老病死,依舊無法觸摸天地法則。
當然,凝結金丹并沒有那么容易,失敗率極高。按照比例來說,一百個修士里面,成功者不超過兩人。
修道世界的大宗派里,似乎金丹不值錢,元嬰遍地走。然而,那只是整個修道世界集中起來的精英。就好比學校里一個年紀十幾二十個班,挑選出幾十個尖子生組成的火箭班。
而修道世界絕大多數中小宗門,金丹修士已經足以擔任掌門或者長老。在大多數小宗門里,甚至整個門派修為最高的太上長老也只是筑基后期境界。
修道難,難于上青天。諾大的修道世界,千千萬萬的修道者,最終能夠破碎虛空者,幾千年也未必能出一個。
柳夕緩緩的運行紫丹書功法,讓丹田內新形態的靈力在全身經脈內完成了九個大周天,使經脈完全適應了新形態的靈力后,才長長的吐出一口白氣。
白氣如龍似鳳,遇空氣而不散。
柳夕笑了笑,揮手打散了面前翩翩飛舞的白氣,眼神的精光內斂,英氣逼人的容顏也回復平凡的模樣。
她站起身來,隨手一揮,平地一陣清風卷起床上的石粉,似一道白霧一般飄出了窗外。
柳夕剛打開房門,對面房間的秋長生也剛好打開門,兩人同時抬頭對視一眼。
秋長生偽裝成張揚的樣子后,臉頰精瘦大眼吊眉,嘴唇薄的如同刀片,整個人平時看上去分外刻薄兇狠。
然而此時臉還是那張臉,但總給人一種溫潤的感覺,莫名的多出一股寧靜淡然的氣質,讓人一見便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感受。
柳夕愣了愣,隨即輕笑道:“喲,不錯嘛,一晚上就提升了兩個境界。”
秋長生微微一笑,淡笑道:“過獎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倒是你,竟然已經晉入筑基后期,可喜可賀。”
秋長生已經卡在筑基期三層好幾個月了,由于缺少玉石,是以一直得不到突破。此時突然得到了足夠的玉石,頓時水到渠成,一晚上的瘋狂吸收修煉,竟然連續跨過筑基期四層和筑基期五層,晉入到了筑基期六層境界。
兩人對于對方的實力進展都很滿意,畢竟兩人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前往十二月的總部,奪取前輩們遺留下來的寶藏,搭檔的實力當然是越強越好。
“消化完所有的玉石,你大概能夠恢復什么境界?”柳夕問道。
秋長生仔細想了想,皺眉道:“玉石只剩下不到一半了,我最多恢復到筑基期七層巔峰。雖然如此,加上你的話,也應該足夠應付十二月了。”
柳夕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應該能夠恢復到筑基期八層境界,如果對上十二月,我們勝算太低了。”
秋長生搖頭道:“這次我們是潛入,盡量不要和他們硬碰硬。按照修道界的實力劃分,十二月每一個人都差不多有筑基大圓滿的實力,硬碰硬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十二月每一個成員的實力都不差,單論力量而言,每一個成員都超過柳夕和秋長生。不過異能者缺少的是對力量的絕對掌控,而柳夕和秋長生雖然絕對實力比吞噬者弱,但兩人對力量和戰斗的理解遠遠超過任何異能者和吞噬者。
因此柳夕才能在實力低微的時候,屢次三番的逃過十二月的追殺,甚至曾經活捉了銀月。但面對覺醒者,兩人在力量的掌控和戰斗的經驗的優勢就會無比弱化,覺醒者覺醒了巫族后裔的力量和記憶。
巫族是最擅長戰斗的種族,對力量和技巧的理解更是無出其右者。哪怕是失敗的覺醒者,如蘇沐和蘇瑩瑩,也在南海殺得所有人毫無還手之力。后來柳夕和秋長生對上燭九陰,更是差一點葬身于地下古墓之中。
在奧林匹克山脈,若非老包打開潘多拉魔盒,克制住曹金陽化身的宙斯,柳夕根本沒可能殺死曹金陽。覺醒了帝江祖巫后裔血脈的宙斯,強大到讓柳夕都心生絕望。
這一次兩人偽裝成韓敘和張揚的身份,就是打定主意秘密潛入十二月總部巴拉望島,尋找機會開啟前輩寶藏。能不和十二月的吞噬者戰斗,就絕對不和十二月戰斗。
秋長生笑道:“其實我們運氣已經不錯了,天降橫財,讓我們發了一筆,實力突飛猛進。比我們原來預想的方案好太多了,只要小心一點,成功的希望很大。”
想起冤大頭嘎巴阿訇,柳夕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嘎巴阿訇的投資注定要打水漂了,兩人根本不可能加入十二月,自然也沒有辦法在今后照拂嘎巴阿訇,更不可能幫助他提升地位。
“咦!正好你們兩個起床了,再不起來我都打算敲門了。”
銀月從樓梯轉角處走了出來,看了兩人一眼,言簡意賅的說道:“走吧,我們要離開了。”
“現在嗎?”柳夕問道。
銀月點頭:“對,現在,馬上就走。”
銀月明顯是剛剛回到旅館,發尖還帶著晨霧,連衣服都沒有換。
“發生什么事了嗎?”秋長生問道。
銀月看了兩人一眼,說道:“邊走邊說吧。”
說完,轉身就走。
柳夕和秋長生對視一眼,一前一后跟在銀月身后下樓。
旅館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車子發動機還是熱的,銀月坐上駕駛座,招呼兩人趕緊上車。
等兩人上了車后,銀月啟動車子,快速的駛離了旅館。
“這次華夏異能組動了真怒,我們前腳逃進了緬甸,但他們后腳也馬上跟著進入了緬甸境內。”銀月說道:“我猜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我們就在木姐市,很快就會追過來。”
柳夕皺眉道:“這里是緬甸,緬甸政府就不管嗎,任由他們在國內抓人?”
