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藩國小王,僭越自號佛爺,還敢招搖撞騙,說自己乃是佛陀轉世,該死!”薛蟠冷冷說道,“在香國倒行逆施,魚肉百姓,被天兵擊敗后居然不思悔改,反而繼續到天竺來驚擾地方,引狼入室,企圖反攻大越,實在是叛國之大賊,如此大賊,還敢自居佛陀轉世?可笑,若是他乃是什么菩薩羅漢轉世,老子還是觀世音呢!”薛蟠睨視四大天王,斗起嘴來,他可是不輸給任何人,“爾等僭越的天王,我不和你們計較,跪下來臣服,口念觀世音菩薩的佛號,本座今日就饒了你們!”
“你們手上的那是不是人骨法器啊?如此殘暴之人,居然還自稱天王?若是佛陀在天有靈,只怕是真的要氣死了,香國侍奉自己的都是一群邪魔外道,可真是可笑之極!”
眾天王皆是大怒,“好一張利嘴啊,”絕命天王暴怒之下,就要沖過來了結薛蟠,卻被超度天王給攔住了,他也不是無能之輩,謹慎的左右看了看,都是一些土雞瓦狗之輩的士兵,算不得什么,這時候薛蟠的疾言厲色,在他看來,還真的有些像色厲內荏,故此超度天王也不浪費口舌辯論什么,“薛蟠,你的舅舅來攻打天外之國,害得我們佛爺被迫西遷來天竺,屠殺我族人,十分罪過,且你又來天竺窮追不放,讓天竺地方不寧,這兩件事情都深深的得罪佛爺,罪孽深重,我們要取了你的頭蓋骨做法器,進獻給佛爺,讓他來超度你,我見你是中原優秀的人物,所以你就自盡吧,我會恩賜給你一個全尸。”
“四位怎么不是四大名捕?還四大天王,天王者,護法弘教,你們今日來,做什么?”薛蟠聽到這話,不由得大怒,真是沒有見過這么混賬的,要拿自己的頭蓋骨,還要自盡,留個全尸給自己,而且還聽起來,不知道有多大的面子。“就是來取我的性命的?”
“不錯,你自盡吧。”
“那我若是不自盡呢?”薛蟠這時候鎮定了下來,她和努克麗就在湖邊,四大天王互成掎角之勢,慢慢的逼近薛蟠,而外頭也有士兵們不斷的圍了上來,“你們準備怎么做啊?”
“無量壽佛,”超度天王等人齊聲念佛號,“那么也只好我們親自動手了。”
“如果是我們動手,那么就說不得了,”絕命天王獰笑的望著薛蟠,“你這樣細皮嫩肉的,人皮肯定是完美無缺的,把你的人皮活著的時候剝下來,做成人皮鼓進獻給佛爺,佛爺一定非常高興。”
薛蟠只覺得背脊發涼,這些人,的確是不可理喻之人,自己舅舅誅滅香國,搗毀了那些人骨法器,又禁毀香國之教,的確是應該做的,這些人來了這里,口出狂言,總不會是失心瘋之輩,這時候的局面,實在是有些驚心了,自己兩個人被四個天王圍住,稍有不慎,只怕是就要被殺掉了。
他可不想死在這異國他鄉,正在轉動腦筋想辦法的時候,努克麗從薛蟠的身后鉆了出來,“你們放肆大膽!”她挑眉冷冷的看著為首的超度天王,“這里是占西邦,不容許你們這些異鄉人在這里放肆!”
超度天王看清楚了努克麗的姿色,微微一笑,“阿彌陀佛,沒想到這占西國的公主如此美麗,可以進獻給佛爺,讓佛爺日參透歡喜禪的無上秘法,到時候我們兄弟幾人,說不得也可以分幾杯羹,諸位師兄弟,咱們這時候奮勇向前,拿了這兩個人物,一起回到新德里去!”
果然馬德里思汗是躲在新德里!薛蟠心里頭如閃電般轉動了思緒,超度和滅身朝著薛蟠等人襲來,其余的兩個天王攔住了圍在湖邊的士兵,也不知道這紅色僧袍里頭有什么玄機,士兵們用刀槍砍住了僧袍,居然毫發無傷,錯愕之余被那連個天王殺了一個七零八落,所幸他們也沒有繼續追擊,只是擋住眾人,不讓士兵們前去救援。李曼這個時候也早就到了,見到有人如此,連忙吩咐大俠們上前。
上官云飛輕功最是了得,手拿鐵棍,飛躍騰空,就越過了士兵和絕命和誅人天王,意圖直接救援薛蟠努克麗二人,沒想到誅人天王見到上官云飛騰空,手上閃電般拋出了一根長索,毒蛇一樣勾住了上官云飛的右腿,獰笑著猛力一拉,“留下吧!”
上官云飛作勢不及,一下子就被拉了下來,所幸他除卻寢宮之外,下盤也硬的很,他將手里頭的鐵棍朝著地下一撐,順勢一個掃堂腿,橫掃千軍朝著誅人天王而來,誅人天王一動不動,“無量壽佛!”只是口念佛號,上官云飛的腿踢到他的小腿,咔擦一下,上官云飛一聲悶哼,頓時到底,那小腿骨赫然已經被震折了,誅人天王的金鐘罩鐵布衫之功,實在是了得。
誅人天王臉上橫肉抖動,右手成爪,朝著上官云飛抓去,其余的江湖人士奮勇向前,攔住了誅人天王,把上官云飛給救了回來,可饒是如此,也不能夠突破那兩個人的阻攔,李曼瞧見抬回來的上官云飛,只見到整個小腿不祥彎曲著,這還是他主動出擊居然被反震到如此厲害,這幾個人實在是實力驚人,而上官云飛已經是這些人之中的翹楚了,李曼急道,“馬上把火槍兵帶來!我就不信,他們的身體比得過火槍兵的彈藥!”
滅身天王面帶獰笑著的從湖面上掠來,好像是一只紅色的大鳥,站在邊上掠陣,超度天王面露慈悲,一個上前,就朝著薛蟠伸出了雙手,當空罩了下來,“無量壽佛,薛蟠施主,等到佛爺超度了你,下一輩子記得,切勿和我佛爺為敵!”
他的爪子朝著薛蟠襲來,沒想到身后的努克麗一個飛身而出,右腿朝著超度天王的手腕踢來,又快又恨,就對準了超度天王的手腕內側三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