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賓客都滿懷期待的看著那個旋轉樓梯,他們想要親眼看到,這位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嚴家千金,穿上婚紗是何等的天姿。
可是,司儀的話音落下好久,那樓梯口依舊沒有動靜,讓賓客們都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來了來了”有人見到樓梯口有人影晃動喊了一聲,大家的視線就全部集中了過去。
可下來的人,不是嚴柒月,而是修明軒。
修明軒直徑走下樓梯,走向司儀站著的地方而去。
“各位賓客,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新娘子的身體出了點狀況,如今送往醫院了,所以,婚禮延期,真的抱歉,我們已經安排了人,送各位回家”修明軒對著賓客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什么?進醫院了?”
.............臺下的賓客又是一陣談論。
傅凌風還有施古白、韓逸辰都是眉頭一蹙,難道是病發了么?
“什么病發了,傅總,您的未婚妻,根本就不想跟你結婚,她愛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一清麗的女聲在大堂響起,讓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是周家的小姐”現場的人看向門口那抹穿著白色婚紗的身影。
有的人已經忍不住輕笑了出來,她自己的婚禮沒有了新郎,如今要到旁邊來鬧別人的婚禮,也太不要臉了。
“周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傅凌風冷聲道。
“呵、傅凌風,你別再自欺欺人了,嚴柒月愛誰,你難道不知道么?我的新郎,為了你的新娘連婚禮都不去了,而你的新娘呢,說不定早就被韓逸辰的人悄悄接走了吧,什么生病,都是借口”周君雅言辭犀利的說到。
“周君雅,再給你一次機會,離開這里,不然,就算你父親來了,我也不會給他這個面子的”傅凌風冷眼掃向站在下面的周君雅。
“呵、怎么,惱羞成怒了?我說的都是事實,我都承認被我的新郎拋棄了,你有什么不敢承認的”周君雅嘲諷的看著傅凌風笑道。
“保安,沒看到有人在鬧事么?你們酒店的安保,這么不管用么?”修明軒直接叫了保安,對付這種人,還用多說什么嘛。
“怎么,心虛了,這兒這么多媒體呢,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心虛,才會這么做”周君雅對著現場的媒體大吼,她不好過,她也不讓他們好過。
“還有韓逸辰,當初為了自己的前途跟我周家聯姻,如今自己站穩了腳,就要將我周家棄之門外,像你這么忘恩負義的人,是怎么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這里的?你不會覺得有絲毫的慚愧么?”周君雅開始直接攻擊韓逸辰。
“呵、也對,像你這種鐵石心腸的人,怎么會有慚愧之心呢,可以親手對著自己深愛的人開槍,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親手殺死的人,怎么會有心,如今還想來求得別人的原諒,你做夢,你就活該一輩子得不到愛的人”周君雅瞪著韓逸辰說到,都是他,害得自己如今這副模樣。
“帶走!”修明軒直接吩咐保安。
“韓逸辰,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后悔的”周君雅被保安架著離開,她不甘心,自己苦心經營了這么久的一段感情,就因為一個嚴七月的出現,擊得潰不成軍,她不會放過他們的。
“明軒,麻煩你去安排客人離開吧,媒體那邊,依舊像你說的那樣說吧”傅凌風看向身側的修明軒。
“好,那我先去”修明軒轉身就走,這正是他想要的,暫時遠離他們,免得被逼問。
人陸陸續續離開后,傅凌風看向韓逸辰和施古白。
“顧總,施先生,你們可以離開了吧”傅凌風看向韓逸辰,他的未婚妻前來自己的婚禮鬧事,盡管韓逸辰不承認這個未婚妻,那也無法脫了關系,還有施古白,明知這里是他傅家的地盤,還敢來。
“我今天見不到人,是不會走的”韓逸辰的目標明確。
“我未婚妻舊疾復發,如果您需要來探視她,請過幾天,等她身體好些了,再說”傅凌風冷聲說到。
現在小柒也不知道哪兒去了,就聽修明軒說她病發了,他是不信的,看來小柒連自己都騙了,一定是一個人離開了,他現在沒時間在這兒跟他們周旋了,小柒的身體必須盡早去醫院,他不想她出什么事。
“等等”韓逸辰叫住轉身的傅凌風。
“顧總還有什么事么?”傅凌風沒有回頭看韓逸辰,依舊背對著他。
“我跟你一起走,既然生病了,我自然應該去探望的”韓逸辰輕笑著說到,鬼才信他們的去醫院了。
“對,作為嚴小姐的朋友,我也該去探視的”施古白上前,想到之前柒月在自己那兒病發的模樣,不由的擔心她的身體,她可萬萬不能有事啊。
“呵、兩位,不知道有什么資格,說是小柒的朋友,一個仇人,一個綁架她的人,今日沒有將你們攆出去,就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傅凌風回頭,冷笑道,這兩人,瞎摻和什么,自己還趕時間呢。
“所謂不打不相識,我跟嚴小姐,怎么說也算是舊相識,五年前,我們就認識了”施古白輕笑,今日他不見到人,也堅決不會離開的。
“那請隨意”傅凌風說完轉身就走,走后,手一揮,大堂立刻多了二十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在他的地盤上想威脅到他,做夢。
傅凌風快步上樓,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嚴父。
“伯父......”傅凌風蹙眉,輕聲喚到。
“小柒走了,這是她,留下的信”嚴之謹機械的動作將信件遞給傅凌風。
傅凌風接過,看著那一行行娟秀的字跡,每一字,每一句,都讓他更擔心她,她完全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樣。
“伯父,您放心吧,我會把小柒找回來的,她會沒事的”傅凌風輕拍嚴之謹的肩膀安慰到。
“呵、你不知道,她要是想要躲,誰能找得到她”嚴之謹無奈一笑,身為一個從小接受訓練的殺手來說,躲,是最基本的生存手段,她又一向出色,如果有心要躲,怎么會讓人找到她。