銀月冷笑道:“他們通過外交取得了緬甸政府的同意和支持,緬甸政府不僅不會阻止他們抓捕你們,而且還會全力配合他們抓捕。弱國無外交,如果華夏在許諾一些好處,緬甸政府有什么不能答應的?”
因此柳夕才能在實力低微的時候,屢次三番的逃過十二月的追殺,甚至曾經活捉了銀月。但面對覺醒者,兩人在力量的掌控和戰斗的經驗的優勢就會無比弱化,覺醒者覺醒了巫族后裔的力量和記憶。
巫族是最擅長戰斗的種族,對力量和技巧的理解更是無出其右者。哪怕是失敗的覺醒者,如蘇沐和蘇瑩瑩,也在南海殺得所有人毫無還手之力。后來柳夕和秋長生對上燭九陰,更是差一點葬身于地下古墓之中。
在奧林匹克山脈,若非老包打開潘多拉魔盒,克制住曹金陽化身的宙斯,柳夕根本沒可能殺死曹金陽。覺醒了帝江祖巫后裔血脈的宙斯,強大到讓柳夕都心生絕望。
這一次兩人偽裝成韓敘和張揚的身份,就是打定主意秘密潛入十二月總部巴拉望島,尋找機會開啟前輩寶藏。能不和十二月的吞噬者戰斗,就絕對不和十二月戰斗。
秋長生笑道:“其實我們運氣已經不錯了,天降橫財,讓我們發了一筆,實力突飛猛進。比我們原來預想的方案好太多了,只要小心一點,成功的希望很大。”
想起冤大頭嘎巴阿訇,柳夕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嘎巴阿訇的投資注定要打水漂了,兩人根本不可能加入十二月,自然也沒有辦法在今后照拂嘎巴阿訇,更不可能幫助他提升地位。
“咦!正好你們兩個起床了,再不起來我都打算敲門了。”
銀月從樓梯轉角處走了出來,看了兩人一眼,言簡意賅的說道:“走吧,我們要離開了。”
“現在嗎?”柳夕問道。
銀月點頭:“對,現在,馬上就走。”
銀月明顯是剛剛回到旅館,發尖還帶著晨霧,連衣服都沒有換。
“發生什么事了嗎?”秋長生問道。
銀月看了兩人一眼,說道:“邊走邊說吧。”
說完,轉身就走。
柳夕和秋長生對視一眼,一前一后跟在銀月身后下樓。
旅館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車子發動機還是熱的,銀月坐上駕駛座,招呼兩人趕緊上車。
等兩人上了車后,銀月啟動車子,快速的駛離了旅館。
“這次華夏異能組動了真怒,我們前腳逃進了緬甸,但他們后腳也馬上跟著進入了緬甸境內。”銀月說道:“我猜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我們就在木姐市,很快就會追過來。”
柳夕皺眉道:“這里是緬甸,緬甸政府就不管嗎,任由他們在國內抓人?”
銀月冷笑道:“他們通過外交取得了緬甸政府的同意和支持,緬甸政府不僅不會阻止他們抓捕你們,而且還會全力配合他們抓捕。弱國無外交,如果華夏在許諾一些好處,緬甸政府有什么不能答應的?”
銀月點頭:“對,現在,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